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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圣旨

傻后驯养记 婷在书里 2323 2024-11-16 10:11

  宣明殿里萧槿晟坐在龙榻上,将拟好的圣旨,反复翻阅了数遍,却迟迟没有宣告下去,他不知当子民们得知他要封一位痴傻皇后时,他们会是什么反应心理,又会遭到怎样的指责和质疑。

  就连他自己都接受不了的事情,让其他人又怎能接受,他对着说着的圣旨,长长的哀叹了一声,因为疲倦的意识,他仰头靠在龙榻上闭着星眸,轻轻的揉按着太阳穴的位置。

  一名萧槿晟随身的公公,端着一盏茶走了进来,他见萧槿晟疲惫中养神,也没敢打扰,只是将茶盏轻轻的放在书桌上,自己小心翼翼的退在一旁。

  萧槿晟疲惫的意识中,浮现一张清秀干净的脸庞,还有那朦胧的美眸,最触动他心悬的,还是那低头时的一笑,那样的场景,仿佛正是为他们而安排。

  他仰首,她低笑,巧的让人以为是一场幻觉,她一笑胜倾国,在他心中印出一道惊鸿,仅仅是因为,那动人的眉眼间,蕴含着像似的情意。

  ‘贞岚’他心里默默的贪念着这个名字,脑海中浮现的面容,却已经模糊不清,唯有眼前那抹灿烂的笑颜,勾勒着他模糊的记忆。

  “万福。”萧槿晟并没有睁开眼,只是略显慵懒,轻轻悠悠的一声叫唤。

  一旁的小公公,正是名唤万福,他紧忙的上前说道:“奴才在。”

  萧槿晟又淡而无味的说道:“那天替朕受伤的人,是否查到了身份下落?”

  “回皇上,那人身受重伤,经郝将军全力救治,暂时已无大碍,不过...”万福稍稍停顿了一下,又道:“那人醒来后,便不知了去向,所以郝将军正在全力寻找,如若找到,定立马送进宫来觐见。”

  萧槿晟睁开深邃的星眸,他怔怔的看着高高的顶柱,心里捉摸着郝若初的行迹,从红枫节门口的呼救,到围墙上和他低头一笑,再到他遇刺被她救。

  这一切都巧合的让人有些质疑,可萧槿晟最最疑惑的,还是她女扮男装的行为,既然能混进红枫林,必然不是普通百姓,既然能花尽心思,女扮男装混进来,定然是另有目的,而且肯定有人从中相助支持她这么做。

  萧槿晟仔细想想,能进入此次红枫场地的人,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除了文武百官,便是皇亲贵族,至于那些富商,并不是跟他们一个场地观景,所以她肯定还是内人。

  郝若初的真实身份,关乎着萧槿晟判断其中,是否有人另有计谋,所以他倍加关注,另外就是她和她那像似的瞬间。

  “传达下去,这件事不用劳烦郝将军去查,朕会亲自派人去找寻此人。”萧槿晟不得不将所有人,都列在可疑列表之内,因为越是表现出色的人,越是值得怀疑。

  “诺。”万福浅浅的福身后边打算退下,萧槿晟却又说道:“把这个拿下去,明日早朝时宣告。”

  萧槿晟将那本他翻阅无数遍的圣旨,递了出去,他真的不敢再犹豫不定,他担心自己的犹豫,总有一天会害了她。

  万福接过圣旨,便退了出去,萧槿晟靠在龙榻上,深深的叹息了一声,他在心里默默的说道‘贞岚,原谅我,虽然我封了别人,但我心中的这个位置,永远属于你。’

  这是他给心中挚爱最后的许诺,他负了一颗芳心,也断了一世芳华,他决意,情只为她而生,爱只因她而续,可他却不能许她朝夕,他自悲,自叹。

  郝若初在被救回后,虽然捡了一条命,但一直是昏迷不醒,郝元宗是日夜陪候着,郝建锡也是寸步不离。

  然而今天下了早朝的郝元宗,不仅愁绪满面,甚至还带着一味沉重的心思,当他来到郝若初的房里是,他脸上的这种愁绪,又被加深了几分。

  郝建锡以为他还是担心郝若初的伤势,于是他走上去安慰道:“爹,别担心了,小妹福大命大,会醒过来的。”

  郝元宗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并没有言语就在郝若初床榻边坐下,看着熟睡的人儿,他心里感慨万分,他又看了看中那刺眼的明黄色圣旨,他完全不知道,这样的结果,对于痴傻的郝若初到底是幸还是灾。

  “爹,怎么了?”郝建锡见他好像有些不对劲,也注意到了他手中的圣旨,于是他好奇的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郝元宗将手中的圣旨递给他,又垂头丧气的叹息了一声,郝建锡实在不明,多大事才能让郝元宗如此伤神,貌似朝中最近并没有大事发生,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打开圣旨。

  一眼浏览了大致,郝建锡也傻了眼,他万万没想到,一次护驾救驾,竟将唯一的妹妹,送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位,他更加困惑萧槿晟的用意。

  不管他们功劳多大,他们都有护驾救驾的指责,况且郝若初是个痴傻之人,只要知道有她这号人的人,都知道她的状况,可堂堂一国之君,却不顾子民议论,大张旗鼓的册封一位痴傻皇后,这叫世人情何以堪。

  “爹,皇上他...?”郝建锡实在是想不到萧槿晟的动机在哪里,所以他想得到指点,否则他一定会因此而寝食难安。

  郝元宗起身在一旁的床榻上坐下,他摇了摇头,深叹短虚的说道:“为父这次也猜不透皇上的用意,看来皇上真的是长大了。”

  郝元宗冷冷的勾了下嘴角,他从未想过,萧槿晟会突然做出不明之举,除了表面上的赏赐恩典以外,他相信绝非这么简单,至于萧槿晟的用意,他暂时琢磨不定,但他相信,早晚会浮出水面,只是萧槿晟成熟的变化,完全不在他意料中,也许悄然的蜕变,而他却忽略了关注。

  郝建锡很少见到郝元宗如此伤神,且掌握不到重心,所以他也意识到事情的利害,于是他又严肃的问道:“那父亲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圣命难违。”郝元宗虽然服从的口吻,但语气中多少流露着无奈的意味,但他的无奈感叹,仅仅都是为了担心郝若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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