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再换一杯(2)
卓老爷子差点被她的话气死,怒目瞪着她,
"左凝,有你这样希望自己的老公有小三的吗?"
"你急什么啊,我这分明是在夸你,夸你专一又忠诚啊。"
左凝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之后若无其事的为自己又圆了回来,然后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就起身朝厨房走去,
"我去准备晚饭了。"
老爷子的心情被她给弄的一会儿地狱一会儿天堂的,晕晕乎乎在那儿坐了一会儿之后,起身屁颠屁颠去了厨房帮忙。
晚上程览回去的有些晚,因为有应酬,他喝的有点儿多。
其实他不是一个嗜酒的人,也不是一个不自制的人,这种应酬的场合他从来都不会喝多,他又是市长,也很少有人敢灌他酒,所以他在酒桌上几乎从来都是清醒着的,倒下的,通常只会是别人。
最近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应酬就喝多。
站在卧室门前,他抬手扯了扯颈间的领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原因,他脑海里一阵发热,莫名的多了分期待。
他蔚明明今天到了,也住在这里,所以,为了配合他演戏,她...应该不再住在客房,而是住在他的卧室了吧?
下一秒他却忽然又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在想什么之后,不由得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该死的他怎么会期待?他一定是喝多了!
推开门走了进去,果然就见她在床上,背对着门口的方向,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没睡,床头的灯亮着。
他看着那盏精致的床头灯,淡淡的光晕,驱散了整个卧室的黑暗,他觉得心里暖了一下。
没说什么,径自去了浴室,洗去满身的烟酒味儿,然后掀起被子上床,她依旧背对着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关了灯,躺了一会儿,翻了个身过去,伸手想要搂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他浑身燥热的慌,想要她。
她的声音淡淡的响了起来,
"你妈下午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晚饭也没吃,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她?"
他的手就那样僵在了她的腰际上空,半响他才又重新将自己的手覆上了她的腰间,从背后将她搂住,然后身子贴了上去,
"太晚了,等明天再过去看。"
她顿时激烈的挣扎了起来,但是却又碍着隔壁的蔚明明而不敢太大声的喊,
"你放开我,我们现在是即将离婚的人了,我没有兴致也没有义务跟你做那种事!"
他胸口蹭蹭窜上了一股无名火,三下两下就制住了挣扎不已的她,然后蛮横的覆了过去将她压在身下,眯着眼盯着有些惊恐的她,
"现在不是婚还没离吗?那你就得尽夫妻义务!"
可是现在,在她对他这般绝望而又心伤的时候,她一点都没有兴致跟他做。
就那样边用力推着他边抵抗着他,摇着头哀求着他,
"程览,我不想,如果你有需求,你去找别的女人解决好了!"
程览胸口的火愈发烧的更旺,捏在她光。果肩头的手猛地用力,捏的她疼得皱起了眉,
"你再给我说一遍!"
他这个人,在这方面,有洁癖。
即便他处于这样的高位,各色各样的女人,年轻的,美的,妖娆的,性。感的,都争着抢着往他怀里扑,他也从来不曾看过一眼。
他觉得脏。
另外,他心里也有一种情结,对婚姻的忠诚情结。即便他最初娶她的目的并不是因为爱她,即便是隐婚,但每每有诱。惑送来的时候,也总会想起自己毕竟也是有家室的人。
况且家里的这个女人,身材样貌等各方面都挺不错的,在性。事这方面也很是配合他很能满足他,所以他从来没有在外面偷过腥沾过别的女人。
渐渐的,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不近女色。
所以这会儿,她让他去找别的女人解决,他觉得这是对他人格的侮辱,所以他怒不可遏,真想将她给撕烂了。
盛琼不知道他为什么更怒了,这么多年她从来不曾过问过他在外面是否有女人,她没有勇气问,她怕问了她承受不住。
所以她便不问,便自欺欺人的认为,自己不知道,那就是没有。
其实心里是觉得...不会没有的,像他这样又有地位又优秀的男人,投怀送抱的女人怕是多的不计其数了吧。
这样想着只觉得愈发的不能受了,有些狂乱的挣扎着,
"我说你有需求的话出去找你别的红颜知己来解决,我们都已经这样了,好聚好散吧。"
她爱他的时候,她什么都可以妥协什么都可以忍。
可是现在她觉得累了,想退出了,便什么都不愿意将就了,连他的触碰,她都排斥。
程览终于彻底被她给激怒了,眼里喷着火,完全不顾她是否情愿了,怒火已然将他的理智烧毁,他满脑子都想着要用占。有她这样的方式来惩罚她对他忠诚的怀疑!
按着她俯身过去凶狠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抗议堵在口中。
她的身体他最了解,怎样她最敏感,怎样她情动最快,他都清清楚楚。
"程览,我恨你!"
