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您老人家就安心的去吧,虽然咱们少林寺在宗门之中,不甚响亮,但还有您的大徒弟我在,日后一定会扬光大的!”大师兄一戒和尚,一脸肃然之色,望着坐化在禅垫上,一脸慈祥的悟性大师,双手合十道。
“师傅!您老人家怎么走就走了?为什么也不和我们句临终遗言?为什么……”好奇心极重的二师兄一解和尚,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十分的不理解,话未完,便被一戒打断。
“一解!师傅他老人家,不是走了,而是去到西方的极乐世界,享福去了,你就安静一,让师傅去的安心一吧!”一戒用手捂住一解的嘴巴,生怕从指缝里再蹦出几个为什么,扰了师傅的清静。
“砰!”一劫肩上的扁担滑落下来,辛辛苦苦打上来的两桶水,直接洒了一地,“师、师傅他老人家,圆寂了?”。
“师弟,你来了,我们一起给他老人家颂经祈福吧!”一戒扭头看向背后的一劫和尚华无真。
“是,师兄。”既然大师兄都话了,岂有不从的道理,于是三个师兄弟围坐在悟性大师四周,一起颂起了佛教祈福用的地藏经。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忉利天,为母法……”虽然只有三个徒弟,但都是受过师傅的养育之恩,故而颂经之时,内心的虔诚自是不在话下。
约莫一个时辰过后,师傅坐化的房间里,烟雾缭绕,笃笃的木鱼声,倒也却有仙境的感觉。
“好了,经已经颂罢,现在也该谈谈师傅的身后事了。”大师兄一戒和尚停下手中的木鱼,谈然到。
“该来的还是来了。”华无真暗忖,“原来我也无意争夺方丈之位,只是那天杀的‘方丈系统’非要逼我就范,没有达成这个条件以先前,若是还俗,就当立即横死。大师兄年长我十岁,现年二十有八,正当青壮年,如果让他做了方丈,我岂不是要到七老八十,才能还俗?那时黄花菜都凉了,还俗还有个毛用啊,难道我真要一辈子当处男?不行,我决不能让他得呈。”
“……”二师兄一解和尚,本想开口问个为什么,可一想到大师兄嫌他会吵到师傅的清静,到嘴边的话,又缩了回去。
“国不可一日无君,寺不可一日没有方丈。既然上一代的方丈,我们的师傅悟性大师已经去到西方极乐世界,正巧今日时晨尚早,就此定夺下一任方丈的人选吧。”大师兄起身,一掌单立,一手摩擦着手腕处师傅开光赠送的佛珠,一本正经道。
“要通过什么样的方法挑选接班人了?为什么师傅没有制定挑选的规矩了?师傅最希望谁做他的接班人了?”二师兄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像打机关枪一样,连三问,一戒和华无真都是满头的黑线。
“师兄所言极是,只是师傅他老人家,并没有指定他的接班人是谁,也没有制定挑选接班人的规矩,不如我们择日再议吧。”华无真暗想,“虽然师傅他老人家,是有意栽培我,可是他也从未明确表态,我就是接班人啊,如果这个时间来选接班人,可能对我不利,还是先拖一拖,等想到合适的法子,再选也不迟。”
“早选、晚选,都是选,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决定!”大师兄见华无真想要把大选的时间推后,不耐烦道,“丑话在前面,今日如果不选,自行离去的,就当是自主放弃竞选,别怪做师兄的,没提醒了。”
“好一招霸王硬上弓,这是要玩硬的啊!”华无真暗想。
“怎么选?”这回二师兄没有开机关枪,倒是爽快,看样子也想比划比划。
“看来今天是非选不可了,如果是比武的话,我练功时间最短,肯定不是他俩的对手,既然不能力敌,就只能智取了。”华无真想通后,立马一计涌上心头,“我们少林寺,和同处少室山的东阳门、以及南华寺相比,有一个很显著的弱,就是香火不是很旺。没有香火,就没有银两,愿意加入我寺的僧众,也就会很少。依师弟我看,不如我们谁先拉到1oo位香客,谁就是少林寺的方丈!“
华无真一席话抛了出去,顿觉自己的计策实在是太妙,这样一来,自己的弱势就不复存在了。
“不妥不妥,少林寺乃是佛家清修之地,怎么能用如此物化的方式,来挑选新一任的方丈了?如果用拉香客这样简单的方法,难道师傅他老人家在世的时候,就想不到吗?”大师兄见华无真想把游戏规则,改成自己不善长的方式,连忙予以否认。
“那么大师兄认为合理的挑选方法是什么了?”二师兄继续他的问。
“虽然我们都是出家人,可是修炼武术,可以起到强身健体的作用,只有寺院的僧众,有着高的武艺,才能在少林危难关头,挺身而出。中原禅宗的始祖,菩提达摩曾经以一苇渡江,武艺何其高,连始祖都是如此,更何况我等。”到这里,大师兄脸上露出向往的神色,仿佛他就是达摩转世一样。
“那么为什么我们的师傅,悟性大师的武术修为,并非是个中高手,却创立了我少林一脉了?”二师兄这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修得多言,既然和尔等理是不通了,那么我们还是用拳脚上的功夫,来告谓师傅的在天之灵吧?”大师兄见两个师弟都无意用功夫定胜负,知道多言无益,干脆直接动手,省得听两个师弟叽歪。
大师兄脚扎马步,将手中佛珠挥舞的嚯嚯生风,口中喃喃念起咒语,一道道梵文化作可见的咒符从口中飘出,竟在面前佛珠挥舞处形成了一个佛教金刚,身金色,穿盔甲,右手持宝伞,左手握银鼠。
“北方多闻天天王,降魔施财,替天行道!”大师兄大声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