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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收服奴隶首领(完)

  如果有人不害怕, 那么就会在这个时代站稳脚跟。

  害怕的人, 会站到不害怕的人身后。等站在同一边的人越来越多,那种畏惧会一点一点消失。

  姬瑾荣不会怀疑阿瑟斯的能力。不管是战斗能力还是忽悠能力,阿瑟斯都是走在时代前沿的!

  他们所要做的, 是将厄难变成机遇。

  帝国历112年3月22日,被称为“医学圣地”的普利斯城陆续迎来一批又一批的客人。小小的普利斯城周围搭起了一圈又一圈的帐篷, 刚抵达普利斯城的人们受到了亲切友好的接待,被安排到不同的帐篷接受检查或者治疗。

  秩序井然。

  在流民们被安顿好之后, 一队骑兵浩浩荡荡地从东方奔驰而来。

  安格斯出城迎接他们。

  这支日后被称为帝国铁骑的军队, 在历史走到转角时正式投奔自由军。

  自由军上下一片欣然。不同于乱军起家的自由军,安格斯手下的军队是正规的帝国军出身,军官们都是正经军校毕业, 看起来能为混乱的自由军带来了新的秩序。

  莫尔和姬瑾荣、阿瑟斯坐在一起, 面带忧色:“阿瑟斯,让他继续接手这支军队真的好吗?”

  阿瑟斯说:“有什么不好?”

  自由军中不乏能人, 他们还没有无能到需要夺走安格斯所有东西才放心用他的程度。正相反, 阿瑟斯准备用安格斯的存在来激励自由军中其他人,如果连一点竞争和打击都受不住,那还是别到军队里来了,回家种地去吧!

  阿瑟斯既然敢泰然接受安格斯的投靠,自然不会害怕压不住安格斯。至于以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他没兴致当皇帝,姬瑾荣也没兴趣复位,等打败了威廉公爵、安顿好自由军, 他们就可以把事情都甩给别人去做。

  阿瑟斯心中原本有几个人选,在安格斯过来之后他又在候选名单上多加了一个。

  这个家伙不错,年纪轻轻就能收拢一批忠心耿耿的下属,能力出众,卖相上佳,性格还挺圆滑,肯定能忽悠住底下的人。

  干领袖这活儿,最要紧的是会忽悠!

  阿瑟斯语气轻松,莫尔却还是忧心忡忡。说实话,安格斯是个很有魅力的人,长相好,能力高,还满嘴花言巧语,哄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可越是这样,莫尔越是心怀警惕。

  莫尔很有自知之明,他年纪不大,没有实权,相貌平平,能力不高,偏偏又有点骄傲。最后一点在姬瑾荣的打击下治好了一点点,但正因为治好了那么一点点,莫尔非常清楚安格斯接近自己并不是因为他这个人。

  安格斯接近他,是因为他是阿瑟斯唯一的亲人。

  不管他是男是女,是美是丑,是聪明是愚钝,对安格斯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只要他是阿瑟斯的表弟就好。

  他这一重身份可以带来很多便利,比如阿瑟斯的亲信都不会对他有戒心,比如他不需要请示就可以轻松见到阿瑟斯,比如如果阿瑟斯出了什么事他很可能被推出来接手自由军——即使他没有阿瑟斯万分之一的能力。

  也许到那时很多人要的,就是没有阿瑟斯万分之一能力的傀儡。

  安格斯是个野心勃勃的野心家!

  姬瑾荣有些惊讶。

  他以为莫尔会被安格斯骗了,没想到莫尔还看得蛮清楚的。

  莫尔看见姬瑾荣那带着几分惊奇的目光,恼羞成怒地说:“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以为我那么笨吗!”安格斯魅力再大又怎么样,他又不缺爱慕者。

  姬瑾荣说:“对不起,是我小看你了。”

  莫尔:“……”

  道歉道得这么干脆,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时安格斯已经安顿完自己手底的骑兵,前来向阿瑟斯复命。

  阿瑟斯淡笑着说:“既然人都齐了,我们也可以开始反击了。”

  安格斯曾经是威廉公爵手下要员,但在攻占何罗堡之后,安格斯手中的权力就被削了大半。原因非常荒谬,因为一个占星师说安格斯的命格与帝星十分相近,将来有可能成为皇帝!

