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淬炼好的凝霜剑吗?果然与众不同了。”
沈浪能够很清晰的感受到凝霜剑的威力已经大大提升,这让他感到十分惊喜。
“恭喜,看起来已经淬炼的十分成功了。”白清起身仔细的看了一眼凝霜剑后淡淡的说了句,“想想必往后就算你不使用灵力,单单是凝霜剑也能爆发出极大的威力。
作为凝霜剑的主人,没有人比沈浪更能感受到淬炼前后的变化了,此时他简直是爱不释手。
不过短暂的喜悦之后,他却发现似乎整个院子里只有白清一人。
“师父,连峰师傅和月怜他们人呢呢?”
“他们去云顶森林历练了,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恐怕是不会回来的。”
历练?
沈浪现在急需要通过历练来感受一下淬炼后凝霜剑的威力,一听到云顶森林,心中立马提起了兴趣。
“云顶森林?那是什么地方?”
白清甚至看都不用看一眼,便已经明白了沈浪此时心中的想法。
“云顶森林地处大西北,可以说按照我们正常的飞行速度,也要几天几夜才可以穿过去,并且云顶森林内有大量的灵兽,个个凶残至极,是以一般的修士根本不敢靠近那里。”
当然对于这些信息也是白清前些年的时候听到的别人谈论,对于那种一不小心就会掉到丢掉性命的地方,他才不感兴趣呢。
然而沈浪的眼中却泛起了光芒,道:“师父,不然我们也去看看吧,就算是让我试试凝霜剑现在的威力。”
沈浪有预感,这个云顶森林肯定能帮助他提升境界的,因此绝对不能错过。
白清本是不想去的,可触及到沈浪眼中熊熊战斗的目光后,他还是改变了主意。
“那就去吧,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是先打坐补充一下灵力,到了云顶森林后,你可就没有丝毫的喘息时间了。”
实则是因为他这几天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沈浪唯恐他在出什么事情,想要好好休息一天罢了。
不过白清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沈浪自从淬炼结束后的状态。
似乎他并不知道再淬炼的过程中险些丧命的事情,就连整个人的气息也没有任何变化。
沈浪不知道,他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说完后便转身回房休息了。
在家中稍作休整了一天后,第二天早晨,白清和沈浪便开始往云顶森林出发。
“到了那里我们还是先和连峰月怜会合,我知道你现在实力已经提升了很多,可在云顶森林依然要小心谨慎一些。”
走在路上白清想了想,还是决定再嘱咐沈浪一番。
经过上次雾林的事情之后,在沈浪的事情上面,他也就变得格外小心了。
说实在的他不愿意让沈浪去云顶森林,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怕遇到危险的时候,连他也无力做出改变。
“放心吧师父,这点我自然是明白的。”无论白清心里怎么想,沈浪只觉得他越发啰嗦了。
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之后,沈浪悬浮在空中,只觉得面前一片黑压压的看不到尽头。
饶是他事先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真正看到云顶森林全貌的时候,还是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这么大!”
“这里鲜少有人来,我先和连峰取的联系。”
然而过了一会儿后白清却拧起了眉头,“怎么回事?”
听到声音后,原本正欣赏着下方景色的沈浪也转过头问道:“怎么了?”
“连峰没有回应,不应该呀!”
按说连峰总不会带着月怜去到云顶森林的深处了,可若是外围部分的话,它的传心术应当是能把自己的话带到的。
“那他们会不会已经离开了?”
这个念头刚一兴起便被沈浪给打消了,连峰从来不是自作主张的人。
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后白清低头看着下方的森林道:“不会,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们还是先下去找找吧。”
在云顶森林失去了联系,这可不是一个好征兆。
看出白清脸上的凝重,沈浪也不敢大意了,“好,下去以后我们就分头寻找,他们来过这里,想必是会留下些痕迹的。”
二人迫切的想要找到连峰和月怜就直接降落到云顶森林的外面,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进入。
可这里到处杂草横生,根本就没有路,光是看这情况什么都觉得想要往前走都不太容易。
“飞过去吧!不能再耽误时间了。”一向比较淡定的白清,此刻也有些慌了。
只因还不知道连峰和月怜,到底已经失联多久了?在云顶森林内又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还没等两人行进多少,沈浪突然敏锐的感觉到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血腥气。
即使已经非常淡了,可他确信这是人血。
“师父!”沈浪突然叫住了白清,“有血腥气,附近有人受伤。”
白清也是急昏了头,直到沈浪的声音响起后才停下脚步,果然感觉到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寻找这股气味,两个人很快看到了前方一袭白色的熟悉身影。
“是月怜!”
沈浪眼尖的第一时间认出了那靠坐在树上,浑身都是血并且昏迷不醒的人正是月怜。
看到这一幕,白清的一颗心也沉入谷底,果然还是发生了他最担心的事情。
沈浪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月怜的面前,然后用灵力暂时帮月怜稳住身上几处比较严重的伤势。
白清则是从怀里摸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了一颗红色的丹药。
在那丹药倒出来的时候,上面竟然散发出磅礴的灵力,白清递给沈浪,道:“快给她服下,应该能保她一命。”
白清走南闯北那么多年,自然一眼便看出月怜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若是不服用续命丹药的话,恐怕要不了多久便会魂归顺天。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对一个姑娘下手如此歹毒!”
白清看了一眼,月怜身上的伤势明显是人为造成的。
想这云顶森林向来人迹罕至,应该已经有百年不曾有人踏入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