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把匕放到桌子上,坐在桌子前,对梁鸿道:“你再叫一声,我就把你的心脏也挖出来。”
梁鸿知道自己有眼无珠,得罪了高人,所以,他忍着巨大的疼痛,只是出一些很凄惨的声音。
十根手指都在梁鸿的面前。梁鸿的身子还在地上躺着。
梁鸿现在知道了,这个世上真的有人的出做的到。那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少年,竟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梁鸿身后的那两个拿着匕的人,看到梁鸿的十根手指完全被那少年斩断了,他们都吓得连手中的匕都拿不稳了。
梁鸿跪在玉帝的面前,道:“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侠,请大侠饶命,放过我们吧。”
玉帝看着赵强,道:“他们三个人的命就交给你了,放不放他们完全由你了算。”
赵强都有惊呆了,他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他之前还以为玉帝只不过是笑的,没谁知道他真的把梁鸿的十根手指都砍断了。
人要是没有了手指,岂不是等于残废?之前,赵强的一根手指断掉的时候,他就觉得以后的生活没法过了,如今那梁鸿的十根手指都没有了,他的手看上去就好像是两个圆盘一样。那样的手以后也只能像动物一样,摸摸别的东西。
在女人的面前,只能摸,连抓的能力都没有了。
人都有同情弱者的心,赵强似乎也忘记了梁鸿的狠了。
梁鸿痛的想撞墙,他把身子转动个方向,道:“赵哥,我们错了,赵哥,你大人不记人过,放过我们吧!”
赵强在梁鸿的面前,一直装了半个月的孙子,今天终于尝到了做大爷的滋味,道:“你错了?你哪里错了?你在把我的手指斩断的时候可是非常的理直气壮的。”
梁鸿把头磕在玻璃桌子上,道:“我不是人,那不是人干的事。其实,我和梁根本就没有什么事,只是他对你妹妹赵雪萍一直有那个心。你妹妹长的漂亮,美丽,温柔,经常穿的还很暴露。我哥早就在打你妹妹的主意了。他多次暗示赵雪萍,只要赵雪萍同意和他睡一晚,他就答应把文学院中文系副主任的位置给赵雪萍留着。赵雪萍死活不同意,所以,我哥在办公室,就对赵雪萍动手动脚的,恰好那次赵哥从中文系办公室的门前经过,他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也听出了自己妹妹的声音,于是一脚把门踹开,冲进去,看都没看,直接就把我哥给打了个半死。”
赵强听到这里,他的心里充满了愤怒,道:“他活该,我恨我自己当时怎么没有把那个畜生给打死。”
梁鸿忍着疼痛,咬着牙,继续道:“来,的确是我哥太过分了,他当时已经把赵雪萍的上衣给扯掉了三个扣子,短裙都扯下去了,要不是赵哥突然出现,赵雪萍在那一次就会被我哥给……”
梁鸿到那里的时候,语气越来越微弱,最后竟然听不到了,随后梁鸿又长长吸了一口气,道:“自从那件事过了之后,我哥的心里就非常的不舒服。要知道,赵哥您能够做上华中大学保安的位置,完全是我哥的努力,可是赵雪萍竟然不领情,只是请我哥吃了一顿饭,买了几箱酸奶,两条醉中华烟,这可不是我哥想要的。我哥的目的是要得到赵雪萍的人。”
门开了,赵雪萍从里面的卧室里走了出来,秦妙彤也跟着走了出去。
赵雪萍愤怒的瞪着梁鸿,道:“你哥竟然是这样一个心胸狭隘,卑鄙无耻之人,简直把我们中文系的脸都丢尽了。”
玉帝的手机开了录音,他把梁鸿所的话全部录了下来。
玉帝看着梁鸿的认罪态度还算不错,就用手指对着梁鸿断指的地方出了一道看不见的仙气,减缓了梁鸿的疼痛。
梁鸿的神情好了很多,就好像自己的手还没有断一样,鲜血也不怎么流了。
玉帝缓缓道:“你继续吧!你哥被赵强打了之后,他有什么计划没有?”
梁鸿话的力量也加大了,语气不再颤抖了,道:“我哥被赵大哥打了之后,心中非常的不爽,窝了一肚子的气,他就想找个机会好好的报复一下赵强。我在华中大学开的卖部都是我哥拖关系开起来的,平时我在外面也结交了不少朋友,严青竹和高大胖,就是我的朋友。他们听我哥有事,就主动提出要帮我哥,于是他们给我哥出了一个一箭双雕的计策。”
秦妙彤忍不住问道:“你们这些人,平时好事没有一件,坏事却是接二连三,你们给梁出了什么鬼主意?”
梁鸿道:“严青竹可以故意激怒赵强,让赵强故意打我大哥一下,然后就问赵强要高昂的医疗费,赵强拿不出钱,必定会向赵雪萍求救。可是赵雪萍的钱也没有多少,而且这几年来,他都把钱寄给了她的父母,赵雪萍拿不出钱,这件事就不好解决,最好我哥会逼赵雪萍牺牲自己的身子来换取他们赵家的安定生活。”
赵雪萍愤怒的道:“你们这些人真的是太卑鄙无耻了。”
秦妙彤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通,道:“你们知不知道赵雪萍是院长的儿子的未婚妻?”
梁鸿道:“他如果真的是段翔的未婚妻,我哥不定还会收敛一,可是赵雪萍不是,她是杨文斌的未婚妻。一个背叛了段翔的人,段翔怎么会把她放在心上?段翔还想弄死她。恰好,我大哥有这样的心,段翔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就算他知道也不会把我大哥怎么样。因为我大哥花了不知道多少钱,请了段翔几乎把仙都市的美女都玩遍了。”
玉帝道:“原来是这样。看来现在一切真相都揭开了。梁鸿,现在你还想怎样?”
梁鸿颤抖着道:“我,我有眼无珠,得罪了大哥,还请大哥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玉帝看着赵强道:“赵强,你呢?”
赵强的心也软了,道:“梁鸿的十根手指都断了,他也受到了应有的报应,我可以不追究他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