  威廉公爵心胸从来都不算宽广。听到占星师的话之后,威廉公爵决定把安格斯边缘化——而在安格斯被俘虏的消息传来之后,威廉公爵更是派出死士去“解决”。

  与其说是追杀自由军乱党,不如说是去追杀安格斯!

  在听说安格斯投奔了阿瑟斯·埃里克之后,威廉公爵勃然大怒。他命人继续研究新型“瘟疫”,准备研究出针对那些贱民的传染病——

  既然安格斯选择投靠那些贱民,那就和那些贱民一起死去吧,省得来他面前恶心他!

  威廉公爵面色阴狠。

  他下达完命令,又将手中洁白的白手套换了下来。这个世界真的太肮脏了,连空气都被贱民给玷污过,他的使命就是将这些贱民统统送去见上帝。

  只有这样,他所呼吸的空气才不会再污浊。

  威廉公爵轻抚着手中的白手套,觉得自己的灵魂真是洁白无瑕,即使将它奉献给上帝都不会被嫌弃!

  与此同时,威廉公爵的试验基地出了一点问题。这个问题不大,就是一个“实验员”不小心染上了新型“病原体”,却没有一个人发现。很快地,这种猛烈而可怕的病毒在试验基地里迅速蔓延开了。

  等有人意识到这一点时,一切已经为时已晚。

  平时将“实验体”视为蝼蚁的实验员们恐惧地发现,他们身上出现了难以治愈的可怕病症!

  更令他们绝望的是,他们还没有研究出这种病症的预防方法和治疗方法!

  如果“瘟疫”是那么好控制的东西,那么千百年来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对它恐惧万分了。在威廉公爵的大力支持下,他们忘记了瘟疫的可怕本性,为自己取得的卓绝成就骄傲不已——

  他们伟大的开国皇帝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人一旦开始骄傲,离死就不远了。

  是的,当他们开始轻视“瘟疫”,“瘟疫”也如预言那样降临到他们头上!

  实验员们惊恐地将情况上报给威廉公爵。

  威廉公爵很快知道了实验员们的“小意外”。

  威廉公爵认为这点小事,根本不需要来烦他。他朝身边一个副官抬起下巴:“去解决掉。”

  威廉公爵只说了“解决”两个字,副官却立刻会议。他带着人直奔试验基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感染的实验员一一杀死。

  副官抬起滴血的剑尖,问道:“还有人被感染了吗?”

  没有人敢出声。

  威廉公爵是个多疑的人,他没有把实验员集中在同一个基地里,而是把他们分散到多个地方。试验基地之间常常要互通有无,所以有自己的联系方式。

  很快地,这个试验基地发生的事悄然传到了其他试验基地中。

  比染病更大的恐慌笼罩在每一个实验员头顶。

  他们已经明白自己的处境,他们就是威廉公爵的狗,威廉公爵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得做什么。一旦他们失去了用处,威廉公爵会毫不留情地将他们杀死!

  实验员们白天变得沉默寡言。

  到了晚上的时候,他们悄悄聚集在一起商量。

  威廉公爵显然已经疯了,他下达的新指示是研发出世上任何方法都无法治愈的传染病!那样的话,即使是追随着威廉公爵的人都不一定能幸免于难!

  他们必须逃!他们必须逃走!

  不能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他们会成为人类的罪人!

  更重要的是,再这样下去他们一定会死得很快——要么死在自己制造的瘟疫中,要死在威廉公爵刀下!

  一场声势浩大的逃亡在各个试验基地中蔓延。

  他们听说,自由军驻扎在普利斯城。那个地方是“医学圣地”,是他们做梦都想去的地方。威廉公爵放出的“瘟疫源”,在普利斯城那一带彻底失效了。

  威廉公爵最近心情不好,正是因为他拿自由军没办法!

  他们要去普利斯城!

  他们手上沾满了鲜血与罪恶,只有到普利斯城去,他们才有机会赎清自己的罪过!

  安格斯发现阿瑟斯·埃里克非常大胆,明明他投靠自由军没多久,阿瑟斯·埃里克却给了他极大的权限。他第一时间了解到威廉公爵那边发生的一切。

  听到威廉公爵几个“试验基地”都发生了骚-乱,安格斯心情非常愉快。

  看到威廉公爵过得不好,他心里就舒坦了。

  安格斯愉悦地去找莫尔培养感情。他家小绵羊没有再拒人于千里之外,和他相处得很愉快,即使他平时亲亲手背、搂搂肩膀,他的小绵羊也没有再恼红脸。

  他们之间的感情苗苗长势喜人啊!

