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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医我的药》088、 等到玩儿腻了,就彻底一脚踢开?

  ……“既然你要和莘莘订婚,就不用见外了,迟早我们是一家人。”一字一句,字字暴力。冯修浚要压不住了。)

  一家人?

  去他妈的一家人!

  要不是被冯家压制,他才不想和顾家人惹上一点关联。

  尤其是,他和顾怀笙有仇。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嘉禾的表现太让他失望,不论是不是被这个男人带过来的,她现在跟个木头似的一句话都不说,让冯修浚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他负气走开。

  离开前的那个眼神,让嘉禾觉得无力又悲哀。

  “可以放开手了吧?”

  她内心有些烦躁。

  他的手臂没有从她腰上离开,“想约我谈谈,就是这个态度?”

  嘉禾听着他的话,明显和刚才冯修浚在场时候的不一样。

  他放开了她,昏暗的长廊里,他长身倚在墙壁上,修长的腿挺拔的身影完全能将她遮在暗影里。

  深灰色系的西装,没有刻板的领带领结,正式中又带着一种随性的慵懒。

  只是,他现在的情绪很差,嘉禾能感觉的出来。

  压抑的气场,气势逼人,让她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算了。

  这个男人向来这样,谁能猜得到他的心事——

  “打算就在这里谈?”

  他沉默着,没有搭腔。

  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眼神里的冷酷仿佛能将她彻底吞噬了。

  她转身推开他就要离开。

  可,搭在她腰上的那只手猛地一下抽紧,手臂向上穿过她的腋下,直接压在她的身上再使力将她身子提了起来。

  “啊——”

  嘉禾下意识的尖叫。

  真怕这个男人会将她杀人灭口。

  顾先生情绪不大好,搂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说,“你想让整场宴会的人都来参观吗?”

  唰地一下,嘉禾的脸色一片惨白。

  这根本就不是抱。

  这样被一个男人半搂着提起来,二十多岁身为一个孩子母亲的她觉得脸面都丢光了。

  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门被一把推开。

  “这是男洗手间。”她羞窘到愤懑:“还是说,顾先生打算在这里和她谈事情?”

  顾怀笙:“……”

  他阴沉着脸没说话,洗手间狭窄的空间内,直接将她放在黑金砂的洗手池台上,感应水龙头流出水的瞬间,就全部被他鞠了抚在她的面颊上……

  该死!

  她上了妆,这么被他洗下去一会儿还怎么见人?

  修长的指,掌心里合着水光迸溅在她的脸上,甚至是黑纱涉及的胸口上,湿漉漉得一大片,到处都是水。

  嘉禾彻底恼了!

  高跟鞋掉在走廊里,索性裸着脚去踢他的腿。

  后来踢不动他,男人修长英挺的身躯压过来——

  简直要被他逼疯!

  “顾怀笙!”

  嘉禾真的很讨厌这个男人寡言又闷骚的个性,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出来吗?非要用这样的眼神和残酷的方式凌、辱她……

  染了冷水的指骨还在她细白的脸侧滑动,嘉禾气急了,最后直接咬他的手。

  手背上留下那么深的齿痕,全部都是乌青。

  男人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用冷水给她洗了左脸来来回回擦拭了一遍又一遍。

  让她觉得脸侧都要灼烧起来。

  嘉禾咬唇,忽然想到刚才在楼梯间长廊的那个瞬间。

  他一早就知道她和冯修浚到了那里,那么——他看见了?

  看见又怎样?

  和他这个陌生人有关吗?

  要这么虐待她!

  “顾怀笙,你给我住手!”

  冰冷的水,水花四溅,迸溅在她的晚礼服上同时也在他的西裤上。

  嘉禾透过洗手间的镜子,看着混乱到一塌糊涂的场面。

  身上晚礼服被沁透了,透出里面白色内衣的轮廓。

  到处都是水。

  眼前的男人眼瞳深到不见底,孤注一掷的样子,越是冷峻如寒冰越是诡异的惊艳。

  他的五官沉陷在暗影里,英气逼人。

  “禾禾,别再惹我生气了,一味地纵容你不是让你来试探我的底线的!”

