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看看二姨太细腻光洁的皮肤,保养得很好的脸色,细腻的腰肢,夏天穿上,棉纺的花旗袍,性感和妩媚不经意间就流露出来了。
“喂,政府有政府的命令,我们也没有办法,你看,大上一次,我们对高镇长某人是网开一面了吧?上一次,他居然和鬼子在一起,而且,武装反抗了,所以,我们才击毙了他,现在,我来调查下你们家和后来的鬼子有勾结没有。”张逸盯着二姨太的胸脯说。
二姨太跟张逸是认识的,本来很害怕,后来听张逸的声音很温柔,偷眼一眼,见他迷之微笑,马上明白了,从地上爬起来,谄媚地笑着,站到张逸的身边,用小手帕在张逸的手臂上一甩,清香扑鼻:“爷,长官爷,高镇长和他儿子那两个死瘟的,勾结鬼子,卖国投敌,被老总正法,那是应该的,不过,老总啊,咱们一回生二回熟的,也算是朋友了,你们总不能赶尽杀绝吧?毕竟,高镇长父子当汉奸,是他们的事情,我们女人家也管不住,我们可没有当汉奸。你们把粮食之类的没收走了,我们连吃的都没有了呢。”
张逸打量着她,将她的手拉过来抚摸:“这水润光滑的皮肤,圆滚滚的,是没粮食吃吗?别告诉我你们家里没有秘藏的地道,没有秘藏的粮食窖,没有秘藏的金银财宝,我可听说,高镇长那厮当镇长二十多年,明的暗的黑的白的软的硬的弄了不少,一千多亩地不是小数目!”
二姨太见张逸黏糊,马上知趣地黏糊上来,用手也朝张逸身上乱摸,“大爷,这么说的话,您就是个有趣的人,姐姐也不背着你,高镇长在上海南京的还有一些门面店铺呢,真的,别的不说了,大爷,您说吧,需要什么?”
张逸朝太师椅子后面一躺:“不需要什么,需要清净,我是来没收汉奸资产的,不能让这些资产被汉奸卖了,便宜了小鬼子。”
二姨太说:“鬼子这一次占领期间,的确是来了,但是,是祭奠他们被炸死的三个兵的,也包括高镇长父子,到没有做别的。”
张逸问:“二姨太,你今年多大了?”
二姨太笑嘻嘻地说:“四十一岁。”
张逸惊呼一声,“看样子就二十多岁。”
二姨太高兴地捂嘴笑起来,“明白了,大爷,您的意思,是让奴婢伺候您?行啊,行!反正,高镇长被正法了,我们这些人都是残生苟活,失魂落魄的,断线了的风筝,大爷要是喜欢,我们还巴不得呢。”
张逸说:“二姨太,我也知道,你们和汉奸不一样,我担心鬼子来了欺负你们。”
二姨太立刻搬了凳子坐到张逸身边来了:“可不是?鬼子这一系又占了镇子以后,多次来我们这里,居心叵测,眼神都滴溜溜的乱转,后来还公开问我要花姑娘,我说,我们是皇军的朋友,原田中佐在的时候,还来过我们家,花姑娘别的地方也有,这边如果抢的话,皇军上头会问的,这才把他们唬走了。”
二姨太四十一岁的年纪,身材好得不得了,皮肤很白,五官很精致,细长的脸型,说不出的妖魅,让张逸一直盯着看。
“二姨太原来是大城市里的吧?舞蹈的干活儿?”
二姨太一听,吃了一惊:“老总怎么知道?姐姐年轻那会儿,真的在上海,是被高镇长游逛的时候娶回来的。”
张逸点点头:“怪不得有大家风范,过了四十岁,还这么风韵犹存,鲜花一样诱人。”
二姨太一听,马上偷笑起来,用手在张逸身上乱摸:“老总,我是不是诱到你了?”
张逸享受着她的抚摸,突然摆摆手站起来:“好了,我要走了。记住,如果鬼子再来,或者土匪来了,你们都要洁身自好,不能和他们混在一起,否则,无论是汉奸还是土匪,都会受到追究的!”
二姨太急忙点头:“当然当然,一定听老总的话,老总,我听说,您原来是新四军跑马桩游击队的队长,现在是宾县保安团的团长,升官发财!”
张逸看看她,她马上机警地凑上来,将身体贴着张逸,张逸用手指捏着她的脸蛋儿:“你知道我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吗?”
二姨太娇嗔地说:“团长大人是来休息一会儿的。团长大爷,您辛苦了,要不,您别走,姐姐,我呸,什么姐姐呀,奴婢给您捶捶背,捏捏脚,保证您老舒服。”
张逸说:“不是,我今天是来汉奸的家里没收汉奸的女人来的!”
二姨太哎吆一声笑了:“大爷,您不会是将我们这些女人都送到军营里当女兵吧?”
张逸说:“看情况,你们能拿得动枪吗?”
二姨太摇头,又指着自己的脚:“团长,您看我们这样的脚,如何能当兵打仗?三寸金莲,走路都困难的!”
张逸看看,示意她坐在椅子里,抬起脚自己欣赏,并且捏着把玩。
二姨太立刻惊呼起来:“团长大人,女人的脚只能看不能摸的,一摸就过分了。”
张逸笑笑,“我不是摸,我是来验货,我是代表政府来没收敌伪资产的,包括你们这些女人。我不是摸你,我是查看政府的资产质量如何。”
二姨太噗嗤一声笑了:“那好吧,随便团长大爷摸,不过,咱们俗话的规矩,男人的头,女人的脚,是不能乱摸的,既然团长大人摸了,就不能白摸!”
张逸将她扯起来,自己坐到椅子里,将她直接放到自己腿上了:“现在,本团长开始查验汉奸敌产的数量和质量,你们不得干扰.。”
几分钟以后,二姨太哼唧起来:“团长,这样不行,换个地方查验吧。”
张逸笑笑:“得了,查验结束,我还要关心其他问题呢,你们家里现在还有谁?什么情况,我要一一了解!”
二姨太将脑袋扎在张逸怀里不肯起来,“团长大人只验货不用货的话,就是不知道情趣,我们这些货色虽然不是多新鲜,也都是一等一的货色,团长大人要是不稀罕,很多事情,可别指望我乖乖地听您的话。”
张逸在她鼻子上捏了一把:“这么说,是你自己要本团长品尝货色的?不是我本人擅自征用政府缴获的敌伪资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