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女儿讨了主意,沈赵氏也放了心,按照沈兰的吩咐好菜招待着舅妈,沈兰甚至拿了钱让沈梅去买两斤肉回来加菜,沈梅自然没有话说,心里也愈发敬畏自家大姐了,对于沈兰时不时的抽风完全能接受了,不管怎么样大姐总归是为她好的,现在脾气不好不管是因为怀孕的关系,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
于是赵王氏在沈家接受了一顿好饭菜招待,心里正美滋滋的,临回去的时候还得了沈赵氏一块布,只是临走的时候沈赵氏说了句梅娘还小,想招上门女婿,那女婿得给他们家做十年得白工,要供沈海陵读书云云,总算弄明白了自家小姑的意思,这分明是要拒亲的意思,气得她差点当场翻脸。
且不说沈家如何,此时的宋家也是热闹非凡,话说沈兰将雁娘和王峥给送去了宋家,王峥自然是没话说,帮着宋家没日没夜的劳作,毕竟是个男人又是被人买回来做活儿的,怎么可能不勤劳呢?所以宋家的活儿全部由他包了,其他人都乐得轻松。
雁娘则承担了宋家的所有家务活儿,把宋家的二老伺候得服服帖帖,这些日子都胖了不少,这自然是沈兰喜闻乐见的事情,心宽才能体胖嘛,这宋家二老都胖了,自然说明他们日子过得舒坦不是?
比较惨的是雁娘,如今算是尝到沈兰当初的味道了,虽然沈兰每日派人给宋家送菜,要说宋家也不缺一口吃的,可是宋王氏就是尖酸刻薄死活不肯给雁娘多吃一口,反正这雁娘不过是她家的佣人,用不着吃那么好,每日有口剩饭就不错了,而且又不要她去田里做什么重活儿,只是在家里洗洗刷刷真的用不着吃饱啊,所以雁娘除了每天做不完的活儿,还吃不饱穿不暖,跟在沈兰那里是天和地的区别啊。
王峥因为要做体力活儿,宋家人还是没对他太过分,要是这人饿死了,地里的活儿谁去干,所以不管怎样都会喂他个半饱,偶尔还能吃到一块两块的剩肉,没有十分苛刻于他。
这日雁娘洗好了衣服回来,将衣服晾晒完,提着空木桶进了屋,话说宋王氏正好带了两个女儿回娘家了,所以如今这家里除了宋如海,就剩下俩捣蛋的半大小子了,此时也不知道跑去什么地方玩耍了,而家里唯一的长工早就扛了锄头去了地里,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
“雁娘,把我屋里的尿桶去倒了。”雁娘刚放下手里的木桶就听到身后宋如海的声音,忙应道:“哎。”
接着人就匆匆进了屋,走进宋氏夫妇的房间,雁娘朝放尿桶的地方走过去,刚弯腰就被人一把抱住了,顿时吓得不轻,忙挣扎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你要干什么?”雁娘不敢声张只敢小说说着,同时用力挣扎着想从对方怀里逃脱出来,心几乎跳到嗓子眼里,刚被抱住她就知道这人是谁了,只是从来没想到这人会突袭她,毕竟这人从来对她不假辞令,完全看不出了会有肖想她的念头啊。
“你说干什么?”宋如海将人一把抱起,就直接朝床的方向而去,虽说这些日子没有活动,不表示他没力气,事实上他力气足着呢,抱起雁娘那是轻巧得不得了的事情。
雁娘也不是黄花闺女,又怎么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顿时惊吓不已,抡起拳头就朝抱着自己肚子上的胳膊锤打起来,腿也用力地踢打着,一边打一边大声喊了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男女力量的上的悬殊决定了雁娘不可能挣开宋如海的束缚,再说雁娘又是饿着肚子,哪里有什么力气?所以人被直接丢到了床上,雁娘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宋如海却一下子扑了上去,对着雁娘的脸就一阵猛亲,雁娘被压制得喘不过气来,之前就没有吃过饭,这会儿被丢床上早已头昏眼花回不神来,这时候不过是强弩之末而已。
