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去死!”慕羽歌咬牙切齿,这妖孽,一出现就让人有种想揍他的感觉,怎么办,手好痒,好想揍人。
刚出来的轩子正好听到了门口两人的对话,脚步一顿,额头上黑线连连,国师大人,这么调戏太后娘娘真的好吗?还有,太后娘娘这么自毁形象地粗话真的没问题吗?
“呵呵,我死了你不会心疼?”
“你给我滚!”慕羽歌低吼,该死的男人,一见面就发情,她这可不是什么随意的地方,“建议你出皇宫往右拐再往左拐。”
“哦?那是什么地方?”国师大人眨了眨魅惑无双的瞳眸。
“妓院!”慕羽歌从牙缝中吐出两个字,就欲去关门,奈何某只妖孽眼明手快,在她关上门之前身子一动,就快速地钻了进来。
慕羽歌关上门之前,只觉得眼前白影晃动,一阵夹杂着淡淡雪兰清香的风拂过她的面颊。
待到她转过身,就看到某只妖孽正抱着手臂,含笑地望着她。
“轩子——”慕羽歌叫道。
“奴才在。”正在一旁看好戏的轩子蓦地被叫道,忙正色地站到慕羽歌面前。
“拿扫把来,将这只妖孽赶出去!”
“……”
见轩子领命地真的要去拿扫把,某妖孽动了,快速地先下手为强,伸手往他身上一,将轩子定在原地。
“太后娘娘可真是狠心。”某男得哀怨,一双风华绝代的眸子适时地流露出一丝伤心。
“呵!”慕羽歌气乐了,世间怎会有如此不要脸的妖孽,她干脆不理他,越过他就往殿内走去,国师大人收起眸中的哀怨抬脚追上去,徒留原地被了穴的轩子哀怨地站在那里大眼瞪眼。
“太后娘娘——”国师大人跟在慕羽歌身后,哀怨地叫着。
“干嘛?”慕羽歌不耐烦,她没心情在这陪他玩。
“咳咳——”或许是察觉到了佳人心情不好不待见他,国师大人很是难得地咳了一声,收了浑身散发出来的哀怨气息,难得正色道,“我找你有事要。”
“有屁快放!”慕羽歌十分不耐烦。
“……!”这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野蛮,人前那般淡然如风的太后娘娘去哪儿了?
慕羽歌没耐心了,抬脚就往前走。
“你不想知道司冥萧打算如何对付澜夜国?”国师大人一把上前,拦住某个不耐烦的女子,忙道。
“你会告诉我吗?”慕羽歌十分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之前从他那儿弄个解药都费了大半天的事儿,还被他坑着签了张自己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协议,现在他又拿这件事来,他是坑她坑上瘾了吗?
“呵呵,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告诉你?”国师大人讪笑两声,这妮子,在她眼里他人品有那么差吗?好歹他最后帮她解了毒好吧。
“信你才怪!”慕羽歌低声嘟囔,这只腹黑狡诈的妖孽,这次又不知道想出了什么来坑她,她才不要上当,司冥萧的事,她要知道的话自己不会去查吗?
“明日的游园诗会,可不简单。”国师大人自动忽略她话中的刺儿,脸上的笑意微敛。
“……”废话!
“所以明日,你要多加心。”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国师大人继续叮嘱。
“拿开你的爪子!”慕羽歌偏头,伸手打掉头上某人的爪子,没好气地道,“明日的游园诗会,哀家并没有打算要去!”
“不,你一定会去的!”国师大人神秘一笑。
呵,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慕羽歌不再理会他,径直越过他向屋内走去,这一次,国师大人并没有再跟上来,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后,这才转过头,对院子中被了穴的轩子道,“明日,她会去参加游园诗会,你……保护好她!”
完,脚尖地,消失在宫墙外。
“……!”轩子欲哭无泪地眨了眨眼睛,喂,你倒是给我解开呀!
屋内,光线有些昏暗,慕羽歌呆坐在凳子上,半个身躯都融入了阴影中,明日,游园诗会,定然不会安宁,扪心自问,她真的会放任司冥萧胡闹吗?
