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封赏和计划
面对慈禧的突然问话李鸿章并没有出现什么惊讶的神情。略一沉吟便会奏道:“臣以为萧智等人虽来历不明,然观其言行,不失为忠君爱国之士。此次能大胜法夷而保全福建水师更是足见其是有勇有谋之人,对于其所提出的条件亦是不为过分。毕竟舰队确实需要港口驻扎,兵士需要慰劳。此是臣的意见,请太后及陛下圣裁。”慈禧听后点头称是,可是她还是有点不放心,又问恭亲奕昕道“七爷是怎么认为的?”。“臣也认为李中堂说的很对,由萧智等人的行为来看还算是忠君爱国的,奏章上说彼是海外遗民臣弟看还是可信的,”说到这奕昕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奏章上又说彼船巨大且火炮犀利,一舰吨位竟有6万9ooo余吨,说到这臣弟就有些冒昧了。李中堂我大清海船现在最大的吨位是多少?总吨位又是多少?”。“回七爷,我大清最大的船当属“镇远”舰,计有7335吨,不及此舰的零头。海船总吨位不到5oooo吨,亦不及此舰的吨位”李鸿章回答道。“如此看来,此舰一旦加入我大清则我大清舰队立时便可成为亚洲第一之海军了?”恭亲王问道。“正是如此,此等军舰遍环球也是未有的,只此一艘军舰便可与法国整个远东真想立时就见见此舰啊。”李鸿章是一脸的神往。“如此看来也应该好好的封赏萧智等人了?”慈禧说道。“正应如此,单单萧智等人为我大清带来次舰就理应重赏,何况其还保全了福建水师歼灭了法国舰队。”亦昕回答道。李鸿章也是点头称是。“皇上你看呢?”慈禧又问道。“儿臣听皇额娘的。”光绪乖乖的回答道。“既如此,准卿所奏。钦差会办福建海疆事宜大臣张佩纶办差得力赏赐黄马褂升任浙江巡抚并任宣慰使,福建船政大臣何如璋办事干练谨慎赏赐黄马褂,加尚书衔升任福建巡抚,原福建巡抚张兆栋果敢任事,政绩卓著著升任闽浙总督,赏赐黄马褂加双眼花翎太子太保衔,封三等子爵衔赐白银2ooo两。闽浙总督何?才能卓越,指挥调度有方,调任两江总督兼任南洋通商大臣署理上海海关道,赏赐黄马褂加三眼花翎太子太保衔,封三等平海侯赐白银五千两。萧智忠勇果敢,心向大清,赏赐黄马褂加侍郎衔,准其所奏其任琼州知府兼兵备道其所率兵勇仍归其节制。其余将士今年双饷。两位爱卿看这样的封赏可以么?”慈禧最后又问道。“臣替幼樵(张佩纶的字)谢太后皇上恩典。”李鸿章是见好就收。自己的女婿也是封疆大吏了,幼樵也算是出人头第了,李鸿章暗暗的想。恭亲王则有些异议:“是不是有些赏赐太厚了?”。“本宫和皇上就是要厚赏功臣,自道光爷那会儿起咱们受尽了洋鬼子的气,先帝龙御归天于热河就是因为法国人,现在这仇算是报了一半,我们姐妹和皇帝要好好谢谢他们。”说着慈禧竟流出了眼泪,慈安也是泪流连连。李鸿章和恭亲王赶紧下跪,连连称罪。
赏赐的电报很快就到了福建,自然是皆大欢喜。不过正式的圣旨还得等七天后才到。不过萧智却等不得圣旨的到来了。第二天便率舰队出,台湾的刘铭传受到法国远东舰队东京分队的疯狂炮击而损失惨重,急需增援。随行的还有福建水师的旗舰“扬武”号,其实朝廷原来的本意是让福建水师全体出海随同中华号与法国远东舰队决战,希冀一举歼灭该舰队以掌握海上主动权。从而迫使法国求和。可惜的是福建水师的船除了“扬武号”外航都太慢,都在13-14节之间而中华最低航是15节。“扬武号”作为轻巡洋舰最高航为16节成为了唯一的幸运儿。中午十二时船队补给完毕,船笛一声长鸣,两艘军舰缓缓离开港口,驶向外海。福建水师其余的水兵看着“扬武号”跟在中华号后面是又嫉妒又羡慕。嫉妒“扬武号”可以跟中华号并肩作战,而羡慕则是因为“扬武号”上的人这次出去肯定立战功,立了战功那可就是升官财阿。当然,还有更幸运地比如刘步蟾邓世昌严复林泰曾萨镇冰詹天佑这六个人就被挑选到了中华号上做见习。其中邓世昌严复林泰曾刘步蟾四人是福州马尾船政后学堂驾驶班第一届毕业生而萨镇冰则是第二届毕业生。詹天佑则是从美国留学回来后的第八届补习生。这几人除了詹天佑外都是以后都是北洋海军的中间力量,现在就拉过来以后还不是为我所用。在人才问题上我是秉着多多益善的原则。
