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能不生气吗?
他现在也是在对比监控中的沈浪和顾子澈,还有照片中的沈浪和顾子澈,对比出来结果――都不是同一个人,这么说进赌场闹事的,真的不是沈浪和顾子澈,一切都只是巧合?
“而且,我们发现一个问题。”管事的突然发现了一个现象,他觉得虽然说出来会被骂,但如果不说出来等到安德烈查出来,他的下场会更惨。
“说。”安德烈阴沉着脸。
管事的隔着屏幕顶着安德烈的压力开口,“是这样的,大少爷,就是这两个人,我们刚才发现,他们刚才用来兑换筹码的钱――是我们的库房里丢失的那一批。”管事的说完就低下了头,等着安德烈大发雷霆。
安德烈确实大发雷霆了,不过却是管事的看不到了,他直接把屏幕给砸了,“废物!该死的!”让人拿着自家的钱到自家的赌场砸场子,这么嚣张的人安德烈还是第一次看见。
他的手下人站成一排,连大口呼吸都不敢,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过了好一会儿,安德烈砸累了才停了下来,他喘着粗气坐在椅子上。
“叮铃铃……”这个时候,电话铃声却不要命地响了起来。
这电话铃声暂且把安德烈的属下们解救了,他直接让他们出去,然后再接了电话。
“安德烈。”电话那边传来一道沉稳的男声。
“父亲。”安德烈硬着头皮道。
“我交代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父亲,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现在已经查到了,强烈私库和刚才在赌场闹事的是同样的两个人……”
安德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门德森给打断了,“所以那两个人拿着我们家的钱,在我们的赌场里砸场子,安德烈,你答应过我什么?”
“三天之内查清楚抢劫私库的人。”安德烈硬着头皮道。
“三天,过去得很快,你确实查到了,可却是别人自己送上门的。”门德森丝毫不加掩饰怒气的声音传来。
安德烈从小就惧怕自己的这位父亲,他喜欢驯养人类当宠物,就是拜这位父亲所赐,其实,他父亲的手段,比他的还要狠……
“父亲,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
“沈浪和顾子澈现在在什么地方?”门德森突然问道。
“他们还在那个酒店。”安德烈回答,“父亲是怀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沈浪和顾子澈两个人干的?”
“沈浪和顾子澈是两个人,抢劫私库的也是两个人,大闹赌场的也还是两个人,你就没有发现这其中的关联吗?”
“可――我看过监控了,那分明不是沈浪和顾子澈啊!”安德烈反驳。
“笨蛋。”门德森怒了,“在他们的国家,古时候有一种易容术,他们能乔装改扮,自然也能通过化妆让你认不出来,现在立刻去派人监视他们两个,我有预感,顾子澈想不出来这么损的招数,他也狠不下这个心,沈浪就另当别论了,他完全狠的下这个心。”
“是。”
&&&
沈浪和顾子澈完全没有想到,安德烈对他们没有干过这个事情深信不疑,反而是门德森,咬死了就是他们干的,不过他们现在却想不了那么多。
他们确实是大摇大摆回的酒店,可惜酒店的人一看到他们就躲的躲,逃的逃,这一次,甚至酒店的经理都出来了,请求他们住到别的地方去,不要再在这里住下去了。
“为什么?”沈浪问他。
“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沈先生,您还是和顾先生去住别的地方吧,从这里向东走五百米,有一个酒店,那里什么都好,比我们这里还要更好,你们去那里吧,我们提供住宿费。”经理恨不得跪下来求他们了。
可惜经理一直不肯说为什么,顾子澈看了沈浪一眼,沈浪回了房间收拾东西。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看来他们再不走也迟早会连累这家酒店的。
看到沈浪回去收拾东西,经理差点给他们跪下,这两个好心人终于知道体谅他们了。
不过――
当沈浪回到房间的时候,却在看到房间里面的一切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怎么回事?飓风过境吗?”顾子澈跟在沈浪身后,看到房间里的一切时整个人都傻眼了。
“这是怎么回事?”沈浪回头问那个经理。
“你们今天走了之后,就来了一群人,二话不说问了你们的房间之后逼着我们把钥匙拿出来,打开门之后就是一通打砸,等到他们走了之后,我们再进去,这里面就是这样了,我们也不愿意交出钥匙的,可是他们拿着枪,就抵在我的脑袋上,我不交就得死,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们吧,你们快走吧。”经理说着想到了今天的惊恐的经历,吓得就是一哆嗦。
“收拾东西,我们走。”沈浪阻止了准备出去找茬的顾子澈,面色沉静。
两个人清点了一下损失,也幸好沈浪习惯把重要的东西带在身边,留在酒店的不过是些衣服而已,那一群人毁掉的是衣服,他们损失的也只是衣服而已。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再次走在大街上,所不同的是他们这次是彻底没有了安神之处,“难道我们就真的要睡大街了?”顾子澈有点懵。
沈浪没有多说什么,他带着顾子澈走到一个隐晦的角落,再次释放身上的真气,再出来的时候在监控里已经看不到他们了。
“我们现在去哪里?”顾子澈吃惊地看着水中的,这个角度,他和沈浪应该都会在水里倒映出来的,可是现在他却并没有看到水中他和沈浪的倒影,顾子澈不由得惊奇,原来这个就是那天二叔隐身的诀窍。
“当然是找地方睡觉。”沈浪说着,来到一家宾馆,趁着服务员打扫房间的时候跟在她身后溜进去,然后等到服务员打扫完房间出去,他们就能在这里住上一整晚,只要在旅客住进来之前离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