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闹祭坛
火夕颜听完她的话心里一惊,用血作祭品的话,她只知道一个办法。就是将少女的血放干,汇聚在池子里。然后让使用这些血的人泡在池子里,一边放血一边吸血。
由于男人的体制偏阳,而女人的体制偏阴,有些身体弱的人承受不了那么大的阳气或阴气,就会早衰。而这种用血做引子的办法可以调和阴阳,让人体内的阴阳之气达到中和状态,也就是作为人的最佳状态。
只是这种办法极其残忍凶险,先不说是否能够轻易地达成目的,就是在过程中,一共需要一百一十一名少女,把她们榨成干尸,一滴血都不可以留。因此被捉去的少女必死无疑,并且死法极其痛苦恐怖,令人难以忍受。
火夕颜二话不说,匆匆出门,琴瑟也连忙跟在她的身后。
她们两人一来到张家大门口,火夕颜就觉察到张家的门楣上浮现出一层层的黑气,那是因为此处漂浮着冤死的亡魂,她们怨气太重所致。
火夕颜刚跳进大门,就从旁边出来两个仆人,一见她们就横眉竖目的嚷嚷道:“什么人胆敢擅闯张家,马上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我……”
左侧那个仆人说着,正在撸袖子,火夕颜已经一巴掌把他扇飞。右侧的见状拎起拳头就向琴瑟打来,火夕颜把人往后面一推,然后又是极快计狠得一巴掌,这个仆人也飞上天空,和先前的那个撞在一起。
两人“嘭”的落在地上,全身骨头尽断。
扫清了看门狗之后,火夕颜循着血腥味迅速找到了祭坛所在的地方。祭坛门口守着十几个侍卫,见火夕颜气势汹汹过来,立刻准备动手。
但火夕颜的速度更比他们快上十几倍,这些人的剑还没出鞘,火夕颜已经迅速拧断了七八个人的脖子,那些侍卫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软的倒下。
而余下那几个还没来得及反应,火夕颜一连三脚踹出去,硬生生用侍卫的身体弹开了大门。
入目的是人间地狱一般的景象,直径三米左右的圆形池子,已经铺上了薄薄的一层血,几个少女的尸体横七竖八的散落在地上。
其余活着的少女被分别关在几个铁笼子里,哀嚎着,哭泣着,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命运。
而她进门的一瞬间,一个大汉手里正拿着刀,割开了一个少女的手腕,拎着她向血池走去。
火夕颜手中一下卷起旋风,将那个大汉连同少女一起吸了过来。她夺过大汉手中的刀,一下子扎进他的肚子,然后割下一大片肉来。
大汉叫的撕心裂肺,眼泪鼻涕一起流。火夕颜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冰冷如同千年寒冰,“我还以为畜生都不知道痛。”
手起刀落,又一下狠狠扎进他的腿里,带出一大片血肉。这样的手法无异于凌迟处死,火夕颜让那大汉受够了痛苦,最后才把他一把扔在地上,让他也尝尝血尽而亡的滋味。
琴瑟突然大喊一声,火夕颜回过头,就看见她冲着地面上一具尸体猛地扑了过去。琴瑟仿佛不敢相信一般,捧着那具尸体的头颅看了半天,双手一直在不停地颤抖,她张大了嘴巴,可是就像是失声了一样,嗓子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大滴大滴的泪水,从她的眼眶不断落下,落在那具已经枯萎了的尸体上。
那人一定就是她的妹妹了,可惜她们晚来了一步,她的妹妹已经惨遭毒手。
而更令人气愤的是,那些围在大少爷身边的长老见有人闯入,依然没有停止输血的动作。直到血池里的血已经完全融进大少爷的身体,他们这才停了手,施施然地站起来看向来人。
这几个长老没有一点恶行被揭穿后的羞愧或难堪,反而还很不高兴的指向火夕颜,怒问:“为何坏我好事?”
真是不要脸,竟然还能恬不知耻的说出“好事”这两个字来。火夕颜跟这帮残暴的无知之徒也没什么好说的,手上一个冲击波过去,直接就将那罪恶的血池给炸毁了,巨大的石块被炸的到处都是,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其中一个石块恰巧击在那个大少爷的胸口,大少爷立刻呕出好几口鲜血,昏死过去了。一众长老脸色大变,连忙围到他身边替他诊治。这一把脉,更是怒火中烧。
原来刘家历来有长子继承家业的传统,而轮到这一届,偏偏这个大少爷是个生来就体弱多病的主,从小看了许多名医,用尽了药草都没有效果。所以刘家长老才想出这么个办法。
可惜被火夕颜这么一闹,刘大少爷的体质不但没有得到增强,反而更加虚弱了。能不能活得过三年都是个问题。
长老吩咐下人把大少爷抬回去,好好照料,这才转而来找火夕颜算账。
为首的长老早就怒发冲冠,他用最后一丝神智来质问火夕颜,“我们刘家和你们火家一向无冤无仇,井水不犯河水,火家霸占了原本属于四大家族的金矿也就罢了。如今,我们好不容易寻得秘方,治疗大少爷的病,你也跑来捣乱,你到底要干什么!”
火夕颜跟这帮完全没有人性的东西没道理可讲,她一勾嘴角,随意的说:“我不干什么,就是闲着没事过来问候一下而已。”
这话一出,那些个长老更是气炸了肺,连最后一点理智也没了。为首的长老怒吼道:“摆阵!”
众长老听令,立刻按阵法排列起来,三个在下,三个在上,像一个穹顶一样把火夕颜给围在了里面。
这样一来,火夕颜无论从哪个方位都找不到突破口。六个长老同时从上下的不同方位朝她射出六星射线,火夕颜无处可避,只好一直旋转,借助产生的旋风让六道射线都无法靠近自己。
长老们见状又增强了力度,两手并用,这下总共有十二道射线同时向火夕颜攻击了,长老们这次誓要把她抓起来,用她的血给大少爷做药引,因此格外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