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匹马驰出不远,就发现了目标:见目标已经进了一家门脸红火阔气的客栈:
昌源客栈。
他们来到客栈门口,小呆想了想,决定也住进客栈。
于是,他们在客栈楼上要了两个雅间包房,住下了。
住下之后,三人没到楼下吃晚饭,而是聚到小呆的房间里谋划。
白艳艳道:“相公,你认识那七个僧人吗?”
小呆道:“不认识。”
白艳艳道:“那他们帮那个小呆就不是什么报恩,而是保护。他们是一伙的。”
小呆赞同地点头,道:“分析得对。”
白丽丽道:“肯定暗中还有别人!”
白艳艳道:“他们也许已经知道我们也住进来了。今晚上也许会找我们的碴子,试探我们是敌是友。”
白丽丽道:“正怕他们不来呢!抓住一个正好逼问出真相。”
白艳艳道:“问不出来。对方一定宁死都不会说。”
小呆忽然想到自己的“穿透大法”,喜道:“你们别说话,让我先听一听!”
遂默运“穿透大法”,用“神耳术”开始辨听入耳的各种杂乱的声音——在众多声音中捕捉他想知道的声音。
忽然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你怎么没闩门?”
——是那个“小呆”的声音。
小呆便把别的声音排除,专心倾听这方向的声音。
又有人道:“我知道你会来。你怎么不坐?”
——是那个“楚香雪”的声音。
“小呆”的声音:“你看我扮演得怎么样?”
“楚香雪”的声音:“还行吧。我又有挺长时间没看见那小贼了!也不知道他变得什么样了。”
“小呆”的声音:“我就担心自己扮演不好,万一露了马脚,咱们的计划就前功尽弃了。”
“楚香雪”的声音:“我也担心自己装不好……”
“小呆”的声音:“你不要紧,见过楚香雪的人不多,而且都是匆匆而过。”
“楚香雪”的声音:“今天那个燕南飞我看大有来头!只是这名字陌生得很!”
“小呆”道:“他的功力绝对在我之上。”
“楚香雪”道:“你发现没发现他很像一个人?”
“小呆”道:“你是说像‘玉面煞星’柳飞雪?”
“楚香雪”道:“对!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猜他与情帝必有渊源。”
“小呆”道:“我们不能招惹他。就算不能成为朋友,也不能树这个硬敌。
“他今天的确是仗义出手,好像是刚出道江湖的样子。”
“楚香雪”道:“你回到你房间去吧。我猜那个燕南飞多半会跟踪咱们,半夜可能还有什么行动。如果他们要制住我,你不要救我,我或许有办法摸清楚那小子的来头。”
“小呆”道:“我知道。”
声音突然中断。
小呆收功纳气,对白氏双艳道:“我听见了那个小呆和楚香雪的说话,都无关紧要。
“他们也开了两个房间。那个楚香雪以前好像认识我。”
想了想,又道:“去把店伙叫来。最好我的房间能和他们是隔壁!”
白丽丽道:“与他们隔壁的客人换房不就完了吗?我去找店伙。”
不知道白丽丽是用硬还是用软或者是用钱,总之是使店伙肯帮忙,为小呆与那个房间的客人换了房。
小呆和白氏双艳进了这个房间,他让白丽丽把门闩好。
然后坐到墙壁跟前,开始默运“穿透大法”,然后用“神眼术”往墙壁房间瞧去:
见那个“楚香雪”正坐在椅子上洗脚,样子很落寞,显得心事重重。
在小呆的“神眼”里她当然是身无片缕。
这绝不是少女的**,这是美妇丰满而成熟的**。
小呆突然发现美妇的那里竟是光光,寸草不生,虽丰隆鲜美但却像缺少了一种神秘。
他忽然想起在自己接触的女人中就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太平庄大少奶唐仇。
唐仇人称“毒狐”,是“毒尊”的女儿。
小呆刚出道江湖时被**大盗火凤凰发现了天生异禀,便介绍给唐诚然。使他与唐仇有过肉体关系。
此刻,小呆想起唐仇时,就用“神眼”仔细端详“楚香雪”这张脸,终于越看越像唐仇。
直至最后认定这个“楚香雪”就是唐仇。
那么,那个“小呆又是谁?
小呆的“神眼”又开始往唐仇隔壁的房间里进行穿透。
他看见那个“小呆”在喝茶。
——看得越来越模糊了。
小呆闭上眼睛,知道是真气巨耗。便进行一番调息。
白氏双艳在一旁看得一头雾水,见小呆大瞪着眼睛注视墙壁,脸上变颜变色,深感奇怪。
小呆第二次运用“神眼术”志气穿过隔着的房间,望向那个“小呆”的房间:
见那个“小呆”正起身到门前开了门,让进来两个老者——“聋哑二仙”!?
小呆仔细辨认,认定那两个进“小呆”房间的老者是“聋哑二仙”!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小王子!
他开始仔细端详“小呆”这张脸,越看越像小王子。
直至实现模糊,真气不济,才收功纳气。
老半天,小呆才调息完毕,睁开眼睛,对白氏双艳道:“弄清楚了……”
欲言又止,顿了顿,又道:“隔墙有耳,还是回家再说吧。”
白艳艳道:“反正店钱也交了……何妨住一宿呢?”