船出了闽江口汇合了江河号,江海号,太湖号和星云号一起南下。这五个人除了刘步蟾留在中华号上其余四人正好一人一艘船去实习。毕竟现代化的船还不是这五个“古人”能一下子掌握了得。五个人见到这么多的大海船惊的嘴巴张的可以吞下三个鸡蛋又听说可以上去船上做见习副舰长更是激动地路都快不会走了。虽然知道这是船不是战舰可还是兴高采烈地去了因为我告诉他们只有掌握了海船才能有机会驾驶中华号这样的战舰。
我们在中华号的会议室又开了个会。会议主要目的是通报现在的情况和分析并部署下一阶段的任务以更好的为将将来打下基础。会议开的很热烈大家都踊跃言。把在旁边作记录的刘步蟾是看得目瞪口呆。“这哪里是开会啊!这简直是造反聚会。”刘步蟾暗自想。“子香(刘步蟾字子香)什么呆啊?呵呵……也说说你的想法,在我们这里只要是遵守海军军纪,就没有什么规矩了。”我说道“你也说说你得看法。”听我这么一说大家也纷纷附和起来。刘步蟾看推托不过也就说了起来“既然大家都让我说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依我看法国的舰队很可能已经知道其在马江的舰队已被我消灭,但很可不知道中华号的存在。我这样说的依据有两点:一是从刘军门的电报看法国现在将所有远东的舰队都集中在了基隆。这就可以看出法国人害怕我舰队对其报复而在收缩兵力以应对现在的不利局面。即使不知道,英国人或美国人也是有可能将其在马江的舰队被我歼灭的消息透漏给法国人的。二是从法国舰队现在并没有撤退来看,法国人仍然不清楚中华号的实力。我看可以使用上次方法,集中火力远程打击。”牛人就是牛人,分析的透彻而且连作战方式都想好了。“大家觉得怎么样?”我又向大家问到。“我看可以,不过我个人觉得要把歼灭敌舰改为以俘获敌舰,毕竟中华号就一艘难免有些单薄,俘获几艘军舰也可以有个照应。”太湖号舰长杨云提议道。“我看很好,缴获敌人物资为我所用这也是我军的优良嘛”我赞成的说道。“司令员,从情报上看敌舰虽都在基隆可并不是很集中都俘获恐怕不好办啊?”星云号的舰长林海提出了疑问。“没有说全歼,消灭其大部即可。能俘获最好,不能俘获应坚决将其击沉。”我回答道。
海风轻轻的吹着海面,距离基隆75海里的萧智的舰队在快的前进,为了防止法国舰队逃跑江海号在后面拖着“扬武号”以二十节的度跟着前进。1884年8月二十五日黎明时分,舰队抵达基隆外海二十五海里的地方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静静等待地等待阳光的出现。
与此同时,法国东京分舰队旗舰指挥室内,指挥官利士比正在看着海图呆。旁边放着昨天清晨从北京使馆来的电报。电报上说孤拔上校的舰队在马江被清国的水师打败了,上校阵亡。八艘主力舰被击沉一艘鱼雷艇被俘虏。清国已向法国宣战了。刚看到电报时利士比还以为是谁和自己开玩笑呢孤拔上校的舰队实力不弱,怎么会被全部消灭呢?可是这个消息很快被自己的英国朋友给证实了。英国人还告说他清国有一艘很庞大的钢铁战舰加入了对孤拔舰队的攻击,但到底是什么样的铁甲舰却没有说清楚。难道是清国定购的“镇远”舰偷偷回国了?利士比一时也是摸不清头绪只好将所有舰队集中起来以防备清国的偷袭。毕竟两国现在已经正式的宣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