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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安民一脸的疑惑:“云彩霞?这名字怎么特别耳熟?究竟是谁呢?怎么我一时半会就是想不起来……”
“笨!”王承泽忍不住地瞪了吴安民一眼,毫不犹豫地吐嘈道:“就是那个以满分第一名的成绩考入M市中学,然后在‘新生汇演’里以一支《红袖鼓舞》震憾了全校师生,现场表演的书画入了大师们的眼,紧接着又在校运动会里夺得000米长跑的第一名,又在校内举办的语文、数学和英语竞赛选拔赛里以第一名的成绩碾压一众初三毕业生,更是在代表学校参加S省举办的竞赛时力压其它学校的尖子生,顺利斩获第一名的‘女神’哪!”
一口气说了这么一长串话后,王承泽还不忘记补充道:“在刚入校的时候,云彩霞只被人冠以‘学霸’的称号,‘女神’这个称呼只在他们班里私下里流传着。待到‘新生汇演’结束之后,这个称呼就立刻以一股不可阻挡之势席卷了整个校园,连高中部的学长学姐们都知道了,也都开始默默地关注起云彩霞来。”
“如今,云彩霞这个才刚刚升上初中的初一生,代表M市中学参加省内初中部的语文、数学和英语竞赛,全部拿到了第一名的好名次后,她的名字就不再仅在M市中学内流传了,而是会慢慢地弥漫到其它的学校,最后,扩散到全国!”
“啧!”许博文颇有意味地感叹了一声,看向王承泽的目光意味不明:“王少,没想到,你竟然也挺‘哈’云彩霞的嘛!不过,可惜,你的消息有些落伍了!据我所知,云彩霞就是围脖公司挂墙头的那位‘海水浅蓝’,在无意中掉了马甲后,她的名字早就传遍了全国,并以一种迅猛不可抵挡之势向其它国家漫延开来!”
“但,自古以来‘朋友妻不可戏’,既然周少喜欢云彩霞,你啊,就赶紧收了你的心,帮着周少出谋划策吧!”
“我怎么敢喜欢云彩霞!”王承泽怒视许博文,“我只是特别钦佩这样一个小女孩……”这样优秀得哪怕戴着放大镜,都挑不出丝毫错漏之处,太过完美的女孩子,可不是他的菜哪!
当然,王承泽绝不承认是因为自己每次在见到人群中犹如一颗小太阳般,让人一眼就会注意到的云彩霞时,心里就下意识地生出一股自愧不如感,所以,根本就不敢上前几步,更不敢对着云彩霞表白,只能默默地将这样的喜欢化为淡淡的敬佩和感慨。
说到底,不过是“大男子主义”的思想在做怪而已!
估计,这个世间就没有几个男人愿意看见女朋友比自己更优秀,以免旁人生出一股“他配不上”的吃软饭的想法来。
许博文虽比王承泽小一岁,但,只是转眼间,他就明白了王承泽的话外之意。更何况,他恰好躺在王承泽身旁,又怎么会错过刚才那一瞬间,王承泽眼底快速掠过的惋惜和黯然失落之情。
没想到,王承泽也喜欢云彩霞。
之所以用“也”,是因为在这一刻,许博文也突然意识到自己有意无意地关注着云彩霞的行为举止这一点,从另一方面来说,也代表着他受到了云彩霞的吸引,在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默默地喜欢上了云彩霞。
这,真是一件悲惨的事情。
许博文抿了抿唇,微垂眼帘,深吸几口气,压下胸口突然滋生出来的酸、甜、苦、辣和涩五味俱全的情绪,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状若漫不经心地调侃道:“云彩霞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值得周少喜欢!”
吴安民随意地看了眼许博文和王承泽,也跟着附和道:“确实,如果不是今天知道这个消息,我还打算明年的情人节就托人送情书和巧克力给云彩霞呢!”
“喂!”许博文和王承泽同时怒视吴安民,提醒道:“朋友妻,不可戏啊!”