小呆一怔,道:“那几个小钱儿你还在乎?”
白丽丽起身笑道:“走吧,回家!”
拉起白艳艳开门走了出去。
小呆下床穿好鞋,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儿,脱口道:“我真傻!”
回到府里,小呆在两名俏婢服侍下干干净净洗了个澡。
然后穿上一件新白丝袍,清清爽爽,兴致勃勃地走来白艳艳的房间。
在门外见屋内还亮着灯,就轻轻叩门,道:“夜半打扰,未知容否一见?”
门应声开了,门前一俏婢迎他进来,对他裣衽一礼,甜声道:“拜见相公!”
黑天鹅让全府上下人等一律称小呆为“相公”。
小呆对俏婢点了下头,见白艳艳穿着一件黑丝袍,带着浴后的幽香正坐在梳妆台前让另一个俏婢梳头。
正要说话,白艳艳淡淡地道:“在客栈不睡,回到家有人侍候,怎的也不睡?”
小呆一阵窘迫。心说:她一定生气了。
她显然是想在客栈与我共度春宵,因在府中不好开口。
自己傻乎乎的闯来,又惹得她不悦。
遂道:“我刚刚背会一首歌曲,想吟出来让你听听!”
白艳艳道:“那就吟吧。”
小呆在椅子上坐下,接过俏婢奉上香茶呷了一口,郑重其事地吟道:
“莺莺、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事事、风风、韵韵、娇娇、嫩嫩、停停、当当、人人。”
白艳艳道:“这是什么歌曲?”
小呆忙道:“意思说如莺如燕如春天,如花如柳最天真。
“一举一动都风流好看,真是娇嫩新鲜,清清爽爽一个美人。”
白艳艳对两俏婢道:“你们回房歇息去吧。”
两俏婢离去,在门外掩上门扉。
白艳艳起身去坐到了床上,随手拿起一个装针花的小盘儿,对小呆道:“这有十枚针花,我扔你接,一枚接不住,你就回自己房去。全接住了……就留你住一夜。”
小呆顿时来了精神头,霍地站起,道:“让我准备一下。”
便撩起丝袍掖在腰上,道:“来吧。”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针花向小呆飘飞过去。
小呆双手挥舞一枚枚抓在手里。
白艳艳停住不扔了——手里却暗藏一枚。
小呆以为她扔完了,低头开始数针花。
“这还有一枚!”白艳艳手里针花飞出,直射向小呆咽喉。
小呆双手满是针花,若去接肯定有的会丢掉。
见针花飞近,一张嘴,把射到跟前的针花叼住。
白艳艳冷若冰霜的脸上绽开一个朝霞般的笑,下床去闩上了门,回转身,在小呆身后拥住了小呆,柔声道:“你并不呆啊!人家还以为你不知道来呢!”
小呆丢掉针花,回身把白艳艳搂紧,笑道:“我早就想来,只是怕你不高兴。”
白艳艳娇羞一笑,道:“人家一个姑娘家,怎好开口求你啊!”
小呆笑道:“过了今夜你便和她们一样,也可以偷偷溜到我房里去呀!”
白艳艳轻轻剥下小呆丝袍,见小呆里面光光啥也没穿,便羞不可抑,避开目光道:“你好坏啊!”
小呆嘻嘻一笑,道:“我还有更坏的哩!”
抱起白艳艳送到床上。
白艳艳急道:“快灭了明烛啊!”
小呆笑道:“我要好好看看你!”
白艳艳被小呆剥光了。
她的**和白丽丽当然也是一模一样。
小呆笑道:“若非你佩着剑,你和丽丽我真分不出谁是谁!”
从脚开始一寸寸吻上去……
白艳艳迷醉于那浓郁的香气里,当那伴随刺痛的快感在周身狂涌时,她在心里呼喊:啊,做个女人真好!
小呆终于像一匹疲惫的战马那滚翻下这具**,把脸埋进那香汗淋漓的胸乳里。
白艳艳道:“我终于相信丽丽的话了……”
“什么?”
“谁让你挨上身体,都没办法不把心给你。”
“有你和丽丽在我身边,我觉得比皇帝还神气!”
“我们也为能陪伴你而荣幸。
“像你这样的男人并不是哪个女人都能遇上的。”
“我会好好的爱你们,爱我身边的每一个女人。”
“说正事吧。你知道是谁易容你和楚香雪了?”
“是后金国的小王子和太平庄大少奶唐仇。”
“这么肯定?”
“嗯!我实在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好像是计划好了的。”
“杀了他们不就完了!”
“小王子有两个极厉害的保镖,叫‘聋哑二仙’。
“他们会在暗中时刻保护小王子。而我更想知道他们到底搞什么鬼!‘归天琴’就在小王子手里,他们的目的不是为了‘归天琴’……”
“别胡思乱想了。咱们最重要的是在大武会上夺魁,别的武林恩怨少掺和为好。”
“说的是。弄不好身份就得暴露,因小失大,不值得。”
“我看明天你也该去标名挂号了。”
“明天就去。**那一关过去,我就轻松多了。”
“你累了吗?”
“没有。”
“你躺好,让我看看哪儿这么香?”
真的好香,也被迷醉了。
闺房里再次响起丽人那堪比仙乐的娇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