  安格斯笑呵呵地寻到帝国医学协会。

  莫尔一般都会在那边忙活。

  没想到安格斯找过去时,医学协会的人却朔莫尔不在,好像是去了莱安医生在的那家药铺。

  安格斯挑了挑眉,训了过去。一踏入药铺,安格斯就找到了莫尔的身影,他正和莱安医生商量着什么,脑袋微微垂下,认真查看手中的清单。

  安格斯走了过去,一把将莫尔带进怀里,笑着对莱安医生说:“这家伙工作起来没有半点时间概念,又连累莱安医生你没顾得上吃饭吧?我这就把他带走。”

  莫尔蓦然撞进安格斯的怀里,有些无奈地挣扎了几下,却根本挣不开。他只能说:“你每天都没事干吗?”

  安格斯说:“有啊,我每天都很忙。”

  莫尔瞪着他。很忙还天天来找他?

  安格斯轻轻啄吻他的额头:“我每天都得盯着你吃饭,多忙啊。”他伸手按在莫尔胃上,“看着你不爱惜自己,我简直要心疼死了。”

  莱安医生脸皮薄,面红耳赤地说:“你们聊,我先去给人换药。”

  莫尔还想和莱安医生把最后的数目核对完,莱安医生却已经逃似也地离开。他无奈地说:“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安格斯说:“能啊,我当然能正经。”他虎着脸,“莫尔大人,我必须正经地指出您的错误:您经常因为工作而忘记吃饭是不对的,三餐要正常吃,定时定量,养成良好习惯。年轻时不知道爱惜自己,老了你就会悔不当初。”

  莫尔:“……”

  莫尔还是和安格斯共进晚餐。

  已经是四月中旬,夜晚来临得比春天早。吃完饭以后,安格斯约莫尔出去散步消食。天色已经黑了,安格斯拉着莫尔在河堤上吹风,圆圆的月儿慢慢从江上爬了上去,洒落满江银辉。

  走到河堤尽头,满眼都是美丽的月色。

  安格斯从身后将莫尔抱住。他说道:“生日快乐,莫尔大人。这是我送你的——”他的声音染着笑意,“满江的月光。”

  莫尔一顿。他说:“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安格斯说:“只要想知道,自然有办法知道。”

  莫尔转过身,对上安格斯深情的双眼。若不是知道安格斯对别人也会这样深情款款,他说不定就沦陷下去了。毕竟他是那么渴望被爱,渴望拥有一个强大的伴侣——因为这样的渴望,他一直认为自己爱着阿瑟斯。

  其实并不是。

  如果出现另一个和阿瑟斯一样强大的人,他也会很快“爱”上对方。

  安格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呢?他自认没办法给予安格斯任何东西。

  安格斯一直这样、一直这样招惹他,他也是会生气的。莫尔捏了捏拳头。

  接着莫尔伸出手,环住安格斯的脖子。他已经成年挺久了,有些事他一直挺好奇的,只是没有机会去体会,现在有人送上门来给他“试试”,那他怎么好意思拒绝呢!

  哪怕是再不喜欢他,安格斯都会伪装得很喜欢吧?莫尔相信安格斯一定会将他伺候得很好!

  莫尔吻上了安格斯的唇。

  安格斯微微愣了愣。

  他愉快地笑了起来,笑纳莫尔的献吻。

  这一夜安格斯和莫尔都过得十分“充实”。

  早上醒来时,安格斯发现自己还搂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莫尔。莫尔头发卷卷的,沉沉熟睡的脸蛋看起来非常可爱,令他想起了昨晚的美妙。

  明明这小家伙还那么青涩,他们在床上却契合无比,差点让他误以为这小家伙也是情场老手了。

  安格斯俯身亲吻莫尔的额头。察觉莫尔轻轻睁开了眼,安格斯露出完美的微笑:“早安,我的宝贝。”

  莫尔:“……”

  真是肉麻。

  昨晚的体验并不赖,这件生日礼物莫尔还挺喜欢的。他爬了起来,也俯身亲了亲安格斯光洁的额头:“你也早安,安格斯。”

  安格斯被莫尔撩起了火,再次抱住莫尔的腰,让莫尔重温昨天夜里的火辣激-情。

  安格斯和莫尔夜里的动静不小,两个人之间的事很快传开了。姬瑾荣自然是当天就知晓了,在见到莫尔后他说:“怎么回事?”