皇宫驿站,司冥萧负手而立站在门口,望着院中跪着的数十名死士,沉声吩咐道,“明日,便是尔等为我冥沧国出力之时,尔等可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数十人齐声低喝,面上无一丝多余的表情。
“太子殿下,真要如此做吗?”站在司冥萧身边的一个蓝色衣袍的男子犹豫着开口。
“本太子的决定,还轮不到你来质疑!”司冥萧冷声道。
“可是太子殿下,你这般做……”那蓝袍男子再次开口,还想些什么,却在司冥萧蓦然投射过来的锐利如狼般的视线下噤了声。
“再多一句话,本太子不介意将你的舌头给割下来喂狗!”司冥萧开口,声音中却含着无尽的凛冽寒意,让蓝袍人如置冰窟浑身发冷,这样的司冥萧,犹如地狱里逃生出来的魔鬼,俊朗的面容上满是狠厉。
“是属下逾越了,望太子殿下恕罪!”蓝袍男子脸上划过一丝惊惧,冷汗连连,忙开口请罪。
“没有下次!”警告一声,司冥萧抬眸,望向远方,薄唇微勾起一丝邪肆的弧度,慕羽歌,明日,你准备好了吗?
第二日,一大早慕羽歌就起身了,用完早膳后就躺在后院中的躺椅上,拿着一本书悠闲地看着,但轩子知道,她的心并不在书本上,半个时辰了,那本书还未翻过一页!
“玉儿,若是想去的话,就去看看吧,我陪你。”轩子侧耳听着宫墙那侧隐隐传来的喧闹声,看着她看着书本发呆的模样,实在不忍,开口道。
“不了!”慕羽歌微微一愣,旋即摇了摇头,刻意忽视掉心底那抹不安,强迫着自己将注意力放到书上。
她心底清楚,今日,司冥萧必定会拿之前的马匹死亡事件做文章,更是保不准会对夜澜烨做出什么事,她若是不去,怕是澜夜国会陷入巨大的危机,但,今日乃是她和澜天的纪念日,她要做的,就是安安静静地呆在自己的未央宫,其余的事,她都不想去想,又何必去淌这趟浑水?
唉!
轩子看着她这幅模样,心底低叹一口气,玉儿,既然想去,又何必要强迫自己呢?你究竟,在逃避什么?
是的,逃避!
慕羽歌在逃避!
除却闭门不出的一年,以往每一年的今日,她都是和夜澜天一起渡过,而闭门不出的一年内,她都是在思念与痛苦之中渡过,先前为了林玥儿之事踏出了未央宫,这些日子以来,慕羽歌逐渐忘却了失去夜澜天的痛,逐渐地,越来越少地去思念夜澜天,越来越多地,流露出自己本来的性子,所以,她怕了,怕自己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她会彻底忘了夜澜天,怕迟早有那么一天,她等不到夜澜天的归来就自己先放弃了……
所以今日,她选择了逃避,在这样重大的日子里,她再一次将自己关在了未央宫,何尝不是一种强迫自己去记住的表现?
玉儿,你这是何苦?他在你心中,就真的,比你一手打下来的澜夜国还要重要吗?轩子静静地站在慕羽歌身后,苦涩的笑意弥漫而出。
御花园内,百花竞相开放,在风中尽情摇曳着婀娜的身姿,初生的阳光细碎斑驳地洒下,在花瓣、树叶上跳跃起伏,好一派生机勃勃的唯美画卷。
悠扬的乐声婉转响起,一条条彩带被绑在树枝上,迎风飘飞着,偶尔有彩带被吹落掉在地上,便有宫人上前拾起,随意递送给就近的某位官员,那官员便要依照上面给出的问题对上相应的诗句或者对联,整个会场,气氛端的是热闹和谐。
“哈哈哈,王大人,你又输了!”一位儒雅模样十足的官员一手拿着一条红色的彩带,一手指着对面一位手持利剑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大汉,笑地一脸灿烂。
“苏丞相,有本事咱单对单,叫另公子出来帮忙作答算是怎么回事?京城中谁人不知丞相公子苏煜卿饱读诗书,能文能武,你这是作弊!”那大汉气的一脸通红,涨红着脖子替自己争辩。
一旁的苏煜卿笑着摇了摇头,任由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互掐,拿着手中一根白色长带越过众人,来到宾客席司冥萧,柳千笑和慕容宇枫坐的位置,彬彬有礼道,“几位,苏某可否请几位来玩上一局?”
游园诗会,表面上是如此的文明和谐,慕容宇枫淡笑一声,摇头拒绝,柳千笑也是笑着拒绝了,唯有司冥萧毫不客气地站了起来,意味不明地望了一眼前方主座上的夜澜烨,应了下来,“如此,还望苏大公子承让了。”
主座上夜澜烨眸光一暗,望着司冥萧,既然知道司冥萧肯定会发难,他又岂会坐以待毙?最好的办法,便是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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