野兽看起来足足都两个他这么高,长相异常凶猛暴烈,这若是平常人见了,说不定都得被吓哭。
“灵力很强。”
野兽一靠近,沈浪便感觉到了十分强烈的灵力压制,像是想紧紧的禁锢着他,让他无法呼吸。
他连忙伸手使出灵力,让散发着幽光的灵力聚集到一起,形成一个无形的盾牌,挡在自己的身前,这才觉得自己所受到的灵力波动没有那么强烈了。
“吼……”
野兽一声嘶哑粗狂的怒吼,并没有给沈浪过多的反应时间,直接冲了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沈浪立即召唤出灵剑,使出移形换影的技能,片刻间灵巧的飞到野兽身后,一剑朝着野兽的背部刺去。
原以为野兽会被他刺一个窟窿,可没想到剑刚触碰到他的身体,就像触碰到极其坚硬的钢铁一般,两两摩擦,甚至还刺啦出闪亮的小火花。
野兽见自己没有攻击成功,异常气愤,又感受到了自己身上的力,直接转过身去给了沈浪一掌。
即使沈浪用灵力抵挡,但仍被野兽强大的灵力震到,直接将他震飞到远处,狠狠的摔在地上。
“噗……”
一口温热的鲜血从嘴中吐出,沈浪感觉到自己口中的腥甜。
他看着野兽又踩着沉重的步伐走来,每走一步,巨大的脚掌落在地上,似乎都能把地面震上一震。
沈浪皱着眉头,咬了咬牙,思绪快速的在脑中旋转。
不可能,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样无坚不摧的野兽?他身上像是有天生的遁甲一样,任何武器灵力都不能对他造成伤害。即使如此,那不我为鱼肉,他为刀俎,只有挨打的份了吗?
这样奇怪的野兽,就算是几个圣人,都不一定能将其制服吧?
所以他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弱点。
正想着,野兽突然又跑来,沈浪如今只能凭着敏捷的身姿躲过去,不能与他有正面的交锋。
野兽虽然笨重,速度多数也不及他,但毕竟森林就那么大一点,难免给追上的时候,沈浪还是吃了不少亏。
但好在自己的防御技能还是不错,并未消耗掉过多的灵力,反而反观野兽,如今看上去倒是没有那么野蛮了。
估计行动起来消耗的灵力不少。
“那既然这么说,只要把他的灵力消耗完,我不接能走出这里了?”
沈浪这样想着,可又觉得应该不该可能,若是天鹤长老的试炼这么简单,其他三个圣人怎么可能对于他的试炼描述的这么恐怖?
果然,只见没过几分钟,那野兽就自行恢复了灵力。
没错,是自行恢复,这简直就是游戏里的漏洞啊……
但没几分钟,沈浪突然发现了野兽的弱点,那就是眼睛,他的耳朵极小,几乎听不到声音,只能靠一双眼睛分辨,而且眼睛也不像身体那般坚硬,若是没有了眼睛……
想着,沈浪立即就这么做了,以他灵巧的身姿,靠近野兽的眼睛并不难,直接拿剑注入大部分的灵力刺了进去,紧接着就听到野兽痛苦的哀嚎……
片刻,野兽竟然直接华为了碎片。
“就这么结束了?”沈浪感觉到一丝的不可置信,总不能这么简单吧?
事实告诉他,他并没有想多。
天鹤长老的洞府内,几大长老一直围坐在一起,闭着眼睛,都未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天辉圣人张开眼睛,忍不住开口。
“那小子进去已经一天一夜了,该不会真的出什么事情吧?”
他关心的倒不是沈浪这个人,而是他那一身的实力和天赋,在他看来,真的没有比沈浪更加合适的人选了。
天鹤长老看上去倒是十分淡定,他依然闭着眼睛,表情是如此的冷漠,淡然开口。
“我这试炼中可有十大神兽呢,况且着十大神兽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出现,根本不会留给沈浪多少喘息的时间。现在还早,再等等。”
天辉圣人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还是闭了嘴。
又过了两天,天笛圣人也按耐不住了。
“都已经这么久了,那小子该不会是真的出事了吧?”
天鹤圣人这才张开眼睛,一双眼睛中都是考量和思索,颇为可惜的叹了一口气:“我原以为那小子能给我期待,可现在看来,真是可惜了……在试炼之前,我还提醒过他,这次试炼可能会付出生命,可他的态度很坚决。”
“天鹤圣人,我们是不是太过严格了些?那可是十大神兽啊,而且还丝毫不留给人喘息的机会。毕竟是来竞选继承者的,不是来竞选五大圣人的。”天笛长老无奈的说。
天辉长老也十分担心:“要不还是算了吧,这小子我看着挺好的,你那一关实在太难了。不知道那小子现在是否安然无恙,若是安然,不管他有没有成功击败十个神兽,说明他都是有能力的。若是不然,只能说明他运气不好。”
在几位长老的劝说之下,天鹤长老确实有些动摇,也觉得可能是自己的要求太过苛刻了。
“既然你们都这么一直认为,那就这么办吧。只是十大神兽异常凶猛,沈浪在里面那么久,十有八九会遭遇不测。我们此时进去,恐怕也只有收尸的份。”
天笛点了点头,眼中是沉思:“毕竟是天清的徒弟,收尸也是我们应该做的。”
几人皆是一声叹息,皆是觉得十分惋惜。
正要开启通道的时候,通道却自己打开了。
遍体鳞伤,已经不成样子的沈浪从里面走了出来,刚跨了出来,便手脚瘫软的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沈浪!”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洞府中,稍微一动,便觉得整个骨骼牵扯的痛,像是撕裂一般。
“别动,你受了很严重的伤。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坚持着走出来的。”天辉圣人连忙提醒他,帮他端来了药,又用灵力帮他治疗。
“您……”沈浪有些疑惑,这天辉圣人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似乎有些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