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响起了一串清脆中却带着些急促的言语:“激动归激动,别上手啊。”
宇文昭月顿住,心情也平复下来,正要将大幅动作收回去,后面那清脆又带着几分气愤的话语声又想起,“别动,你们两都别动。”宇文昭月和云羽只得这么僵着。
叶雨柔快步走了过去,仔仔细细的在二人的身上瞅了起来,好似连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不愿放过,当那一双璀璨的眼睛在宇文昭月脸上打量的时,许久眸光也未从宇文昭月身上移开,直到宇文昭月做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叶雨柔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即便是将宇文昭月那离云羽身体只有一寸左右的纤细手臂一只一只掰开,然后一屁股坐在云羽腿上,将二人隔开,这才让宇文昭月起来。
宇文昭月凝眸撇嘴偷笑,被叶雨柔狠狠瞪了一眼,这才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那一扇象征着自由的门又打开了,几根火把涌来进来,将那一件小黑屋照的通量。那一张娇艳的脸又出现在了宇文化及眼前,秀发挽成了绛云髻,斜插一支飞云流苏,头上还带了几朵精致小花。那一张脸仍旧是未施半点粉末,但借着烛光看上去,却比白日更加娇媚。
唇瓣不是如大多数少女一样用朱砂涂得通红通红的,很是素淡,难以想象,若那唇瓣变成深红色,该是如何的惊为天人。
这个女子给人感觉好似有些刻意掩饰她的美丽,似乎不太愿意让宇文化及对她动心。
但还是让宇文化及动心了,只见他又如前几次一样,贪婪的盯着浅亲看。
若是以前,他定然会想方设法得到,只是现在。想到这,他暗自咽了咽口水叹了口气。浅亲轻瞟了宇文化及一眼,眉宇间爬上了一抹厌恶,在火光里一纵而逝。
撇过身,只留给宇文化及一个在火光下半隐半现的侧颜,对着宇文化及冷冷道:“宇文大人,宇文公子,请把,你们随我去沐浴更衣,明天好去见我们家公子云羽。”话音刚落,浅亲便率先走了出去。
宇文化及心中不由得暗想,连个侍女都这么妖艳不可方物,怪不得云羽在他们面前,他们竟然会认不出来,随即亦是跟着浅亲走去。
夜色深沉,河东城楼上却有几十个妖冶女子被放下了城楼,然后在城楼上的弓箭手和抛石手严密监视下,向不远处的光亮处走去。
那是一栋不知何时搭起的营房,约摸有几十间稍稍隔开的小间,隔板也就齐人高,若是矮个子点起脚,左右两侧的春光一览无遗。若是高个子,只要站直身子撇个头,也够了。
许许多多的军卒在这一排排小隔间前排着长长的队伍等待着,看他们的样子好似很是急切,好似有什么喜事即将降临到这里。
若是仔细看,还可以发现,在不远处,还有这么一处地方。大致情况,与这里所差无几。当那些打扮妖艳,面若春桃的女子一步一步走出安全线之后,却分成了两拨,朝两个不同的方向走去。
那些军卒见这些女子走来,无不贪婪的巴望着。
月光皎洁,月光之下,偶有夜风吹着帐篷咯吱咯吱作响,有时也会裂开些许缝隙,一些令人脸红的画面会便暴露在月光里。
约摸又过了两个时辰,妖艳的女子和那些军卒全都冒了出来,齐齐聚到帐棚外。只见那些军卒无不是和那些妖艳的女子热情的说着什么,有些胆子大些的,那不正紧的爪子还会在娇艳女子的一些羞涩处讨嫌的赚些便宜,然后又好似有些害羞的嬉笑跑开。
有的女子会笑骂几句;有的会直接追上去拍打几下那赚便宜的爪子,不过好像都没有要生气的样子。
热闹了少许,那些妖艳的女子又由两股汇成了一股,齐齐向河东城走去。在这些女子不经意间,却有一个男子双手捆束,走到了这些女子前面。
当这些女子发现他时,无不是眼睛泛着光亮,这可是一条大鱼。只有将军才有足够的银两入城去风流。
几个胆子的便率先上前,和这个男子套起近乎来。这男子好似对这些女子并没有多少兴趣,冰冷的眸光在他们脸上一一扫过,所有的女子都怔了一下。那男子这才满意的快步向前走去。
少许,这个男子却也和这些女子一样,被城楼上放下来的箩筐、木桶之类的东西吊上城楼。
仔细看可以发现,在城楼上还有几个和眼前这个男子一样装束的男子正蹲在城楼上。他们的左右肩膀各架着一柄刀。
神情之中既有期待,又似有淡淡的幽怨。
待所有人上到城楼,城楼上的贼寇先是对那些女子挨个搜身,搜的很仔细,不知是不是故意捞些便宜,几乎任何一缕肌肤都不放过。
但那些娇艳女子好似也有几分风流,不论那些人在她们身上怎么摸来摸去,她们也没有出现过一缕害羞神色,莫说厌恶。
反倒那些娇艳女子还时不时给搜查的人抛个媚眼。借着烛光有时隐隐会发现,搜查的贼寇有时也会被这些妖艳的女子挑弄的脸红。
等女子全都下了城楼之后,接着便是对那些男子进行搜查,即使有些男子被搜查过一遍也不放过。等一切就绪,便没有解开束着男子双手的绳索,反倒又蒙上了这些男子的眼睛,这才在几十个贼寇武力戒备下押着下城楼。
但是先前与那些妖艳女子一同上来的男子并没有下城楼,一个贼寇连连催促,这个男子仍旧没有动。贼寇有些生气,拔出利刃便向男子脖颈处挥去,男子面色不变,抢先一脚将那贼寇踹翻在地。
十几个贼寇纷纷拔出利刃,向他扑来。
穷人家的时间总是那么低廉,忙活了大半宿,长孙柔才打理好了一切,不过最主要是洗了一个澡,饭她根本吃不下,只是强忍着咽了几口馒头,最后那一个馒头还让她给那个脏兮兮的孩子吃了,因为她看见那个孩子只嚼着一个窝窝头。
躺在床上的长孙柔脑海里回想着长孙无垢的话,云羽真的能够回来吗?不知为何,她的脑海里回忆起许多她和云羽的往事。当年云羽为了救她,当众开罪李元吉,云羽曾今又劝过她尽早离开的太原,若是那时离开太原,也许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正当他想着想着,却听见旁侧的屋子里传来一些她不愿听见的声音,她脸颊绯红了一些,赶紧堵着耳朵,钻到被窝里去。
猛的又钻了出来,掩起秀鼻。她竟然先前没注意闻,这哪是被子啊,分明是臭布嘛!
随即隔壁又传来零零碎碎的哭泣声,他怎么能老打她呢?与云羽生活那么长时间才打过她一巴掌,那是在她害死四条人命的时候。
长孙柔越发害怕。和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无异于与狼为伴。这样的人真的能和她止于礼吗?
宁死也不愿被这样的侵犯。想到这,长孙柔眼底闪过一抹冰冷,她要活下去,她要让她们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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