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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我需要解释(3)

前妻,求你别改嫁 婉转的蓝 4749 2024-11-15 19:41

  我很想告诉她,真正的爱情,是能够让她在这喧嚣浮华的乱世里拥有安稳无忧的生活,是能够让她永远保有她现在的纯洁和天真,而不是那些华而不实的悸动!

  我看得出来她一直排斥我,被我吻了一下就跳脚,我一靠近她她就慌,但是我丝毫不介意,且为此乐此不疲。

  新婚夜,她还是不肯给我,我用了强,装醉用的强。

  不,应该说是小野猫。

  她的脾气很烈,不算好的那种。

  但是对别人很温和,就对我凶巴巴的,我管她这种情况叫"窝里横"。

  此后的此后,我跟她相处的种种,不过是让我越陷越深而已。

  我这样爱她,你们一定会纳闷,为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会是这么冷淡呢?而且我甚至常年呆在国外?

  我告诉你们,那是因为我心里有一个沉重的结。

  因为这个心结,我也曾经许多次想过放弃她,可是却又放不下,于是就只能这样在爱与痛的边缘徘徊着。

  这种深爱着,却又痛着,痛着却又快乐着的感觉,你们懂吗?

  后来我选择远赴澳洲,只是为了减轻自己的痛楚。

  我自欺欺人的以为,只要不见,所有心结就都不存在。只要不见,所有痛就都会消减。

  我也想用这样冷落她的方式惩罚她,结果惩罚到的,却只有我一个人。

  听说她在国内过得惬意自在,而我却在这边度日如年。

  她甚至不曾打过一个电话来询问过我的死活,当然我也不曾打给她过。打了,怕会更思念。

  我只在想她想的煎熬的不得了的时候,才回国,结果每次都看到她那样没心没肺清清淡淡的,想着自己心里的结,就愈发的发了狠的在床上折磨她,因为她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乖顺下来,而我也只有在用这样的方式将她完全占。有的时候,我才会觉得,她是属于我的,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可是就这样一年几次的回国,还是让我对她越来越思念。每一次跟她的相处,都让我陷的越来越深。

  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魔力,我心里盛着那个结都能这样迷恋她。

  这几年的煎熬下来,我终于妥协。

  因为我还爱着她,且不会有爱上别的女人的可能,我不想我这一辈子都是在这样的煎熬中度过。

  所以我决定,放下心里的那个结,忘掉那个结,接受她和两个孩子,重新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

  所以其实我前段时间回来,就是想跟她培养一下感情的,可谁知她竟避我如洪水猛兽,接了那个该死的汪玲玲的翻译任务就跑到了别的城市,我恨不得掐死她。

  终究是跟着她去了那座城市,装作偶遇,然后跟她蹭房,其实是早就等在她入住的酒店门口好久了。

  见她累成那样,忍不住就火大的问她这么累做什么,结果那个没良心的女人说,她是为了给女儿攒嫁妆。

  一句话,就暴露了她对这桩婚姻的消极态度,我忍不住就毒舌了她一番,说她给自己攒再婚的嫁妆,把她给气的够呛。

  再后来,她唱那首没心没肺的什么梁山伯。

  我以为她在暗示我放弃她,后来小纪说,她真的很无心也很无辜的样子。

  再后来酒吧那夜,年轻的梁帅的介入,以及那个不怀好意的石磊,都让我夜夜辗转反侧。

  所以,我使计让她来了澳洲。

  其实就是一点小伤,我直接就打给了我妈袁蕙,说需要人照顾。

  我知道,我爸妈年纪大了不会来的,我妈只会派她来,而她作为一个儿媳妇,肯定无法拒绝我妈这样的吩咐。

  我让她来澳洲,一是为了让她离那个危险的石磊远点儿。

  二是想要,改变我们之间现在的这种相处方式。

  所以我对她说,我们在一起吧,交心的那种。

  所以你们看,我都已经打算放下那个心结接受她了。所以,那个心结到底是什么,就没有必要再提了。

  忘了那些不愉快的过去,从现在开始,让我跟她好好开始。

  从现在开始,我要让她爱上我。

  "为、为什么?"

  宁数被蔺默言一句要交心弄得又惊又慌,就这样无助的看着他喃喃问了一句。

  她惊的是,向来对她忽冷忽热的蔺默言,怎么忽然说要交心?

  她慌的是,他说要交心,她怕自己没心可交。

  她那么聪颖,怎么会不知道他说的要交心是什么意思?

  交心,就是他会爱上她,而她也要爱上他的那种。

  她的心,已经死在那场背叛里,哪里还有心?她、她拿什么交给他?

  "你看我们也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也有了两个孩子,你不觉得其实我们两个好好发展一下挺好的吗?尤其是对两个孩子也好,你难道不希望他们有一个正常健康的家庭环境吗?"

  蔺默言看出了她的慌乱,眯着眼这样不疾不徐地循循善诱着,用对两个孩子好来诱惑她。

  他知道,两个孩子是她的软肋。

  她垂下了眼,咬着唇不说话。

  他继续哄着,

  "你看,我又没说要你一下子就把心交给我,我的意思是我们先相处一下谈谈恋爱试试,如果你觉得我蔺默言这个人值得你依赖,那你再交心也不迟,如果你觉得我不可靠,那我们就好聚好散,我不会强求你。"

  咬了咬牙,才说出了最后一句不会强求的。

  他要是真的能做到不强求她,估计她今天不会是蔺太太,早不知道成为谁的太太了。

  当然,这样骗她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反正也不止骗了这一次了,反正她也是他一直骗啊骗的才骗来的。

  果然,她抬起了眼,但依旧犹豫着,

  "那...你给我时间考虑一下,行不行?"

