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谁能保证不被疯狗咬,何必计较?”
小貂蝉的泪眼愤怒的瞪着云羽,“这还不够严重吗?我承认我是脏,但是我的家人是干净的,我这一辈子我认了,我的家人是我这一辈子全部的意义。”
云羽一听,简直是大吃一惊,没想到一个青楼女子能够说出这么有境界的话,一时语塞,半晌才吐出,“不,你不脏,你比谁都干净。”
小貂蝉更是大惊,没想到她会得到小少爷这样的评价,这一瞬感动得哪怕让她立刻为云羽去死都绝无二话。
云羽又为小貂蝉擦了擦眼泪。小貂蝉随即想小少爷一向对她们很好,定然是在安慰她,随即又道:“你在讽刺我吧。”
这一瞬的云羽同样被小貂蝉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不,我说的是真的。”将小貂蝉紧紧的抱在怀中。
小貂蝉相信了,她已经感觉到了云羽下身的滚烫,两行热泪,顺着雪白的脸颊滑下,直直落在云羽的肩上。
“少爷,不要啊,你和我是不同世界的人,你有很好的前途,而我什么都没有,就连这副不算太丑的身子也已经是脏的不成样子了。”
小貂蝉混迹皮肉场五年,早已把男人发情的状态,洞悉的清清楚楚。可是她不能害了云羽,只有云羽这样的少爷把她当人看。
门推开了,长孙柔进了来,云羽登时放开小貂蝉,可是二人相拥的场景被长孙柔看得一清二楚。羞得长孙柔恨不得杀了云羽,以解家族之耻。尽管长孙柔恨死了云羽,但是家丑不可外扬,随即重重的关上了门。
“你还要不要脸,你”长孙柔气得嫩白胜初雪的两腮鼓起,指着萧晨话都说不出来。
小貂蝉跪了下去,“小姐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怪少爷。”
“你给我闭嘴,你以为我能饶了你吗?”
云羽说,“要怪就怪我,和她无关,再说了,我才是云家人,我身上流的才是云家的血,你不过是一个近亲,有什么资格在这指手画脚,别给根鸡毛就当令箭。”
“你我乃正出,你不过是一个洗脚丫鬟生的,有什么资格和我这么说话?”
“对,我的母亲是出生卑微,但是我还有一半血液是我父亲的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在骂我父亲有一半是低贱的?”
“你”长孙柔被萧晨气得说不出话来,半晌,哭着喊,“我去找姑姑去,看姑姑怎么收拾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转身捂着的泪眼跑了出去。
云府内堂。
主位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老子,另一个是长孙云氏。老子曾有过铁血生涯,虽然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但仍然不失威武之态。旁边那位脸上很是和蔼,一副慈祥的样子绝对是母亲的首选,可是母亲这种东西有时候没得选择。
左首第一坐着的是二夫人陈云氏,陈云氏最近很得势,兄弟再和突厥的作战中立了几次功,又在老子的疏通下,冠冕堂皇的担任要职。也算是有了靠山。
反观长孙云氏,只有一个哥哥某了个闲差,升迁无望,就像是现在某些混吃等死的公务员。但是有一点是令人忌惮的,有一个死了的哥哥的女儿和太原最高长官的儿子已有婚约。如此说来长孙家的潜力值要比陈家的潜力值大的多。
右首坐着的是大婆子的女儿云韵,云羽叫过云韵几声妹妹,但是云韵从未鸟他。自然也被云羽打入了黑名单。
其余按顺序坐着的分别是大婆子的儿子,云府的大少爷云宇,二婆子的儿子云琅,三婆子李云氏。也是云羽的养母。
在古代,女性的伟大,就像现在的垃圾桶一样,随处可见。云羽的母亲怀上云羽之后,每日惶恐不安,大夫人的手段除了老子不知道以外,所有人都知道。她自认不是大夫人的对手,那么她的命运只有两个,要么母子同死,要么死孩子,可是这两种选择都是不能接受的。
最终向除了肚子不强干,各方面都挺强干的李云氏许诺,“待孩儿诞生,便自缢。”李云氏允了。
至于其余的云羽还认不全,也没工夫人认,都是些死了小鸡的母鸡,也就没了指望,她们看不起云羽,云羽也瞧不上她们。
和云羽并排站着的是自然长孙柔,一边一哭一边用白色的手帕抹泪。
“表弟平日里,就和那些污七八糟的烟花女子说些不三不四的,可是昨日竟然和烟花女子行苟且之事,被我撞见,我说了她两句,他就,他就”
毕竟老子还在长孙柔也不敢太过分,尽管一百个不情愿,但称呼还是得正式点。
“他怎么呢?”长孙氏关切的问。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长孙柔的身上,只等她说出些惊世骇俗的言语。
李云氏倒是为云羽捏了把汗。
两年之前,李云氏对云羽失去了耐心,尽管她一直把云羽带到十三岁,可是云羽自打知道自己李云氏不是她亲身母亲之后,就从未叫过她母亲,而是叫三夫人。只因他觉得是李云氏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而在李云氏看来,却是另一番景象,她认为是自个儿救了云羽,就算是为了报救命之恩,也不能那样对她啊!更何况还养育了他十三年。
直接导致,云羽被发配到青楼,也不愿插手。
可是一年之后,一切都大变了样,云羽一口一个娘叫得很是亲热,时而捶背,时而揉腿。李云氏本也是知冷热的人,对萧晨好感像牛股一样涨。
在李云氏心里,除了对曾今的云羽不亲近她不满,其余还是比较满意。悉心栽培之下,云羽自幼读书,还学了些武艺。
“骂我。”
众人一阵唏嘘,本想等一场磅礴大雨,却等来了毛毛雨,李云氏更是放下心来,正要开口。长孙云氏却抢在了前头,“好一个不知好歹的无此之徒,竟然小小年纪和青楼女子厮混,简直是把我们云家的脸都给丢尽了,老爷你看,打他三十大板如何?”转首看向老子。
长孙云氏一贯精明强干,瞬间便又抓住了致命信息。
李云氏又要开口,可是又被云羽抢了先,“爹,大娘,表姐说的不够准确,她只是看见我和姑娘在房间里,并没有看见我和姑娘在行那事,试问表姐,你看见我脱光衣服了吗?看清我的胎记在哪儿了吗?”
一番话说得房间两个青涩女孩面红耳赤,但是心理却是有小鹿乱窜。
“哪个少男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