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黎明的曙光越过了地平线,杜小小很自然的醒来,清醒后的几天里,她不停地在回忆:母亲的去世,自己昏迷后迷蒙中所经历的一切,似真似幻。为了不上演梦中的悲剧,在心里暗暗决定:如今自已选择了不一样的路,能不能最终掌握自己和家人的命运,就要靠自已努力再努力,化悲伤为动力,调动可以调动的一切,鼓励全家人一起走下去。
洗漱过后的杜小小,来到院中的槐树下,练起了学校教授的一星炼体术,因着脑海里隐隐的记忆,莫名的熟悉感,令一直都不太顺利的体术训练,渐入佳境、浑然忘我。一遍三十六式下来,大汗淋漓,身体感觉比之前轻松许多,便有了再练一遍的冲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小小,过犹不及,你好多天未练体了,今天虽然状态不错,但毕竟身体未能适应。不若在午后1时左右再练一遍,也许收获会更好。”
杜小小闻声扭头一看,原来三父葛启年正在檐下嘴角含笑地抱手观看着。二父陈磊实则手拿毛巾向她走来。杜小小快步迎向二父,接过二父递过来的毛巾擦起汗来。边擦边说:“二父、三父我感觉今天好像好练多了。”
陈磊实笑而不语,将嘴对着葛启年努了努。
杜小小有些懵懂,想了想又有些释然,是了,三父可是佣兵出身呢,虽然落了伤残,可毕竟曾经也算是精英级的人物,体术怎会不精呢。于是,像飞燕一般冲向三父,抱住他的手臂,撒娇地说:“三父,我今天练的怎么样,有进步吗?”
“呵呵,小小啊,看样子你这学期在学校用功了,虽然用时长了些,不过好歹把三十六式从头练至尾了,不错不错,进步飞快!”葛启年伸手抚了抚杜小小的头发,“去洗一下,吃早饭了。”
“喔,我知道了!”杜小小没有听到想听的话,蔫着脑袋松了手,回屋去了。
“三,你就不能多夸几句,看打击的……”陈磊实冲着葛启年摇了摇头,跟着进屋去了。
葛启年笑了笑,没有吱声,去了厨房。
二十分钟之后,葛启年将餐桌摆好,高声喊道:“开饭了!”
话音刚落,就见楼上楼下开门声、咚咚的脚步声传来,很快一、二、三、四,四个小脑袋依次从楼梯口出现。
“啊,好香啊……”正是嘴馋时期的杜伤嗅了嗅鼻子,眯缝着睡意朦胧的丹凤眼,活像一只馋嘴的小狐狸。
“阿伤,口水流出来了。”杜小小快步越过弟弟们,在桌前坐好说。
杜伤赶紧用小手摸了摸嘴角,不依的说:“大姐坏!我没流口水。”
大家都咧嘴笑了笑,又沉默下来。
“快坐好,一会吃过饭,都要出去忙了,阿伤和我去市场买菜。”葛启年单独递给杜小小一碗药汤。“一气咽下,对练体术有好处。”
杜小小闻了闻,只觉得一股苦腥味冲鼻,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三父,一手捏住鼻子,一手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咽了下去。还好,闻着难闻,喝习惯了倒也不觉的难喝。
看着杜小小将药汤喝完,葛启年松了一口气,坐回自已的座位上,自顾自地吃起早饭来。就怕杜小小像幼时吃不得苦,现在看来,是真的懂事了。是时候,给孩子们打好身体基础了。便又抬头说道:“明天除了阿伤,都早晨5点起来
锻炼身体,阿优、阿修、小小一起跟我学点健体防身的基本功。”
“我也要学,我也要学。“杜伤听到三父剔除了自己的名字,不依的叫起来。
“只要你能起来,就一起学。”葛启年也不拒绝。
莫问和陈磊实看了看葛启年,有些诧异,但并没有发表意见,默认了葛启年的安排。
杜修和杜优则点了点头,同声说道:“是,三父。”
吃过早饭,杜小小和杜修按着计划,上了莫问的机车,去了机车修理店。葛启年正要带杜伤去市场,陈磊实看了看缩在椅子上的杜优,正孤单的看着电子刊物,就拎起杜优说:“阿优和我去农场看看吧,也许有什么意外收获呢。”说完,就和葛启年打了声招呼,上了飞车走了。
杜小小和杜修在修理铺里干起了杂活,打扫卫生、收拾零配件、帮着修理工们跑跑腿,顺便打好关系,跟在修理工后面学点基础的修理知识。因为修理铺离家较远,中餐得在铺子里吃,莫问就把原来杜婉若(小小的妈妈)的工作间收拾出来,给了杜小小作休息室,而把隔壁自己的工作间让出一部分给了杜修作休息学习的地方。
杜优跟着二父陈磊实去了农庄,检查了要送往老主顾的新鲜农产品和家禽的数量和品质,安排机器人送货。又挑了些自家饭馆要用的菜品装上货车一起去了饭馆,顺便考察一下饭馆的生意,看看有没有需要改进调整的地方。基本上,二父干什么,他都跟在一旁看着,先是觉的有趣,后来不自觉的帮着二父算起帐来,他的速算心算令二父陈磊实吃惊不小,感叹他实有商人的天赋。
最快乐的要数杜伤了,正值幼龄,还没有太多烦恼。跟在三父葛启年身边,出入市场、超市,一路走一路吃,整一个小吃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