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皇刚沐浴更衣干净,又是一身月牙白,宛如谪仙,美若明月。清影走进来说道:“皇上,晟王和晟王妃已经带着小世子离开,连夜回鬼谷。晟王命人将沧月公主送到院中,带话说……”
清影不敢说,微微低下头,有些纠结。
“说!”冥皇的怒气一直未消,无处可泄,冷声道。
清影硬着头皮,无力说道:“他说你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就别让这个女人折腾他的女人,这个女人要死要活你自己看着办。”
冥皇似乎看到晟王张扬说这句话的模样,也只有晟王才敢这般说肆无忌惮。冥王的薄唇却微微上扬,清影有些愣神,冥皇这是怎么了?
可是他立马想到,原来他在高兴,晟王走了,那么,东海国王只能和他对决,这些似乎激发了他体内的血气。
“将她送进隔壁的院落,朕一会儿再去看。”冥皇淡淡道,心情大好。
晟王走了,安琪走了,连那个特别闹的浩浩也走了,这座城似乎一下子安静了。少了那些喧哗的声音。
玄墨刚回到自己的议事厅,一个受伤的将领跪在地上。玄墨微微蹙眉,似乎不是什么好消息。
妍妍的小手在那大手中微微一颤,她隐隐感觉这个受伤的士兵似乎带着什么沉重的坏消息。
可是那双大手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力度,对她说:“放心,你先回房休息,我一会儿再去找你。”
“好。”妍妍点了点头,笑了一下。似乎只要他一句话,她就能心安。她只是狐疑看了一眼那受伤的将士,缓步离开。
带妍妍远去,玄墨紧蹙眉头,淡淡道:“说吧!”
“将军,军粮被劫。”那将士垂着头,模样很丧气。
玄墨的眼神微微泛起一层黑雾,很快明白,却只是淡淡开口:“随啸阳去面见皇上。”
“是。”那受伤的士兵抬头看了一眼玄墨,他看不懂玄墨眼里的情绪,玄墨似乎没有惊讶之色。
玄墨回到书桌前,写下一些符号,将千里鸟放飞。负手而立,看着那小鸟消失在夜空中。
“浩浩,这是你立大功的时候,可别错过了!”玄墨薄唇微微勾起一个淡淡的笑,白瑞明,狐狸尾巴还是露出来了,就算晟王不管,由浩浩出手,他也不算失言。
玄墨回了自己的房间,房间内弥漫着水气,周统倒完最后一桶热水,见玄墨走进来,他提着桶出去,随手带上门。
妍妍在房间等了很久,似乎感觉时间一下子漫长了,她拿着医书,却一个字都看不进,悄悄走到议事厅。却未见到玄墨的身影,她微微蹙眉,走过玄墨的房间,她薄唇闪过一丝恶作剧的笑,悄悄潜入,她想在他房间等他回来。淡淡的香草味,那么清新,妍妍蹑手蹑脚合上门,看着那弥漫着热气的浴桶,没人,她微微蹙眉看着屏风上挂着玄墨的衣衫,难道玄墨准备沐浴?妍妍脸一热,转身准备离开,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住。
玄墨破水而出,一把扭住那潜入者的手。着突如其来的举动,妍妍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着四下无人,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不由地吓了一下。
“啊……”妍妍吓了一跳尖叫。
玄墨一惊,立马放手,他沐浴期间从不允许任何人走进,他还以为是刺探军情的探子,原本想活着逼供,却没想到……
他站在浴桶中,池水淹没到他腰下。一用力,将妍妍揽入怀中,轻声安抚她:“对不起,妍妍,吓到你了。”
她的脸贴在他炽热的肌肤上,那么光滑,挂着水珠,这是秋季,天气早已经转冷,可是他却像火炉一样,那么温暖。那淡淡的香草味,她知道是他。那声音,除了他,还能有谁,这强有力的心跳声,这样的节奏,这个世界,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人,她不需要抬头看,也知道是他。刚才那小小的惊吓早已经因为他的心跳声安抚,可是她却无法言语这一刻她心中的那份悸动。伸手抱住他的腰,她的小手微微顿了一下,玄墨亦是一怔,正欲推开。
“呜呜……你故意吓我?”妍妍先他一步装被吓倒失声哭泣。可是那小脸却在偷笑,闭着眼睛,收紧手臂,玄墨的肌肤真的好好,她才不要错过这样的机会。美男难得地裸一次,她自然要好好抱一次。她喜欢这样的感觉,更加不会这般轻易放过。也许只有青莲最了解她,她见到玄墨就会不由自主往上扑。美男出浴,她的小脸在他怀中蹭了蹭,却不忘记假意吓到哭泣。
玄墨这下算是自作孽,微微一愣,脸色的神情变化无穷,分不清妍妍是真的哭还是假的哭,让他又是急却有些不适和尴尬。
“妍妍,好了,不会有下次。”玄墨最后一把将她的手按在怀中,另一只手伸回身后扣住,感觉这双手似乎很不安好心,他又不能点破。
妍妍却在心里辩驳,不行,还要有下次,下下次,很好的。她的小手挣扎了几下,小脸扬起,见到玄墨的脸色似乎有些异样,脸上似乎被什么烧得有些红,下一刻,玄墨手一挥,将房间的内熄灭。不想让他看到他所有的异样。
“玄墨,玄墨。”妍妍不依不饶地抱紧他不让他推开,玄墨一个后退,不知何故,在浴桶中被里面的浴巾缠住跌坐下去,在浴桶外的小身子顺势掉了进去,依旧抱紧他,怕他跑了。黑暗中,她的唇无意间印在他的唇上。那一阵酥麻让两个人再次一怔。玄墨的俊眸在黑暗中半睁着,瞳孔中似乎少了几分理智。
空气瞬间燃烧……
水下的衣衫震裂,他的血管几乎爆裂,隐忍着那股强大叫嚣的力量,可是双手却忍不住窥探她的每一寸肌肤。
“玄墨……”妍妍被那陌生难受得感觉惹得难受至极,娇柔低声哭泣,喊着他的名字。
这一声却如一道雷电,将他唯一的那一点点残余的理智瞬间摧毁,他的吻如潮水侵袭,将她吞噬,淹没,身子破水飞出,落在床榻上,帘子被一阵风刮落,挡住帘内的一片春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