“知道啦!”吴安民随意地摆了摆手,其实,刚才那句看似调侃的话,确实是他的肺腑之言。就如同他隐隐地猜测到许博文和王承泽两人的心思,却在这一刻不愿意挑破,以免几人多年的兄弟情谊,因为云彩霞这么一个女人而起了龌鹾。
其实,他们几人出身不差,眼界自然也不会太过狭窄,又怎么会看不出现如今将云彩霞“定”下来的重要性!
毕竟,很多时候,“近水楼台先得月”,而,以他们的眼力,自然能看得出来随着云彩霞的名声越发地斐然,响誉华国的那一刻到来之后,别说像他们这样的三流世家,就连那些顶级世家的当家主母也都会将目光停留在云彩霞身上,思索着将云彩霞聘给自家孙儿的想法来,就更不用说那些一流二流世家了,那更是会毫不犹豫地派出家族中最优秀的精英子弟,对云彩霞采取诸如“温水煮青蛙”之类的慢慢进驻她心房,最终,轻易就将她拿捏在手里的举动。
至于这些人心里对云彩霞的爱慕、好感或者说是喜欢,有几分是真,有几分是因着云彩霞的容貌和才华,又有几分是其它一些不能言明,但众人都心知肚明的原因,这些,不也都是很正常的吗?——人哪,不能太贪心,得到了一些东西,总会相应地失去另外一些东西。
周波涛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该说他其实根本就不喜欢云彩霞,之所以突然关注到云彩霞,不过是因为之前的云彩霞一直痴恋自己,甚至,为了得到自己的爱还不惜做出割腕自杀的决定不说,在得知他准备入读M市中学的消息后,还不惜一切地认真复习功课,并不畏惧其它人的各色眼光,以及那些所谓的“校草护卫团”们尖酸刻薄的话语,径直独身一人来到M市参加M市中学的招生考试这个消息后,他第一次对云彩霞这种“牛皮糖”般的举动生出了厌烦之心。
可惜,很快,他就意识到一个任凭他冥思苦想了许久,却依然想不明白的真相——云彩霞跟林敏所说的对他没有任何观感的话是真的,并不是林敏嘴里所说的“欲擒故纵”!可,如此一来,也就更令人看不明白了。毕竟,以他的聪慧和识人之样,自然能看出来之前的云彩霞确实痴恋自己,而,如今的云彩霞,确实只将自己当成一个普通的校友,哪怕路上不小心碰见了,也不过是点点头,一笑而过的态度。
而之后,云彩霞展现出来的一系列的才华,都令他咋舌不已。更在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悄悄地将目光投往云彩霞,甚至,私下里有意无意地关注起和云彩霞有关的消息来……
这样的情绪,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甚至,还被自己的几个哥们道破,还真是……
周波涛微阖双眼,遮掩住眼底的无奈和隐约的欣喜,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道:没想到云彩霞竟然这样的受欢迎,在他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悄悄地掳获了他三个哥们的心。
吴安民、许博文和王承泽三人并不知道短短时间里周波涛心里就浮现那么多想法,否则,他们一定会扑上前来,再努力地给周波涛那张隐约还能看得见一些俊帅面容的脸上添点色彩!
身为肝胆相照,义气相交的哥们,又怎么可以做出这种“戏弄朋友妻”的举动呢!甚至,他们心里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闲聊了一会儿后,发现在这期间周波涛一直都没有接话,于是,吴安民给许博文和王承泽两人打了个眼色,然后,看着不知想到了什么而面带微笑,却因为那青青肿肿的面容而令这个微笑变得特别诡异的周波涛,嘴唇抽搐了下,一拐子就抽了过去:“周少,老实交待,你刚才究竟在想什么,竟然露出这样龌鹾下流的笑容来!”
许博文也踹了周波涛一脚,义愤填膺地说道:“就是,你这家伙,该不会在想着如何勾搭‘女神’吧!”
