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

第217章 男朋友不喜我存他人号码

  存在手机里,也有一个提示,在以后可以选择接还是不接,能将主动权控制在自己手里,何乐而不为。

  嘉渔心里的盘算是这样的,可坐在她身边的慕郗城就完全不是这么想得。

  慕西瑞给她留号码的居心,同样身为男人,他当然明白通透里面的深层含义。

  只是,他没有想到一向待人于千里之外的嘉渔,竟然会选择这么听话地存了对方的号码。

  清隽的脸,霎时间,变得很难看。

  “阿渔。”

  他叫她一声,在她侧过脸看着她的瞬间,迅速取走了她手里的那支郁蓝色的手机。

  嘉渔沉稳,偏爱蓝色,生活中和蓝色息息相关的物件很多,连私人的手机都是这样。

  “怎么了?”

  她有些不明所以。

  对方在操控着她的手机,长指点触的动作灵活而快捷,“借我用一下,一会儿再还。”

  他要,她给了。

  也没有过多地觉得异样,她偶尔会用他的手机,也没有什么所谓的秘密。

  飞机已经抵挡降落,宁文静带嘉渔先走,章远陪同慕郗城一道去取行李。

  一边走,章远看到老板似乎执着于手里的那支手机,在发信息。

  直到显示发送成功,他脸上那样微妙的神情,让章远有些捉摸不透。

  “老板,公司已经派了车来接,送您和宁夫人还有陈小姐,到哪里?”

  “回陈家。”

  “宁夫人也住陈家。”

  “住。”

  陈屹年因为药研项目很久都不在家,嘉渔病没有好全,慕郗城要忙工作,有宁小姐陪着,他自然会放心一些。

  信息发送完毕,慕郗城又点进发件箱里,将发信息的痕迹删除地一干二净。

  此时,远在海城市的西瑞接到嘉渔号码的信息,有些讶然,也有些惊喜。

  在打开,脸色完全变了。

  发来的那条信息如下。

  ——我男朋友不喜欢我存储其他男人的手机号码,如果有事就联系他189。

  西瑞看着脸色,瞬间变得极致阴郁,一个怒愕,将手里的手机砸了出去。

  “啪嗒”一声,撞在室内的玻璃鱼缸上,最近掉入鱼缸里。

  那串手机号码是谁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是慕家大少慕郗城的。

  行李已经在机场取好,慕郗城再出来,和刚才下飞机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完全不一样。

  起初还像是阴沉暴雨前的征兆,现在转瞬间已经阳光明媚。

  神采奕奕,脸上都罕见有笑意。

  宁文静看不懂儿子,情绪变化这么大,让人捉摸不透,实在不像她这个母亲的性格。

  多变,又难猜。

  一直到他们一众人上了车,慕郗城对宁文静道,“妈,我回来之前给陈叔打过电话,他过两天才回来,嘉渔身体没有好全,我不在家,您陪陪她。”

  “那感情好,我好久没有和嘉渔一起沏茶,下棋了。”

  嘉渔和宁文静一直相处都很好,自然欢迎住他们家。

  路上,宁文静透过后视镜看到后面女孩儿脖颈处的一抹绿,问,“囡囡,后颈怎么了?不舒服?”

  嘉渔安然地坐在一边,浅淡地回她一句,“没什么宁阿姨,像是发烧出了红疹,西子搓了薄荷叶,贴在上面。”

  “薄荷叶倒是有止痒,去红肿的作用,囡囡要是严重,要用药,不能随便对付。”

  话刚说道这儿,宁夫人不说了,只因为一旁有人眉宇间染了笑意,似乎毫不收敛,一张俊脸笑得恣意。

  宁文静拧眉,“囡囡出红疹,郗城笑什么?等严重了,有你担心的。”

  慕郗城,还是没说话。

  指责过儿子,宁文静扭头,说道,“囡囡,靠过来,给阿姨看看。”

  嘉渔听到,正要靠过去,却被慕郗城拦住揽进怀里,他说,“您看了,也退不了。”

  宁文静知道阿渔是学医的学生,便说,“不看就不看了,倒是囡囡,用薄荷叶,说不定已经消了。”

  慕郗城揽着嘉渔的肩膀,眼眸骤然暗沉,“您怎么知道就能消?说不定越来越多,不单单是后颈,遍布全身都有。”

  “这么严重,那下车了就给囡囡看医生。”

  嘉渔推开慕郗城,对宁文静道,“宁阿姨,您不用听他危言耸听,会好的。”

  没有痛痒感,学医判断灵敏,不至于那么严重。

  宁文静见儿子似乎是有意开玩笑,便没有深究。

  倒是,慕郗城将嘉渔后颈贴得薄荷叶取下来说,“让我看看,阿渔脖子上的小红疹。”

  女孩儿的皮肤很滑嫩,嘉渔肌肤有些过于白,所以痕迹不太容易消退。

  慕郗城看着轻抚着嘉渔的后颈说,“挺漂亮的,像是小红花。”

  她出红疹,他还要戏谑她?