  她一时间做不出决定是否要跟他像情侣那样交往相处。

  首先,这件事情来的太突然了。

  其次,她觉得,跟蔺默言这样的人谈恋爱,太奇怪了。

  这恋爱要怎么谈啊,跟一个终年面瘫且老谋深算的腹黑狐狸谈恋爱,会不会被冷死或者累死?

  蔺默言挑了挑眉,

  "要考虑多久?"

  "不知道..."

  她很诚实地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好。"

  他很出乎宁数意料的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对蔺默言来说,她没有态度强硬地直接说不交心,就已经是最大的安慰了。

  考虑就考虑吧,反正他不会允许她考虑很久的。

  现在,他想要先品尝一下她的味道,以弥补这几天的相思之苦。

  于是那样痛快的答应了她之后,就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扣住了她的腰,低头就要去吻她柔软的唇。

  宁数推着他躲着,皱眉抗议,

  "我不是还没考虑好吗?"

  都说了还没考虑好是不是要跟他恋爱,他就凑过来亲她做什么啊?

  "没考虑好也不影响你履行夫妻义务。"

  他慢悠悠的说着,仅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的将她给固定在怀里,然后没脸没皮的又将唇凑了过来。

  "额..."

  她一时无言以对,唇就那样被他攫住,她被动的跟他接起了吻来。

  乱了,全乱了。

  说是要谈恋爱,结果其实早就是夫妻了,夫妻义务也不能少履行,谈恋爱不是都只牵牵手接个吻的吗?

  一番绵长的吻下来,她已然双颊绯红娇喘连连,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抵着她身上的某处硬的咯人。

  她往外挣了挣自己,小声地提醒着他,

  "你你你、你受伤了,所以我们没法做那事..."

  内什么,虽然他只是手腕一处小伤,但做那事的时候他不是得需要用力吗,不是得需要支撑他的身体吗,所以做不了。吧,所以他可以放了她了吧...

  他在她头顶上方笑的很是开怀,

  "宝贝儿,我不是教过你很多其他的方式吗?当初你不是也学的很好?我受伤这段时间,我们就一直用那些方式好了。"

  "额..."

  所以,在他不要脸的耍。流氓攻势下,她再次败了,顺带着脸红了个彻底。

  他一说那什么别的方式,就让她想起了她第一次的澳洲之行。

  之所以给她留下了阴影,就是因为在那种事上留下的。

  为期七天,老狐狸夜夜换着花样折磨她,她能说除了第一晚之外,其他的几晚都是她被要求以主动的方式为他服务的吗?

  她还不能反抗,因为她那次来是有事要求老狐狸的。

  于是她对澳洲的印象,别的没留下,就剩下他那张奢华的大床了。

  所以想到这里不由得恼羞成怒地瞪他,为自己找逃脱的借口,

  "我还没洗澡!"

  "那一起。"

  他不怀好意的往她身上一个劲儿地蹭着,她再怒,

  "你手腕不是受伤了吗,能洗吗?"

  "不能洗,所以这几天一直没洗,等着你来帮我洗。"

  他笑吟吟看着她,她简直要崩溃了,

  "蔺默言,你好几天都没洗澡了?那岂不是要臭了?太恶心了。"

  他怎么不早说他几天没洗澡了,早说她死活都不会让他这样搂搂抱抱的,话说她是不是心理作用在作祟,怎么他一说她没洗澡,她立马觉得自己闻到了不好的味道。

  "你闻闻我身上臭不臭,"

  他边说着边霸道将她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她闻到的,没有什么不好的味道,而是一身的清爽,男人的气息夹杂着沐浴露的清香,她这才知道自己又被他忽悠了一通。

  恼的一把推开了他,转身自己进了浴室。

  他还是没脸没皮的跟了进来了,兀自抬了那只没受伤的手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一粒一粒的,要多暧昧就又多暧昧。

  她不淡定了,拢好自己衣衫的扣子瞪着他,

  "你真要我帮你洗?"

  帮男人洗澡是什么概念?请原谅她没有经验,所以没有概念,反正她除了排斥就是排斥。

  那画面光是想想就让人脸红,即便有过那么多次的肌肤之亲了,可让你面对着一个男人体试试,而且还要一寸一寸的给他洗净!

  "怎么?你不愿意吗?你来的目的不就是照顾我吗?"

  他已经脱下了自己的衬衫来,丢到了一旁的架子上,表情因为她那明显的不情愿而有些受伤。

  "那你这几天不是自己洗过了吗?"

  她小声的嘟囔着,刚刚他不是都让她闻了,很明显自己洗了。

  现在就非得让她给他洗,分明是在刁难她。

  "一只手洗真的很辛苦,一只手开花洒,一只手抹沐浴露,一只手搓,另外一只手一直擎着。"

  蔺默言边说着边瞥了她一眼,

  "再说了,我这是伤的轻,我要是伤的重了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你还要一天给我擦好几次身体呢,这会儿就洗个澡你就不乐意了?还说什么是来照顾我的,一点都没有诚意!我也看出来了,根本指望不上你,女人都薄情。"

  宁数被他叨叨的头都要大了。

  她还是第一次发现他这么能说,她很想问问他,你不是叫蔺默言吗?为什么你不能像你的名字一样沉默寡言?为什么你不管说什么都这么头头是道?我建议你改名叫蔺利齿行吗?

  瞧瞧他说的,好像她多么没良心似的,还什么...女人都薄情,简直要给他跪了。

  一怒之下,上前一把就扯开了他的皮带,三下两下就将他的长裤给扒了下来,然后推着他走到了花洒底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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