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石铺成的地板光洁明亮,大厅中回荡着一个女子和孩童的哭喊声。
接着伴随一声尖叫,女子纤细的身子从二楼楼梯口处“咚咚咚”滚落,直到大理石地板上才停下。女人呻吟着抬起头,鲜红的液体在她的额头上涔出,一点点滴落,滑进她的眼眶,染红了她的视线。
“贱人,竟然敢违背我!”阴鸷的声音跟住响起,一个冷酷的中年男子在她的身旁停下,擦得光亮的皮鞋一脚踹在女子的背上。
“妈妈,不要伤害我的妈妈,不要”被壮汉钳制住的七岁孩童哭泣得满脸泪水,小手伸向女子的方向。
“绝儿,绝儿。”女子用力的伸出手,想把被拉得越来越远的孩子拥入怀中,“绝儿,别怕,妈妈在这里。”
“妈妈,妈妈”孩子挣扎着想走向自己的母亲。壮汉一脸嘲弄,没用多少力气就将男孩子再次钳制在怀中,孩童的力道对他来说简直如挠痒,根本起不到半丝的作用。
男人冷冷地看着他们,然后又一脚踹在她的背上。他端下身子,一把握住她的下巴,“将银月之光交出来,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男人的声音透着冷寒的杀意。
“我不知道什么是银月之光,求你放过我和绝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一巴掌已甩到她的脸上。
“你在骗谁?母玉“银月之光“是你们赫连家的家传之宝,不传男子,世代只传长女,你是赫连家中独女,怎么会没听过。当初我也是看中这块价值连城的玉才和你结婚的,快将它交给我,不然有你好受的!”
“彻,你当初不是说因为爱我才和我结婚的吗?你说过会照顾我一生一世的。”
“爱?”男人不屑地看着她被他打得红肿的脸,“爱是什么狗屁东西,能当饭吃吗?男人只要拥有了权力和财富,还愁没女人?还愁没女人玩弄?!你们赫连家已经破产,除了“银月之光”,你身上已经没有任何价值。”
残忍的目光缓缓地滑过她脸颊的每一寸,也彻底寒透了女子的心房。她自以为自己了解他的一切,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十年。从她不听家人的阻拦嫁给他后,往往他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她就知道他想做什么,这是她一直引以为傲的。现在她却痛恨自己的天真,原来这十年来,她一直生活在自己丈夫所带着的假惺惺面具之下。更想不到的是父亲去世还不到三天,尸骨未寒,他就暴露了自己的野心,企图夺走赫连家族的传家之玉“银月之光”。
当初父亲虽然反对她嫁给司马彻,但父亲还是将“银月之光”送给了她当作嫁妆。幸好她当初怕这么珍贵的东西弄丢了,私下找人将它镶进一个陀型的钟表里。此刻,它,正戴在她的颈脖上。
自己的家族被人陷害破产,她还以为自己还有他可以依靠,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不对,她还有绝儿,她的宝贝儿子,她绝对不能让他有事。
“不说是吗?”男人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然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哼,虽然脸上有血,但是我想他们应该会更兴奋。”
话落,好几个**着上身的男人向她走来,眼中毫不掩饰着**。见状,女子脸色大变。
没有理会她的震惊,男人一把甩开她,厌恶的掏出手帕擦了擦被她脸上的血迹弄脏的手,然后看了看已钳制住女子的几个男人。
“今天晚上,她是你们的。”看到几个男人眼中升起的淫笑,他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的残酷,又说了几个字,“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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