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抓住他!死啦死啦地!”坂本少佐双拳疯狂地甩动着,歇斯底里地喊,随着他彪悍的动作,层层包裹犹如木乃伊一样的脑袋前面,崩漏出更多的血浆。
“哈衣,哈衣,少佐阁下,我们一定抓住他,抓住他!”身边的军官悲怆的,焦急地答应着,安慰着,随即回头:“你们,统统上去,一定要抓住那个可恶的支那人!”
“他是个支那杀手,最卑鄙的是,冒充帝国的军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坂本少佐继续咆哮。
“哈衣,我们知道了,”日军官急忙跳上卡车。
现在,他们已经弄清楚,只有一个敌人的偷袭,却干死了好几个士兵,打伤了最高军官坂本少佐,立刻动用全部力量追逐。
“佐佐木君,这些支那女人呢?”看着卡车捆绑的女人,因为卡车的摇动而挣扎,一个军曹问。
“立刻扔下去,这样的女人哪天都可以抓,我们今天先要给坂本少佐报仇,快!”佐佐木少尉说着,揪着一个女人的胳膊甩下去。
“可是,佐佐木君,这样的话太可惜了。”军曹说。
“八嘎,被一个支那人偷袭,在我们眼皮底下打伤坂本少佐阁下,我们的脸都丢尽了!你还有心思玩花姑娘?八嘎!”
“哈衣!”日军步骑兵,卡车和摩托车兵一起出动,就是翻倒的摩托车也掀起来在部队后面继续行动,坂本少佐坐在卡车驾驶室里监督追逐。“来人,给县城留守的部队发报,让他们出兵截击。”
“哈衣!”
日军追出六里多路,终于不见了目标,一路上,又被击毙了好几个。在迷惘以后,佐佐木少尉不得不回去报告:“坂本少佐,敌人逃跑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向您谢罪。”
坂本少佐沉吟半晌,挥舞着带着白手套的手,木乃伊的脑袋摇晃着,露出的嘴巴痛苦地说:“没关系,敌人很强大,从来没有见过的强大,这样的敌人,是我们从未经过的,一定是支那特种部队,或者军统别动队的杀手,在米国或者苏联特种培训的,我们一定要抓住他们!”
佐佐木已经询问了前锋士兵,据实以报:“少佐阁下,我们玉碎9人,敌人只有一个。”
坂本少佐愣了一下,“谁说?”
佐佐木少尉:“参战士兵都说的,只有一个敌人。”
“八嘎,你们的智商难道都被狗吃了吗?一个支那人偷袭我们?杀了我们九个忠勇的是帝国精锐,安然脱逃?换了你你能做到吗?”坂本少佐大怒。
“惭愧,我不能,不能,少佐阁下。”佐佐木少尉赶紧低头。
“八嘎,你是我们县城最强的精锐之一,你都不能,支那人能吗?”坂本少佐冷哼以后说道:“敌人的袭击战术很成功,而且,一个人在明处,其余的人在暗处,明暗结合,虚实相生,相互掩护,连续狙击,所以,我估计,这个高明的敌人小组,至少有五个人,而且,这样的高手,在支那军队中,绝对不会超过十个!”
佐佐木等人听了,都毛骨悚然。
坂本少佐又说:“大家放心,我们县城,不是战略要地,这样强大的敌人不会太久盘踞,我们可以搜索,但是,不要太恐惧!现在,我们马上电报南京方面,派遣特种部队来清剿。”
清风徐徐,阳光明媚,茂盛的青草和凌乱的庄稼地里,被摔下来捆绑着的女人都喊叫起来,隐藏的村民也纷纷从树林里钻出来,将她们解放了。
“鬼子呢?”
“鬼子为啥突然跑了?”
那个看着张逸杀鬼子的女人,在卡车里看到张逸开枪射击,杀了几个鬼子的妇女,都讲述起来。
“啊?原来如此,这个人是谁啊?好厉害啊。”
“他只能是游击队,咱们这一带的游击队最近的是跑马桩游击队!”
“走,快回家,不,先离开家,躲起来,万一鬼子回来怎么办?去找跑马桩游击队保护!”
“得去感谢感谢人家游击队,人家把鬼子引走了,不知道现在咋样了。”
残存的村民,连被杀害的同伴都没有顾及,扶老携幼匆匆朝北面跑过去,去跑马桩村。
“风吹着杨柳,这哗啦啦啦啦,小河里流水,这哗啦啦啦啦,谁家滴媳妇她走呀走滴忙呀,原来她呀回娘家!身穿大红袄,头戴一枝花,胭脂和香粉在她的脸上擦!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吆,咳咳,咿呀咿呀喂!”
张逸扛着三八大盖步枪,摇晃着屁帘帽的脑袋,神清气爽地走在大路上,看着路边婀娜的柳树枝条摇曳多姿的绿色丝绦,树下各种野花盛开,田间地头油菜花金灿灿的一片一片令人目眩的美,心情别提多高兴了。
他哼着一首很老很欢快的歌曲,一边走一边跳,屁股扭得很妖娆,活脱脱就是一个回娘家的骚骚的新媳妇。
太痛快了,太爽了。
他以前一直痛恨鬼子的猖獗,更痛恨网络上汉贱横行,吹嘘鬼子枪法如何之好,战术如何英明,他麻痹的,现在证明,不过尔尔!
“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嗯嗯嗯嗯嗯啊。”
张逸能唱很多歌曲,可惜,大多歌词儿记不全,最后全部用嗯嗯嗯嗯啊啊啊来代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单口相声表演那个岛国什么片儿。
正在得意,忽然见前面路上有部队过来,前面的是骑兵,后面步兵,有鬼子,也有二狗子,他急忙隐藏起来。
鬼子过去,大约三十多人,二狗子挺多的,至少七八十人,风风火火好像回家奔丧!
张逸又将左手掏进了裤裆里,去慰安慰安哪里隐藏的虱子跳蚤姐妹花,“别着急嘛,等会子老子有空了,一定好好地跟你们大战三百回合,爽死你们!”
两个二狗子掉队了。低声嘀咕着什么,随后,解开裤腰带对着路边小溪奔流哗啦啦。
张逸从很高的庄稼边缘很深的水沟坡地上摸过去,很快到了跟前,咳嗽一声。
风吹杨柳万物新,遍地菜花赛黄金;张逸突刺黑枪口,对准两个小贱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