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4章 弥尔分身术
入夜,梁楚行的伤势好了不少。虽然白天看着挺严重,但是弥尔给他留的都是外伤,好起来快。至少在出门的时候,他已经能行动了。
司马幽月按照赤蜂给的位置,带着他去了乱葬岗附近。这里十里之地荒无人烟,野草在寒风中摇曳,时不时传来的呜呜风声,让这个夜晚显得有些凄凉。
到了乱葬岗,她通过空间感觉到不少强者的气息。
“弥尔,靠你了。”
司马幽月叫出弥尔,为了以防万一,弥尔分身成几人,随便变了个形,然后朝乱葬岗飞去。
他来到乱葬岗后,看到不少尸体,不确定哪一具是云岚的,便假意在里面寻找。
“云岚,云岚,你在哪里……谁!”他朝四周看了看,惊叫道。
隐藏在暗处的那些人以为自己被发现了,都跑了出来,说道:“你来找云岚的尸骨?她不在这里。”
“那她在哪儿?”
“你跟我们走就知道了!”
“你们是袁家人吧?想让我跟你们走,休想!”弥尔大喝。
“跟他废话什么,我们这么多人还抓不住他?直接上吧。”
弥尔看将自己围起来的人,寻了个空档,直接往城里飞去,那些人看到他逃走,都跟着追了上去。
“我们过去吧。”梁楚行说。
“等等,还有人。”司马幽月拉住他,让弥尔第二个分身过去,以同样的方式引走了一批人,然后又用用第三个分身将最后的人引走了。
确定这里没人后,她才带着梁楚行过去。即便这里对着几十具尸骨,梁楚行还是很快就找到了云岚。
云岚此时已经腐烂地不成样子了,身上的衣衫没有一块是完整的,全都被鲜血染成暗红色,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味,有她的,还有别人的。
梁楚行的眼眶都红了,司马幽月站在他身后,能看到颤抖的身体,感觉到他压抑的情绪,努力控制的怒火。
“你……快点吧,一会儿他们就回来了。”她出声提醒。
“我知道了。”因为压抑,他的声音有些暗哑。他拿出一方棺材,将云岚的尸体放了进去,然后将棺材收了起来。
“好了。”他摸摸自己的空间戒指,声音已经恢复平静。
司马幽月点点头,凝出火焰,将这里的尸体全都烧成了灰烬。这样,他们也不用再曝尸荒野。
她带着他从原地消失,弥尔得到吩咐,引着那些人到处逃窜的分身全部消失,化成黑烟消散在空气里。
“这是怎么回事?”那些人还没想明白,就看到乱葬岗那边燃起的火焰,大叫道:“我们中计了!”
可惜,赶回去也于事无补,那些尸骨已经被烧成灰烬,风一吹,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骨灰。看着空空如也的乱葬岗,那些人差点气歪了鼻子。
司马幽月和梁楚行回到小院,弥尔也平安回来了,对付那些个喽喽,对他来说根本是小意思。如果不是司马幽月不想在这个时候将事情弄大的话,他在乱葬岗就将那些人全部杀了。
“我先回屋去了。”梁楚行对司马幽月说了一声,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不管你想做什么,你最好不要牵扯上我。”司马幽月对着他的背影叮嘱。
梁楚行顿了顿,说了句知道了,开门进了自己的屋子。
司马幽月看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悲恸,在心里叹了口气。
虽然这梁楚行一直说自己是**大盗,说话有时候也不知检点,成天好妹妹好哥哥的挂在嘴边,有时候还会调戏她。但是她看得出来,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很清澈,不是色狼那种猥琐的目光。而且看他这个样子,和云岚之间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关系。
也是,如果是一般的关系,也不会冒着危险来给她收尸了。
这一夜,袁家上下气氛都不是很好,好些主子都震怒了。没有了云岚的尸体,他们就没有办法将另外一个人引出来,也就彻底失去了帝君陵墓的消息了。
袁家今夜怎么过,司马幽月不关心,她让赤蜂关注梁楚行行踪,担心他做出什么事情牵连到自己。不过好在他虽然情绪不是很好,但是却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第二日去了一个商店呆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下午的时候,如水来给她说,第二日有个宴会,袁大小姐邀请她去参加。她收了请帖,表示一定会去赴约。
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举办宴会,这个袁大小姐心态还真是好。
正好,她也想会会她,看看这个口蜜腹剑的人是个什么样子。
次日一早,司马幽月收拾打扮了一下,不似以前的清新靓丽,多了一些妖娆魅惑。
梁楚行看到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淡淡的说了句:“那个袁大小姐很不好相处,你到时候小心点。其他几个小姐都是没内涵的草包,但是嚣张跋扈惯了,你最好不要和她们起正面冲突。”
“我知道了。”司马幽月点头。
“不过你是她们请来的客人,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梁楚行说完又回自己的房间了。
如水看到司马幽月一个人出来,有些好奇地往她身后看了看,问:“幽月小姐,你不带你的侍卫一起吗?”
“这不是小姐之间的聚会吗?他一个男的去干嘛。我相信在袁家这里,我不用担心我的安全的。”司马幽月朝如水笑了笑,上了等在门口的兽车。
售车不用人驾驶,有袁家的标志,路上的行人看到都会自动躲避。而这些灵兽都是有灵智的,不用人驱赶,也能带着客人找到聚会地点。
举办聚会的地点是袁玉秋的别院,今日邀请的都是来参加琉璃会的女子。看到在门口迎接的婢女,司马幽月有种感觉,这袁家应该是女强男弱吧?
“请出示请帖。”看到司马幽月一个人就来了,丫鬟说话的态度就没那么温和了。
每次琉璃会都会邀请一些有天赋但是背景不好的人,眼前这人连丫鬟都没有,也不知道是那个旮旯里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