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

第74章 我知道你能把持得住

  她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刚要起身下去就被人搂住了腰,“地上太冷,不论谁睡都可能生病。”

  推开她腰际的手,时汕面对面看着他,“你到底想怎样?”

  慕郗城下牀,将掉落地毯的枕头重新放回牀上,然后他留出一半位置后直接背对着她躺了下去,“晚安。”

  时汕就那么坐着,半天都没动。

  正当她失神纳罕的时候,只见背过身的人突然又翻身侧卧,对方冲她勾了勾手指,“一起睡吧。”

  时汕:“……”

  单手撑在下颌上,慕郗城垂首轻笑,“阿汕,和你睡我很放心,我知道你一定能把持得住。”

  “……”

  说罢,还拍了拍她的肩膀以表信任,“当然了,如果你把持不住,我也不介意。”

  时汕:“……”

  不再给她考虑的机会,慕郗城伸手关灯后搂着坐在牀侧的人一并躺下,一片黑暗中,时汕一挣背后的人抱着她更紧,“别动,给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暗哑的嗓音,映衬着窗外皎洁的冷月透着凄楚的凉意。

  她没动,放弃了挣扎。

  黑暗能隐匿一切表情,一切情绪深处的伤口,缄默中,慕郗城在她背后搂着她,松软的长发还有她身上的味道都让他熟稔,四年的残缺空白感都在这个拥抱中蔓延上来。空洞感越来越强,仿佛不论如何都填不满。

  此时的时汕是无措的,背后搂着她的人,抱得太紧,他的手臂扣在她的肋骨上,太过强韧。

  静谧的空间内,耳边是他烫人的呼吸,时汕后背紧紧贴在他身上有些僵硬,随着时间流逝她有些受不了了。

  直到后来,慕郗城松开她说了句,“睡吧。”

  时汕这才放松下来,抓着被子她背对着他,没由来得向床沿靠了又靠,一直到离他很远的地方。

  过敏药片有安眠的作用,之前她吃了几片,现在困倦涌上来她几欲入睡,恍惚中像是听到了背后传来一声浓重的叹气声。

  来不及深究,因为困了。

  半晌觉察对方的宁静,慕郗城知道她已经入睡,翻身过来他看着她的后背,很久。

  明明近在咫尺,却完全陌生。

  仰头看着天花板,这晚,慕郗城失眠了。

  翻来覆去很久,他沉着脸想了很久,安静的空间清楚到可以听见墙上挂钟‘滴答’走针的声响。

  起身下牀,走到牀的另一侧,慕郗城将依偎在牀沿的时汕抱起来轻放在了牀的中央。

  黑暗中,在他看到她手腕上睡觉都系着的烟黛色纱巾时,皱紧了眉。

  伸手,慢慢解开随手一丢,薄纱落地,被男人黑色的居家拖鞋狠狠碾过。

  黑暗中,打火机打亮星火,慕郗城在牀头点了安神香薰。

  他沉着脸看她宁谧的睡脸,片刻后,慕郗城俯下身,左手从她的手臂滑到纤瘦的背脊解开内衣暗扣,手指探出来再继续解外衣的扣子,一颗一颗。

  一直解到胸口之前。

  慕郗城看着她,眼神中并没有半分的情欲色彩。

  微凉的手指按在她的左胸口上,轻抚过,完全光滑细嫩的触感让他蹙了眉。

  窗外的月光照进室内,一片微茫中,慕郗城彻底清楚:滑腻白皙的左胸上什么痕迹都没有。

  曾经的他是那么熟悉她,熟悉到她身上的每寸肌肤。

  他也一直认为,这一辈子他对她的情绪只有两种:珍视和疼惜。

  可现在,他面对她却再也不是这样,未知、迷惘、欢喜和愤恨,这样的感情太复杂,但他在重重的猜忌中还是忍不住的靠近她。

  给牀上的人压好被角,慕郗城起身离开,因为没有人比他清楚,不论姜时汕是不是陈渔,那个执着到在胸口刺下他名字的阿渔早已经消失不见。

  ——如果你真的死了,为什么连我也要一并被拉入地狱。

  清晨,时汕清醒过来后发现牀上只剩自己,室内的挂钟已经7:7分,惊觉于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

  低头看到身上穿的衣服依旧很整齐,可她手腕上的纱巾却消失不见了。

  时汕慌了,坐起身开始找——

  正在这个时候,客房的门从外面打开,慕郗城进来后倚靠在门上看她翻找,眸光越来越暗沉。

  枕头,被子,全都翻起来,慕郗城越看越不耐烦。

  直到他走近她,她竟然还没觉察半分。

  “你,在找什么?”

  恶意出声,厉声厉色的语气让时汕被他惊到。身子禁不住向后一仰,差点从牀上摔下去。

  慕郗城伸手揽住她的腰,斥责,“这么大的人,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你看见我手腕上的那条纱巾了没?烟灰色的。”

  “没有。”见她拧眉失神,他继续道,“姜小姐要不要快点下楼吃早餐,陈女士可是一早就问我你想吃什么。”

  被他这么一说,时汕忽然想起这是在别人家。

  “我梳洗一下,马上下来。”

  看她赤脚下地,慕郗城无奈,“也不用这么急,自家人让他们等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时汕在浴室里洗漱,低头瞥到一旁的垃圾桶,找不到的纱巾恰好在里面。

  用手捡起来,浅色纱巾有踩过的痕迹,她沉下了脸。有意还是无意,她没有想,将纱巾在水龙头下洗干净了晾在一边。

  后来慕郗城牵着她的手下楼,却被她慢慢挣开。

  发什么脾气?

  他跟在她身后,兴味盎然。

  餐厅。

  陈屹舒说,“你义父一早去公司了,早餐我们三个一起吃。”

  因为陈屹舒的话,时汕起晚了有些尴尬。

  看得出她的窘迫,慕郗城盛了一碗汤给时汕,他说,“她起这么晚,都怪我昨晚一直缠着她。”

  这么暧昧不明的话,让时汕羞恼到脸颊泛红,陈女士倒也不介意,“年轻人在一起,多睡一会儿好。赶快结婚,要个孩子吧。”

  “不可能。”时汕排斥,“我们是——”

  桌下,某人伸腿一脚踢在她的小腿上。力度不重,却恰好打断了刚才的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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