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发生什么了,这样一来很多问题都能解释清楚。 23US.更新最快”馆长摇了摇头:“真是……居然出这么大的乱子。而且还死了一个学生。”
“里面什么人都没抓到?”露莎有些急切:“应该还有个骷髅在的……他很可能还藏在学院里。”
“我明白了。尽管学院已经展开全面搜索,但如今搜索的重还只是图书馆。现在有必要提高警戒。”馆长重重的喘了口气,似乎在盘算些什么东西而焦躁不安:“我现在就开传送门给你们,过些天再聊吧。”
雷奥匆匆施法,在片刻后便召唤出了传送门。于是趁着这个机会,精灵立刻先将看起来还是不甘心的露西娜一下扔了进去,紧接着才跟随而上。
最终,几人很快便都进到了传送门中。雷奥目睹传送门关闭,迈着沉重的脚步转身便走。
几人被传送到了寒雪堡的大厅中,吓了守卫们一跳。但因为看到是他们,所以没再注意。
寒雪堡内的守备如今很森严。因为已经发生过两次入侵事件,所以新兵被征了许多来。
寒霜节就快到了,人们的心情也变得开朗起来。北海望的重建工作似乎也因为节日的氛围而越发迅捷。着同样抚平了一些人悲痛的心灵。
更何况来自外界的援助已经源源不断的登陆。更是给了居民信心。
冰岩城和永冬城联合修好了北海望的大哨所。如今那已经在逐渐成为坚固巨大的军事要塞。两族之间的联合正是人们希望看到的至少大部分人如此。
人们提防着节日期间腐化者可能趁机袭击的这个可能性,做着诸多准备。节日期间的守备力量,肯定会比现在还强。
这个寒霜节,可是意义重大。即便是冰霜之子分裂为冰之子和霜之子后,这位曾经将祖先们从饥荒和严寒中拯救出来的冰女王仍旧被所有人敬仰着。寒霜节也因此成为双方共同庆祝的最重大的节日。
这个节日也代表着分享。当年万物被冻结之时,当时还是冰霜之子首都、如今位于大雪原被遗忘的旧城中,人们因为保护温室的温泉都被冻结而渐渐的什么食物都没有了。冰女王现身变出食物拯救了大家,让人们撑过了那场凛冬之息。如今的寒霜节,人们四处分享食物以此纪念她。
而且每年都要选出一个女孩来扮演冰女王,负责切开象征冰女王恩惠的巨大蛋糕来分发给大家。露西娜似乎很想当来着,但鉴于冻土人的高大身躯,很让人怀疑这冰女王可不可能只有一米四那么高。
……而且还是个萝莉。
“话……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来着?”露西娜坐在地上,似乎陷入了沉思。
“没有吧。事情都办完了。”赛博达特想了想,这样道。
露莎觉得好像确实是有忘掉什么的样子,但一时间还真的想不起来,于是便因此作罢。
没错,他们就是忘了洛艾尔。这家伙本来应该跟他们回来的,但是存在感太低被彻底忽略了。
此时被转移到院长办公室旁边那间整修室的洛艾尔被他们忘得简直一干二净。而艾咪却在和赛博达特的对话中提到要他们带着洛艾尔一起走。所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洛艾尔被忘掉的就是一干二净,连院长都把她忘了。
洛艾尔被堵上了嘴,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露莎他们这样走掉,出不了声反抗。而一旁负责看管她的冰尾则睡着了。
因此洛艾尔算是彻底
刚刚发生的事情让他觉得不安。而且根据报告,这次闯入图书馆的人什么东西都没拿走他们原本以为这些家伙只是冲着**来的。
但显然不是这样。
而且,也不能认为他们是冲着露莎去的。
露莎只是凑巧来了这里而已。
目前有两个比较矛盾的。
第一,黏液墙是谁放的。那肯定跟深渊势力有关,所以几乎能认定有黑教会隆卡尔参与其中。
那么这就导致了另一个疑问,就是为何时空静止了。
也许露莎没太注意有什么不对,但是馆长却发觉了这种不自然感:那就是学院城堡的大门被封上了。
按照馆长对时空系的了解,显然创造这个幻境的人是为了稳定时空的静止,让其在一个区域内不至于因为战斗等原因而导致整个结界崩裂。
也就是他对于时空静止这件事非常的重视。他有些事是只能在是这个结界中做的。不定敌人开启时空静止只是因为偶然碰到了露莎所以才动手的。
……目的就是从偷东西变成了要杀露莎吗……
这个黑剑骷髅跟黑教会隆卡尔是什么关系?
但第二个很矛盾的地方便是比较容易通,但是一想就有漏洞的。
那就是黏液墙为什么在时空静止中消失了,现实世界却毫发无损。包括本该坠落的吊灯却没事也是一样。而且,为何露莎最后回到了现实世界中还站在艾咪前面。
那就是可以用露莎在塔楼陷入昏迷时究竟经历了什么来解释了。
在她看到了命运之门的那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或许就是时空静止结束后一切开始回归常态。
通常来,大部分的时空结界中,所破坏的一切场景再后来都会自我修复。
乍一看这些都可以通了,但是漏洞也因此生出。
露莎看到的命运之门绝非单纯的幻觉,可以从侧面佐证出的确在当时发生了什么事。而且看到命运之门的原因或许还跟那黑剑骷髅没多大关系。
因为魔物自己都受到了影响。
无论如何,今天发生的事都是很不对劲。露莎也提到过,魔物是四处躲避,在各个楼层中辗转。在雷奥听来,那家伙一开始只是让黑甲魔去对付露莎,自己在四处找想要的那件物品而已。
直到后来主要计划才开始变成要杀死露莎。
雷奥找到了一名卫兵,要求她去通知其他卫兵从图书馆抽调兵力。与此同时,德尔诺慌慌张张的不知从哪冲了过来,手里拿着新的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