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的恬静,是透着骨子的让人身心静下来!仿佛世间一切纠纷,烦恼在那一瞬间都被压在心底似得,让你心随她静!也正是她的这份静,配合着她那童颜巨、乳般的身段和面容,让每一个汉子,在享受心静的同时,又蠢蠢欲动!被这份‘静’压制的**,只会愈演愈烈,直至**焚身般欲罢不能!即便是在那个时候,你都不忍心向她下手。
这是一种感觉,竭斯底里的感受!左右在欲望和理智之间的那份割舍感,才更让一个汉子游走在冰火两重天的境界内。近在咫尺,但有咫尺天涯。。
嘴里一直把她当成妹妹来对待的肖胜,心里则一直存有着那份邪恶念头。这个念头,其实早已落地生根,只是没有破土而生而已!
多年的征战,让肖胜渐渐的忘记了对方的存在,也许没有章怡的提及,金陵的见面,那颗种子,只会深埋,不会破土!面对娇娇,肖胜一直存在着一种让人揪心的负罪感,这种感觉不苟同于上那时还上高中的童彤,对于后者只是年龄上的负罪,对于前者则是由心而发。所以,来福省之后,肖胜一直逃避着眼前这个女人,直至弹头的提及,宅在严家的十多天,突然间让心血来潮的肖胜,有了这份勇气,踏进这扇院门。。
与来时的那份纠结不同,在四目相望那一刹那,肖胜仿佛又找到了那份顺其自然!从容的笑容,不羁的个性以及,从未隐匿的狼性!
继承了纳兰家两代人‘护犊子’的脾性,对于眼前这个女人,在肖胜心里,只有他自己可以‘欺负’,旁人一旦染指,便触及到了他的‘逆鳞’,哪怕只是开玩笑。。那种由心而发的占有欲,有时让肖胜自己都感到害怕,理智提醒着肖胜,这样的女人,要么圈养一生,要么就双手放开!可欲望又不断的提醒着他,只能是前者,绝无后者的可能性。。
作为一个指挥官,肖胜之所以‘口无遮拦’的说出那番无节操的‘命令’,纯粹的是这份占有欲在作祟!话说出口,才知道里面的不妥。不过,松开娇娇的肖胜,从对面那个女子眼中,看到的更多的是‘气愤’,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怀恨在心。应该是个性格开朗,但又被工作环境憋坏了的软妹子,这样的女人,无心计,但不好惹。。
“哎呦喂,枫姐,这谁啊,不但采走了咱们六组的海棠花,还这么大的官腔。”
“凤姐?嗯。。不对,六班长跟凤姐还是有一点差距的,虽然都是小卷发,齐刘海,虽然都是河马喜欢的类型,但人家凤姐敢爱敢恨,你们家班长,窝在心底不敢吭声。”
“你。。脸谱,你不要太过分了!不要因为你是这次任务的总指挥,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
“别拿狗头刘来压我,也别整单姨来‘蹂躏’我。。这是在福省,真的,有弹头在,这都不是事,先想想你自身的问题吧。赶紧让人家猴子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为了这事,要不是我拉着,河马这厮早就冲冠一怒为红颜了!整大了,对谁都不好。。”三分气焰,七分嚣张,就在肖胜说完这话的同时,那名跟肖胜斗嘴的软妹子突然一惊一乍的说道:
“你就是那个被称为兵王的脸谱?”前一句,肖胜听着还蛮得瑟的,后面一句,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你就是那个把护士连,整的鸡飞狗跳的脸谱?你就是那个无女不欢的负心汉?艾玛呀,娇娇,你咋认识这个人啊,你不觉得你很没档次吗?”单手遮住额头,生怕被人认出自己这张赖脸的肖胜,心情那个压抑呀,咋得罪这个胸大无脑二货女了。这不找抽吗?
此时此刻,就连一边的娇娇,都忍俊不住的捂着嘴角,‘咯咯’的笑了起来,跟在其身后的几个妹子,那笑声更是震天地。
“纠正你两点,首先护士连内没‘鸡’有狗是真的,小心我这话添油加醋的传到护士连后,发烧感冒,给你整瓶‘三步倒’,你就笑了!第二点,无女不欢?那也是有目标的,一般情况下,像你这种,膘肥体壮的‘爷们’,哥一般不敢出手的,真的,脸谱的信誉在特战队,那是杠杠的,童叟无欺。”
“姐是壮了点,但姐主攻,不主受。”说完这句话,就连她自己都羞愧的‘噗’的一声笑出了口。毕竟是未出阁的软妹子,语锋再怎么犀利,也没有身经百战的肖胜这般妖孽!说出这番话已经是她的极限了,看的出,她并没有恶意,而肖胜,也一直都是以调侃的姿态,与其交谈。两人都属自来熟,话题涉及面也就广了些。
“我说娇娇,你怎么认识这么一个没节操的男人啊!还兵王呢,噱头十足!”听到这话,肖胜直接无视,扭头含情脉脉的望向娇娇,轻声道:
“妹子,来声磊哥哥听听,腻死她们这帮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大龄‘圣’女!”
“头,你是来视察工作的,这气氛。。有点太活跃了。”就在肖胜刚说完这话,河马这厮毫无节操的直接叛变了,帮着红枫开始说话了。
阴森森的扭过头,直勾勾的望向身后,自知犯错低下头的河马,轻声道:
“领导也要跟下属打成一片吗,你先把你自己的事情,解决一下。我告诉你,别逼我,不然你俩一定黄。谁说都不行。”听到肖胜这话,河马惊慌失措,手舞足蹈的站在原地,想去拉红枫,此时这娘们正在气头上,瞪得他不敢上手,倒是肖胜实在,继续爆料道:
“河马啊,你专属邮箱上有一份关于猴子的资料,我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整到手的,你懂得!猴子有个对象,在老家,关系啊,极为甜蜜,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而且双方父母都见过面了。算算日子,猴子也该退伍了,结婚的日子不远喽。
对了,六班长,这事情你应该知道吧,当初可是你求着猴子,让他追你的,这事整的,你太饥不择食了,哪有你这样‘自吹自擂’的,哦,我忘了,这叫炒作,越炒,越值钱。。”听到这话,不再淡定河马,直接紧握住红枫的肩膀,那感觉,犹如一头被戳中蛋皮的狮子般,处在暴走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