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门的侍卫连忙点头,怎么今日晟王府这么热闹?
璃王连忙走进去,许久,玄墨灰头灰脸出来,璃王一把揪住玄墨的衣领,怒问:“安琪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是他把人弄丢了,我还要找他理论呢。”玄墨闷闷打开玄墨的手,怒道。
“那刚才怎么被人家三言两语就说得没话了?”璃王鄙夷看着玄墨,说道。
“哼,不和女子一般计较。”玄墨气得脸通红道。刚才那个女子句句在理,他没有一句好辩驳的。
“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算个男人吗?”璃王怒道,用刚才那女子说的话说了一遍。
“你,别逼我。”玄墨大怒,他不打女人,不代表不打男人。
玄墨出手狠,他原本就憋了一肚子气,璃王立马出手拦住,俊美的容颜充满怒气,在晟王府门口打的不亦乐乎,安琪嘴角一勾,这样继续破坏下去,那个白衣女子应该出现了吧?门口的侍卫都被甩了出去,大门被打掉了一边,二人全然不顾,都在发泄,破坏了也不是他们的,是那个腹黑的主。
果然,那一席白衣,带着面纱的女子出现,安琪一怔,居然是那夜出现在她房间的那个黑衣女子,芸娘?萧淑妃的侍女?嬷嬷?这个女子看上起不过就是二十七八的模样,婀娜多姿的身材,一身高贵的气场,美丽脱俗,难道晟王有恋母情结?喜欢年纪大的女子?所以抛弃了她?安琪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心却酸酸的,这个白衣女子,果然存在,那么慕容敬说的那个拥抱是否也是属实?带她进竹林,多么信任这个人。原来他需要一个女人而已,安琪嘴角的笑苦涩无比。
突然一阵打斗的掌风袭来,安琪的马儿受惊,突然狂奔起来,安琪一惊,飞出车外,一身淡淡的紫色,如仙女下凡,从空中慢慢飘落,那双美丽的双眸若隐若现,嘴角微微勾起,却那么美丽。
玄墨只是看了一眼,没有再看,和璃王继续打斗,二人互不相让,看似在打架,倒不如说是来拆晟王府的,配合得那么有默契。
白衣女子静静看着安琪,她没见过这样的装束,也没见过这样的美人,那温柔的声音响起:“这位姑娘在晟王府门口半日了,不想却遇到这样的场面,不知这位姑娘是否伤到?”
“伤?”安琪嘴角一勾,是伤到了,心伤,很痛,可是那又如何?既然看到了,就该走了。原本就不该来,只不过自己就这样鬼使神差地来了。
“难道姑娘听不懂我说的话?”白衣女子挑挑秀眉,却美得让人陶醉其中。
安琪低着头拍了拍手,当然知道,刚才那阵掌风未必是玄墨和璃王打过来的,而是这个白衣女子,安琪那优雅的动作,和常人不同,仰起头,看了看晟王府三个字,嘴角一勾,淡淡道:“不过是路过,听说今日会看到一场好戏,就来守着,果然没有失望。”安琪说完,浅浅一笑,眼里全是苦涩,因为她闻到晟王的气息,就在附近。安琪转身离去,也好,不过是一场戏而已,何必纠结?只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看似潇洒,却那么凄凉。那紫色的丝带,还是湿了一小片,可是心口却一股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她压抑太久的心伤,在这一刻,再也承载不了。
“姑娘,既然在晟王府门口受伤了,我们王府要为姑娘负责,来人,扶这位姑娘入府。”那白衣女子淡淡道,几个丫鬟冲来过来。
安琪微微蹙眉,第一个丫鬟刚伸手,安琪一个闪身,一只手反扣住,一把将那丫鬟扔出去,那丫鬟却稳稳落在十丈外。就这个简单的动作,暗处的某个人一怔,是她,她终究还是来了。
那白衣女子微微蹙眉,立马出手,晟王脚边一踢,一块小石子飞过去,白衣女子连忙躲过,扬眉看着安琪,似乎很开心。
“母妃,她是你儿媳,伤了她,就不怕儿臣着急?”晟王喃喃自语道。
阿福看着那个淡紫色衣衫的女子,是王妃?怎么看不出来啊?
白衣女子再次出手,安琪眼里全是怒火,醋意,不顾嘴角还残留着鲜血,立马出手,伸手快,敏捷无比,专打痛处,白衣女子被安琪一拳打退了几步。
晟王嘴角一扬,笑道:“完了,娘子,那是你婆婆。”
“王爷,你在这里看她们两个打架,也不去劝劝?”阿福闷闷道,一脸黑线鄙夷看着晟王居然看热闹似地笑着。
晟王嘴角的笑意立马消失,却变成苦涩的笑,说道:“那个女人抛弃本王那么久,也该找个人教训一下,总不能是本王出手吧?也许这次,娘子不会再回来了。就算回来,本王也许也不会有这个机会,看着她。”
阿福一脸难过,伤心无比。
安琪抓起萧淑妃的手,狠狠一甩,萧淑妃被狠狠摔在地上,安琪的招数就是毫无章法,萧淑妃微微蹙眉,站起来,看到那几个丫鬟被打得头破血流。不知何时,玄墨和璃王停下手,挑眉看着安琪动手,她不动手没人发现她就是安琪,可是她只要出手了,就原形毕露。
玄墨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偶尔发出笑声,刚才被萧淑妃辱骂,现在的仇都报了。璃王嘴角勾起,眼眸闪着光芒,思念,狂欢。
安琪一把扣紧萧淑妃的手往后一提,萧淑妃无法动弹,安琪在萧淑妃耳边带着醋意,冷声轻道:“原来晟王就是如此保护他的女人的?”
萧淑妃吃疼冷哼,她这一身打斗不是没输过,关键是没有输得这么狼狈过,她怒道:“小丫头,你的招数,真是诡异。”
安琪磨磨牙,一把推开萧淑妃,嘴角还带着血痕,却显得那么美艳,红唇更加诱人。安琪被萧淑妃这一句话惊道,看到玄墨和璃王站在那里,笑看她。
安琪磨磨牙,看了看四周,晟王的气息还在附近,可是却一直没有出来,她突然垂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心,冷笑一声,淡淡道:“看到我这个模样,是不是觉得很可笑?世间没有比这个更可笑的事情。前一刻告诉我说,永远不会遗弃我,可是下一刻却将我抛在荒野之中。我算什么?是你信手捏来,随手可弃的玩物吗?你这么做,有没有问过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