  莫尔说:“最近手上缺钱,去下了个赌注。”

  姬瑾荣听得愣了愣,追问:“什么赌注?”

  莫尔说:“安格斯手底下那些人的赌注嘛,他们都在赌安格斯什么时候把我拿下,我悄悄让人去帮我下了个注,赌的是昨晚,”他笑眯起眼,“赚了老大一笔。”

  姬瑾荣:“………………”

  难道是因为正式“成人”了,这家伙看起来好像突然成熟了很多?他感觉自己跟不上莫尔掉节操的速度了!

  姬瑾荣咋舌:“还有人拿这种事来赌?”

  莫尔说:“当然有,这是他们的惯例来着。”

  安格斯说得没错,有些事真的想知道自然就能知道。

  安格斯的风流是他的下属们有目共睹的,所以看到安格斯“追求”他时他们立刻熟练地设立赌局——最近没机会上战场,他们都闲得长毛了,自然得想办法找点乐子!

  姬瑾荣见莫尔神色淡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也镇定自若地问:“他技术好吗?你是第一次,碰上技术糟糕的就亏大了。”

  莫尔:“……”

  莫尔也不害羞:“还行。”要不是知道安格斯技术肯定不错,他才不会陪安格斯玩这种游戏呢。

  姬瑾荣深深地望着莫尔:“你长大了。”

  莫尔说:“我只是想清楚了很多事。”他哼了一声,“人生那么短,该放纵时就该放纵放纵。”

  姬瑾荣对莫尔的话表示赞同。

  莫尔幸灾乐祸地看着姬瑾荣:“你别想了,你不可能有机会了。你要是敢‘放纵’,阿瑟斯绝对会把陪你‘放纵’的人给弄死!”

  姬瑾荣:“……”

  感觉这家伙变得蔫坏蔫坏的。

  这时阿瑟斯来了。见姬瑾荣正瞪着莫尔,阿瑟斯不由问道:“在聊什么?”

  莫尔面不改色地向阿瑟斯告刁状:“阿瑾他很羡慕我能‘放纵’。我正教育他千万别想找别人‘放纵’呢,他就这么瞪着我看。”

  姬瑾荣察觉周围的气氛骤然变得有些危险,断然反驳:“污蔑,你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莫尔耸肩:“我污蔑你干嘛?那你倒是告诉阿瑟斯刚才我们在聊什么啊!”

  姬瑾荣:“……”

  卧槽难道和安格斯上个床,可以开启这家伙的智商?还他萌萌哒的小莫尔!

  萌萌哒的小莫尔挥一挥衣袖,转身走了,“体贴”地把空间留给姬瑾荣和阿瑟斯。

  姬瑾荣说:“我真没有和他聊那种事儿!”

  阿瑟斯觉得姬瑾荣闪烁的小眼神儿特别可爱。他当然知道姬瑾荣不会想“放纵”,姬瑾荣在这些事上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阿瑟斯把姬瑾荣抱进怀里:“那你在和莫尔聊什么?”

  姬瑾荣:“……………………”

  他们还真没聊别的,真要有“别的”的话,无非就是“安格斯技术怎么样”——这话题比“放纵”更糟糕,阿瑟斯听了肯定会直接发飙!

  姬瑾荣装死不说话。

  阿瑟斯将姬瑾荣抱入怀中。他说:“等这边的事情结束了,我先带你回我的家乡看看父亲和母亲——还有老师。”他抓住姬瑾荣的手掌,“他们一定会很喜欢你。”

  姬瑾荣说:“……他们应该更希望你找个女孩子吧?”这些长辈们会喜欢阿瑟斯找个男的当伴侣才怪!

  阿瑟斯说:“不,他们会很喜欢你。”他收紧手臂,“毕竟他们那么爱我,我又这么爱你——他们知道以后肯定会爱屋及乌地喜欢上你。”

  姬瑾荣耳根微微泛红。

  自从他们明了了彼此的心意,阿瑟斯说话越来越让他招架不住了。毕竟他是个含蓄的“东方人”,阿瑟斯却是从小接受着这个时代的熏陶,能够大大方方地把如火热情宣诸于口。

  这一点,他暂时还学不来。

  姬瑾荣觉得在情爱这一门学问上,他得学习的新东西还真多!