她在他身下骂着他,眼角终究滑下了眼泪来。
他听着她呜咽着一声又一声的咒骂着自己,闭上眼用力的进出着发泄着自己的怒火。后来她可能也累了,便不再骂了,也不再抗拒了,就那样任由他折腾着。
"你不是想要个孩子吗?那我给你!"
最后那极致的快乐将他席卷的时候,他就这样边说着边尽数的将自己的热情灌进了她的身体。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在离婚和要孩子之间,做出了后者这个决定。
只是,他这样的话听在早已心灰意冷的盛琼耳中,却是满满的怜悯和同情,尤其是他今晚还是以这样粗暴蛮横的方式将她占。有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觉得羞辱。
于是在他起身去浴室冲洗的时候,她不顾身上的狼藉,不顾是否惊动隔壁的蔚明明,流着泪起身胡乱的套上自己的衣物,然后拿着自己的包和车钥匙就开门冲了出去。
再也不想待下去了,本来是一时心软答应陪他在蔚明明眼前再演一场夫妻恩爱的戏的,可是他竟然这样羞辱她。
如果在蔚明明在温城的这段时间他一直都这样对她,她怕自己会崩溃掉。
所以她也不忍了,也不想再演了。
从来都是她顾着他的感受对他妥协,他又何尝考虑过她的感受?
刚进浴室打开花洒的程览,听到摔门声传来的时候心里猛然涌上了不好的预感,急急关了花洒披上浴袍就冲了出去,就见她已经冲到了楼下,他几步跟了过去一把将她给拽了回来,一见她满脸的泪水,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又捏着她的胳膊问,
"你干什么?"
盛琼挣扎着,泪流满面的吼着,
"放开我,要离婚!我一分钟都不想再跟你这个禽。兽待下去了!"
盛琼想着刚刚他给的那些羞辱就觉得委屈和愤怒。
这么多年程览还几乎未曾遭遇过这个样子失控又愤怒的她,他习惯了她的温顺听从,习惯了她的不吵不闹,这会儿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只知道抓着她不放手,
"三更半夜的,你闹什么,我妈还在上面呢。"
盛琼边用力甩着他的手边哭着,
"程览,你不爱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难道你还嫌这些年折磨我折磨的不够吗?这么多年,功名利禄你也得到了,我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现在我要离开,你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折磨我!"
两人这样的争吵终究还是将楼上的蔚明明给吵了出来,她披着衣服脸上有些发白地站在二楼那儿扶着护栏,虚弱的问他们,
"你们俩在吵什么?"
蔚明明白天在咖啡厅,在叶清怡气定神闲的离开之后就因为怒火攻心导致病发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是咖啡厅里的人打了10将她送到医院的。
她醒了之后便挣扎着要离开,医生不准,说她的病必须要入院接受治疗了,不然没有几天的时间了。
但是她铁了心的坚持要离开,医生便也只能放她走了。
她知道她没有几天的时间了,她早就知道了,所以她才来了温城。
她想看到她痛恨的那些人痛苦,可是叶清怡第一个就让她的希望落空了。
盛琼见惊动了蔚明明,觉得无法面对,挣扎了几下他还是抓着她的手不放,她直接张嘴咬向了他的手背,用力的咬了一下,他很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野蛮,没有防备之下疼的他一下子就松了她。
盛琼对着楼上的蔚明明流着泪说,
"妈,对不。"
然后便捂着嘴转身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程览不可置信地盯着那扇被她关上的门,最终没有追出去。
他感受的出来,这一次她是决绝的想要离开他了。
蔚明明艰难地走了下来,很是惊愕地问他,
"你们这到底怎么了?"
在蔚明明印象里,盛琼是个温顺的人,爱她儿子爱的死去活来。
今晚这个样子的盛琼,蔚明明还是第一次看到。
程览有些筋疲力尽,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额头,
"就像您看到的那样,她要跟我离婚。"
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对蔚明明隐瞒了。
"什么?"
蔚明明又惊又怒,
"她那么爱你,怎么会跟你离婚呢?你们要是离婚了,那以后你在仕途上就没有靠山了啊,你、你快追出去啊!"
"够了!"
向来对蔚明明尊敬有加的程览这样低低吼了一声,
"妈,您能不能别再提她的家世这件事了!"
蔚明明的话,让他想起刚刚盛琼说她现在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他觉得这句话刺耳难听。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差,他又缓和了下来,看着蔚明明有些发白的脸色转移了话题,
"您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不是体不舒服?"
"没、没什么,就是有些水土不服而已..."
蔚明明搪塞了过去,她并打算现在就告诉儿子自己的病情,总要等他们父子见了面之后再说。
程览又看了她一眼,
"我看您的状态很不好,明天我带您去医院看一下。"
"不用了,我自己的身我自己有数,明天中午我约了朋友一起吃饭,你陪我一起去吧?"
蔚明明知道,程览虽然一直在暗暗报复着苏冠洪,但如果她直接说让他们见面,程览未必会同意。
"好。"
程览答应了下来。
程览对蔚明明是尊重的,是孝敬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