  见鬼的纵容!

  “顾怀笙,你是不是有病!”

  冯修浚吻了她,和他有关系吗?

  他不是在很多年前选择了傅允陶吗?他不是要和那个女人结婚吗?

  现在来为难他,又安的是什么心。

  还是说男人就是贱。

  恶劣的征服欲里,就喜欢这些没办法被他掌控的女人。等到玩儿腻了,就彻底一脚踢开?

  “混蛋,顾怀笙你个大混蛋——放开我!”

  嘉禾猛地挣扎,被一只大手按在肩膀上,背部贴上了冰冷的玻璃镜子。

  高高盘起的发,松散了。

  水晶发簪掉落的瞬间,乌黑浓密的发丝如瀑般倾泻下来。

  一切惊慌失措的过激挣扎中,嘉禾要被他给彻底气哭了。

  狭窄的空间里,他俯下身来,男人冰冷的身子和她柔软纤瘦的身子近似没有缝隙得贴合在一起。

  顾怀笙沉着脸,连嗓音里开腔都带着种冷绝的压抑,“别再让我看到他碰你!”

  嘉禾怔然。

  随着敏感的耳垂被男人冰冷的指尖揉捻过,灼烫的吻随之而来,她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越是挣扎,越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白皙的耳垂圆润的犹如珍珠。

  上面没有夸张的耳环,只有小巧的两枚银质的耳钉,格外配她。

  被蘸了冷水的手指清洗后,一开始落在耳廓上的吻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后来他直接咬在白皙的耳骨上。

  “疼——放开我——疼——”

  嘉禾嗓子哑了,挣扎不开。

  手臂被扣在一旁,被折磨的失去了力气。

  看到怀里的女人白皙的肌肤染上艳旎的桃红色。

  绯花舒展花瓣绽放。

  男人吻着她,动了情。

  眼眸沉静的像是暗夜的星空深邃,能涵括所有的高深和辽远。

  “禾禾——”

  哑着嗓音他叫了她一声。

  久违的阔别重逢,五年时光的分离,可身体骗不了人。

  “放开我,顾怀笙,别这样——”

  这个混蛋,这么折磨她欺负她。

  辗转缠绵在她左脸的吻,不断向下到她高扬的脖颈上。

  被他吻得难受又脱不了身,只能将头高昂。

  天鹅颈一样的曲线,在一瞬间展现,更加的迷人。

  嘉禾长睫上染了剔透的水滴。

  满脸都是绯薄的红潮,呼吸变得灼烫而缠人。

  她压得喘不过起来。

  直到最后粉润的唇被男人的薄唇压上来......

  嘉禾的扯着他领口的指渐渐松了下来,连抗争的力气都少了一大半。

  眼神迷蒙。

  眼前这张无数次出现在她梦境里的脸。

  梦境与现实重叠,虚虚实实让她有些分不清楚。

  “禾禾,别再沾染别人身上的味道。”

  沙哑的嗓音,冰冷的指从她的嫣粉色的唇到白净的下巴上。

  嘉禾浑身发颤,身体沉沦在一种极致的迷幻里,连手指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五年前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没有说解除婚约,现在依旧是。”

  嘉禾拧眉,不愿承认得将脸别在一边。

  又被他捏着下巴扯回来,“当着未婚夫的面,和别的男人接吻?”

  随着修长的指不断抽紧,嘉禾面上的痛苦神色越来越重。

  “顾怀笙——”

  她嗓子哑了,在冰冷的洗手台上浑身颤抖着,话里带了颤音。

  听着有点委屈。

  “乖。”

  顾怀笙轻吻她的唇,直接将她拒绝的话堵在唇齿间。

  “唔——嗯——”

  嘉禾轻吟出声,“不可以——”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咬住嘴唇。

  半晌后男人的薄唇离开她的锁骨,对站在门外的人问道,“看够了么?冯修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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