  阿瑟斯在与姬瑾荣耳鬓厮磨的同时,并没有放慢反击的步伐。

  实验员们的叛逃无论是成功还是没成功,都泄露了各个试验基地的所在地。阿瑟斯很不客气地派人去将它们捣毁——事实上他们早就摸清大致方位,实验员们的“带路”只是给他们的推断加一层保证而已。

  一切都非常顺利。

  既然搞起了“突击”,那针对的对象自然不仅仅是试验基地。威廉公爵手底下的军队但凡实力弱一些,都被自由军偷袭成功了。

  这些无耻的混蛋剥了人家的衣服,抢了人家的武器,大摇大摆地伪装成“友军”去更大的营地玩耍。很快地,很多中等大小的军营都被一把火烧掉了。

  威廉公爵的鹰犬们被搞得焦头烂额。

  就说了他们怎么找不到这些贱民的藏身处,原来这些家伙早已化整为零,潜伏在各地伺机而动!

  更令威廉公爵愤怒的是,本来发誓效忠于他的很多帝国军队和帝国贵族都倒戈了,纷纷旗帜鲜明地倒向自由军!

  威廉公爵气得不轻。

  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这些家伙突然都不怕他了,还见鬼地愿意和自由军那些贱民混在一起?!他们身为贵族的尊严呢?!

  群众如果知道威廉公爵的想法,一定会这样回答:在让尊严去见上帝和自己去见上帝两个选择里,我选择让尊严去见上帝!!!

  其实在很多人心里,自由军确实是“贱民”。但是抵不过威廉公爵是个疯子啊!抵不过威廉公爵发疯的次数太多啊!抵不过威廉公爵心情不好就往他们城里弄点瘟疫啊!

  不管威廉公爵的“公关团队”说得多么好听,他们都无法忍受那把随时有可能对准自己脑袋砍下来的刀!

  得知这一切的姬瑾荣,蛋蛋地装了个逼:“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帝国历112年冬天,雪下得特别厚,瘟疫仿佛也被冻死在冰雪之中。威廉公爵一点一点失去他的武器和他的爪牙,在威廉公爵暴-露出来的试验基地之中,不少平民和贵族们抱着亲人死相极惨的尸体伤心落泪,发誓要与威廉公爵不死不休。

  这惨伤的一幕幕被自由日报的记者们忠实地记录下来,登载在目前发行量最大的报刊——自由日报上,引起了整个帝国的愤怒。

  仅仅一年光景,威廉公爵已经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这时候自由军的首领阿瑟斯·埃里克宣布,他们找到了流落在外的科伦·路易斯。也许这个名字是很多人都陌生的,但是只要往回查一查皇室宗谱,就会发现科伦·路易斯是他们的皇帝陛下——

  科伦·路易斯的存在,让归附于自由军的贵族们心里好受多了。瞧瞧,他们可不是归附于“贱民”,而是拥戴他们陛下复位的忠臣——噢,他们不畏艰辛,不畏困苦,不惜与可怕的魔鬼威廉公爵拼死战斗,为的就是维护帝国的荣光啊!

  “科伦·路易斯”陛下再一次回到了“英雄之城”何罗堡。

  他在自由日报上宣布,帝国的统治正式结束。皇室从今以后将推出权力中心,他们受到的尊重和爱戴不会减少,但是帝国的命运不再由他们专横独断地操控。

  帝国将建立议会、军部、司法院,由这三个机构负责维持帝国这座巨型机器的运转。

  帝国改名为“大周”。

  取的是“天地运转,周而复始”之意,意为只要遵行法律与规则,帝国将年复一年、永无止境地传延下去。

  何罗堡的重建工作完成以后,“科伦·路易斯”陛下鲜少在露面,而军部最高统领阿瑟斯·埃里克,似乎爱上了到各地去巡查,体察民生民情……

  很多年之后,一个小小的消息从西边传来。有人看到两个和阿瑟斯·埃里克以及他们陛下很像的人骑着只白色的巨虎,那老虎看起来威风凛凛,非常凶猛,却对那两个人十分顺从,甘愿充当他们的坐骑。

  已经成为最高议员的莫尔大人听到这个消息,恶狠狠地骂道:“啊啊啊,混蛋!两个混蛋!两个大混蛋!”

  这句咒骂传出去以后,被已经接任军部最高统领的安格斯将军赞美:“啊,莫尔大人连骂人都骂得如此优雅,充满韵律美与节奏感。”

  砰!

  回应他的是莫尔大人用力甩上的房门。

  自由日报对此进行了客观理智的评价:安格斯将军追夫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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