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磊能不能未卜先知其实是次要的,主要的就是,秦磊要怎么解释这件事。
贾丰打赌输了本来就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之前他也觉得不太对劲,但是总想不到问题的关键,现在听到黄埔正这么一说,贾丰就好像被提醒了似的,审视的目光看向了秦磊。
秦磊立刻感觉到了贾丰不善的目光,就先丢下刚才贾丰的问题,朝着贾丰看了过去,直接问:“贾司令,请问有问题吗?”
秦磊问的客气,可是态度跟语气却没有一点客气的感觉,整个人就好像一块儿千年寒冰,对于贾丰一次又一次的挑衅,秦磊真的很不开心。
贾丰看到秦磊这么,莫名的有些紧张,不过想到秦磊可能做得事情,他又觉得自己不应该紧张,应该紧张的是秦磊才对。
想到这里,贾丰便直接对秦磊说:“秦磊,我有什么问题难道你不知道吗,江宁军区对你不薄,你做出这种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地道吧。”
秦磊都纳闷了,感觉自己的运气真是特别的不好,怎么走到哪里,都能够遇到这种智力低下,不动脑子却又喜欢出风头的笨蛋呢。
于是,盯着贾丰的目光并没有收起,而是别有深意的问:“贾司令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又怎么了?”
秦磊说的是又,就证明贾丰这样说不是第一次。
黄埔正想要阻止贾丰,却被薛寒给阻止了,示意让黄埔正等一等,他其实也有些好奇,秦磊是怎么知道他们要来的。
不过跟贾丰不一样的是,薛寒想的就比较多一些,比如秦磊不像是那种做出监视江宁军区的事情的人,更何况江宁军区虽然是一个小军区,但是在安全守卫方面还是很完善的,也不可能不声不响的就被人给监视了。
跟贾丰想要拉秦磊下水不一样,薛寒只是想要单纯的知道一点真~相,除了这个,薛寒还有一种猜测,只不过这种猜测究竟是不是真的,还需要秦磊给他证实。
秦磊将贾丰跟薛寒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当然,贾丰跟薛寒并不知道秦磊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小动作,秦磊的目光始终放在了贾丰的身上,而他们又站在秦磊的身后,而且他们的动作做得很轻,除非秦磊的后脑勺长着眼睛。
当然,薛寒他们的这一套逻辑在平常人身上自然是成立的,可秦磊根本就不是平常人,他只要将自己周身的能量释放出去,百米之内,发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脱他的眼睛。
贾丰被秦磊看的有些发慌,可又掰不开面子,只能硬着头皮对上秦磊的目光,对秦磊说:“我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秦磊,你监视江宁军区有什么目的?”
周围变得鸦雀无声,就连一直很冷静的薛寒脸色都变了,真不知道贾丰是仰仗着什么,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他难道真的以为,他身后的哪一位可以给他顶包吗?
薛寒似乎已经看到了贾丰悲惨的结局了,就贾丰背后的哪一位,他会毫不犹豫在贾丰闯祸之后,将贾丰抛弃,然后再找一个人继续扶持。
“贾司令,这话你可要说清楚,你说我监视了江宁军区,你有什么证据吗?”
秦磊心里冷笑,就那么看着贾丰,周围变得安静了下来,也没有人站出来给贾丰说话,贾丰有一种自己打自己耳光的感觉。
“证据,你之前跟我打赌就是证据,你怎么知道黄埔司令会在那个时候回来,而且时间计算的也分秒不差?”
贾丰一口气说出来,心里多少有些得意,这是将秦磊放在了烈火中炙烤的节奏,只
可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当他看到秦磊一脸淡定的样子,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秦磊没有直接回答贾丰的问题,而是回过头看向了黄埔正还有薛寒,想要看看那两位什么意思。
“这个,秦磊,虽然我相信你的人品,也相信江宁军区的守卫,可是,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秦磊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薛寒的话还是很中听的,不过秦磊也从薛寒的语气里,看透了薛寒的人品。
“好,既然你们都想要理由,那我就给你们一个理由。”
秦磊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将现场的几个人都逐个看了一遍,然后这么说。
说完之后,看都没有看一眼贾丰,而是将目光看向了薛寒跟黄埔正,然后说:“黄埔司令,还有薛政委,在我回答你们的问题之前,我能不能先反问你一个问题?”
秦磊的目光冷峻而威严,让黄埔正跟薛寒不由得变得郑重起来。
“什么问题?”
秦磊眼观鼻鼻观心,将俩人的态度看在眼里,到目前位置,俩人依然给了他足够的尊重跟信任,对于这一点,秦磊还是很满意的。
“我不知道两位有没有听到一类人,这类人有着特殊的能力,是超出我们认知的那种……”
秦磊说的很含糊,可是现场的人都是身居高位之人,自然知道那一类人的存在,之前他们是没有想到,但是现在听到秦磊这么说,顿时便明白了。
尤其是黄埔正,当他将秦磊这几次来江宁军区表现得实力结合在一起,就基本上可以肯定,秦磊就是那一类人。
黄埔正想到了,贾丰自然也是想到了,只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秦磊,摇着头说:“不,不可能,怎么可能,你胡说,我不相信。”
“这个简单,我现在就给你证实!”
贾丰不知道秦磊要怎么证实这件事,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这种证明无疑又是一种打脸。
可秦磊根本就不该贾丰任何选择,一个转身直接对黄埔正说:“黄埔司令,您现在可以让人去看看,在这栋小楼往东一百米有两个战士正在巡逻……”
秦磊的话刚说完,黄埔正便让身边的警卫员去看看,他们都知道,小楼往东一百米那边是一片空地,平时战士巡逻也很少有人去,不是固定岗哨,那就少了一些必然。
要真是那样的话,是不是可以证明,秦磊就是他所说的那类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