“女神”是大家的,不是谁都能想勾搭,就勾搭的!
王承泽默默地将到喉的这句话咽下肚去,也跟着踹了下周波涛。只要一想到周波涛这家伙不过是到灵兴镇小学去念三年书,就有林敏这么一个红颜知己陪同不说,还招惹到了云彩霞这么个令人敬仰的“女神”,就令他只觉得牙根发痒,恨不能当时被送回灵兴镇小学念书的那个人就是自己似的。
于是,本着“自己不好过,也不会让损友太过得意”的念头,王承泽突然出声道:“周少,你准备什么时候将林敏解决掉?”
许博文眼珠子转了转,很快就明白了王承泽的话外之意,和吴安民对望一眼,彼此都瞧见了对方眼底一闪而逝的狡黠和算计,遂也跟着附和道:“正是,周少,你可不能做那种‘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脚踩两只船的事情哪!”
吴安民“嘎嘎”地笑了几声,然后,特意以一种“你们这几个家伙怎么这么蠢”“我怎么跟这么蠢的人是兄弟”的神情,说道:“林敏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而,云彩霞也不是一个好招惹的对像。如果这两人对上,那种‘地球撞火星’的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就让人觉得特别地可乐啊!”尤其事件中的男主角还是周波涛,这位自己的哥们,就更让人生出“围观”看戏的念头来,肿么破?
王承泽撇了撇嘴,提出不同的意见:“我觉得,林敏这种‘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一根肠子通到底,心里想的东西全部浮现在脸上,没有一点儿心机谋算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玩得过才貌双全且驭下有术的云彩霞!”
“嗯。”许博文也很赞同,“林敏根本就不是云彩霞的对手,或者应该这样说,云彩霞从没有将林敏放在眼里。”
当然,他们几个也从没有将林敏这么个所谓的“舞蹈界新秀”“未来的舞蹈大家”放在眼里。只因,最初,刚刚被国内那位知名舞蹈艺术家收为关门弟子的林敏还比较谦虚,姿态放得特别低,性情也特别地温和善良。但,这时间一长,也许是听多了周围人的称赞声,又也许是被人“宠”坏了,总之,林敏的身上再也没有了初入舞蹈界的那种“拼搏”“积极向上”的进取精神,反而还给人予一种“吃老本”的感觉。
如此一来,哪怕林敏有着再多的潜力,再高的天赋,再过几年,也不过是落得一个“江郎才尽”的感叹。
林敏!
听到这个名字,再想起最近一段时间林敏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莫名地对自己越发地纠缠,令他越来越厌烦的“牛皮糖”般的不论他到哪儿,也会佯装巧遇地到达哪儿的一步也不愿意让他离开自己视线的粘人方式,就令周波涛那因为众人连番调侃,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几分的好心情再次变坏了。
“行了,吃火锅吧!”周波涛一骨碌就从地上爬起来,坐到椅子里后,特意从热腾腾的锅子里捞出了不少的羊肉和牛肉,全部堆放到酱料杯里,然后,勺子又继续往锅里探去,一幅不将锅里的牛肉和羊肉捞个精光就不罢休的姿态。
“喂!手下留肉!”许博文一边急切地呼喊着,一边也跟着爬了起来,借着自己站着,而周波涛坐着的便利姿势,以一种特别强硬的姿态夺走了周波涛手里的漏勺,然后,将满满的羊肉和牛肉全部倒入了自己的酱料碗里,顺便,还不忘记扔几块到吴安民和王承泽两人的碗里,“瞧,我对你们多好,哪像某些人,还没有‘见色’就开始忘义,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为了‘色’而捅兄弟两刀!”
“确实!”王承志一边往嘴里放着沾满了酱汁的牛肉和羊肉,一边频频点头道:“别人都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偏偏,到了周少这儿,这情况就颠了个个儿了,变成了‘兄弟如衣服,女人如手足’了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