  不理他。

  陈家府邸,很快就到了。

  此时已经黄昏时分。

  将一切行李安置好,章远和老板道别后,回自己在苏州分公司的住所。

  不论走多远,只要陈家的那扇铁门一打开,嘉渔就觉得自己回家了。

  陈家虽然没有幕府那么大的财力势力,但也是苏州的老宅了,嘉渔的祖父听说在世的时候,是民国时期的上校,陈屹年不喜欢那么多的人在家里。

  家里便只留了持家的闫霜和司机吕凯,嘉渔是闫霜看着长大的,见小姐慕少爷回来,还是有些想念。

  直到看到宁文静,是惊喜的,这位宁夫人虽然没来过苏州陈家几次,但是常常听嘉渔提起。

  闫霜见宁夫人已经是很多年前,再见,觉得完全没有一点变化。

  “宁夫人来,怎么不早说?好让吕凯去接。”

  对于陈屹年的近况,宁文静知道一些,多亏有这样一个张弛有度的女管家。

  “不用麻烦,我和郗城阿渔一道来,很便捷。”

  晚上,一起用晚餐,宁文静直夸赞,“闫霜的苏菜做得非常纯正,口味很好。”

  慕郗城坐在嘉渔身边,有些分神,一会儿嘉渔注意到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似乎是简讯。

  他拿起来,看了看,脸上没有大的变化,但是眉宇轻皱。

  郗城:

  今天家父和我父亲通过电话,你回苏州了,现在该到了吧。什么时候来薄家?

  我父亲可是很早,就想见见你了。

  薄静秋

  将信息看完,慕郗城随之将手机丢到一边,脸上再没有了表情。

  直到用过晚餐,他起先起身,握着手机似乎到前庭院去打电话了。

  嘉渔替闫霜收了碗筷,就见宁文静冲她招手,说,“今晚你打吊瓶,我陪着囡囡。”

  闫霜已经在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嘉渔陪着宁文静,坐在客厅里,慢慢地喝着饭后的梅子茶。

  透过庭院外的皎皎月华,嘉渔看向长身立在庭院里的人,不知道他在给谁讲电话,眉头锁那么深。

  1月份,苏州虽然没有下雪,但温度在这一年冬天也很低。

  皎洁的月色如霜降一般,落在庭院里男人修挺的身影上,抽着烟,白雾一样的烟线袅袅娜娜,让他一张脸在月光和烟雾的交错中,生出别样的惊艳。

  慕郗城抽烟,却从不当着嘉渔的面,但是今晚,处于客厅和宁夫人下围棋等医生的嘉渔,留心,注意到了他抽烟。

  宁文静落子后,觉察女孩儿的心不在焉,再抬头,见她的眼神正追随着庭院里的人。

  瞬间,脸上有了温婉的笑意。

  “阿渔,该你落子了。”

  嘉渔回神,落子。

  只听坐在对面的人,将她肩头的碎花披肩给她拢了拢说,“再不好好下这盘棋,阿渔可就输了。”

  “嗯,抱歉。”

  她是有些心不在焉,宁夫人起初和嘉渔一起下过围棋,她知道这孩子虽然不至于很精通下棋,但是棋艺绝对没有这么差劲。

  明显,有人不专心。

  嘉渔继续落子,抬眼的瞬间看到坐在自己对面的宁文静。

  和她熟识的慕郗城性格完全不一样,宁夫人是沉静的,听她父亲说,宁文静年轻的时候,是有名的苏州才女。

  现在看她落子下棋,嘉渔能感觉得到宁夫人身上那股总是不自觉优雅的气韵。

  但,却不会让人觉得矜贵高不可攀,相反很慈蔼,像是——‘妈妈。’

  这个念头一生成,让她自己都错愕了。

  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哪里没有体会过‘母爱’,有怎么能断言对方身上的这种感觉是‘妈妈’?

  摇摇头,嘉渔继续下棋,她学什么其实都是慕郗城教的,不至于好,可面对宁夫人,是完全妄自菲薄,从没有觉得自己会赢。

  晚上8点时分许,闫霜过来将那一壶梅子茶,又重新蓄满后,添了几碟小姐爱吃的点心。

  嘉渔没有什么反应,倒是宁文静对闫霜说,“阿渔胃肠炎还没有好全,点心不能吃,餐点素一点,清淡一点好。”

  “小姐得了胃肠炎。”闫霜怔了怔,脸色大变。

  陈先生最宝贝的这个女儿,在陈家算是闫霜亲自看着一点点长大的,真的生病不多。

  这一下得了胃肠炎,自然有些担心。

  她说,“看着脸色就不大好,叫医生以为是普通发热感冒,既然是胃肠炎,就要忌口。”

  “嗯,我知道,会注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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