将身体一股脑压在雁娘身上,双手扣着雁娘的手腕,宋如海激动堵住雁娘尖叫的嘴,一把含着雁娘水泽饱满的嘴唇,堵住她呼救的话语,贪婪地吸吮啃咬,雁娘靠着本能努力摇摆着头想躲避开了,被扣住的手也不停地扭动挣扎着,却完全没有办法摆脱,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却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双手抓着雁娘的手实在阻碍行动,宋如海突然松开雁娘,得到一丝松懈的雁娘哪里敢放松,顿时拼了命地反抗,宋如海像是早就料到了,没躲也没避开直直被雁娘打了几拳头,只是冲雁娘咧嘴一笑,然后双腿依然压着雁娘,手伸到腰间,不紧不慢地将腰间的腰带拉了下来。
“畜生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雁娘也知道自己是斗不过宋如海,干脆放弃自救转而大声呼救,希望有人能够救自己,只是还没喊两句,嘴巴就被枕巾给塞住了,接着自己的手也被人用腰带捆了起来吊在了床柱上,此刻雁娘彻底绝望了。
绑好了雁娘的手,宋如海才气喘吁吁地坐在雁娘的腿上努力压制住拼命踢动的双腿,露出猥琐的笑容,这娘们够烈的,可惜还不是犯到他手上了。
“小马蚤货,你叫啊,看有没有人来救你,哈哈……”宋如海笑着摸上雁娘的脸,粗糙的手摸得雁娘的脸有些痛,雁娘只能憎恨地望着这个老男人,恨不得手里有把刀杀了这人,她想不明白这人为何要如此对她。
粗糙的手由脸慢慢滑下去,顺着衣襟滑进衣服里,感受这饱满滑嫩的触感,宋如海微微眯着眼享受了片刻,被捆着的雁娘扭着身子想逃避,可惜不管怎么扭动都没有用,只能感觉到那粗糙如同老树皮的手钻进她的抹胸,用力又揉又捏她饱满的双峰,割得她嫩滑的肌肤刺刺的痛。
恐惧慢慢蔓延开了,雁娘除了落泪什么都做不了,这个时候她真希望有人来救救她,可是上天好像没有听到她的祈祷,就如同当初被夫婿卖掉的时候一样,那样的绝望和无助,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拯救她。
光是摸已经无法满足宋如海了,右手从雁娘的衣襟里抽了出来,一双布满老茧的手同时覆上雁娘的衣襟,用力朝两边一拉,衣服发出撕裂的声响,如此同时雁娘水绿的抹胸暴露在空气里,白嫩充满活力的皮肤是自家老太婆完全比不上的,宋如海猛地扑上去,用力在那白嫩的皮肤上啃咬起来,痛得雁娘有些发抖,却因为被绑着,嘴巴被塞着,身子被压着,所以完全没有办法抗拒。
一边啃咬着雁娘嫩滑的皮肤,一双大手不客气的覆盖上被抹胸包裹得好好的双峰,用力地又揉又捏好像要将这对饱满捏碎捏爆一般,疼得雁娘眼泪落得更凶了起来,终于宋如海捏够了,也揉够了,爬在雁娘身上喘气,眼睛渐渐黑沉了起来,透露出一种危险的气息,可是已经哭模糊了眼的雁娘没有看到,就算是看到了,只怕她也没有什么办法。
用力扯开雁娘腰间的裙子,直接置身到雁娘双腿之间,慌忙拉下裤子,用力一进,果然比自家那老太婆那处紧致多了,也更加柔软舒服,完全没有任何享受的雁娘只觉得那处炖炖的痛传来,刺痛得她难以忍受,可是还没有等她习惯,男人就激烈得动作起来,身子好像被撕裂了一样,就是当初被人夺取清白的时候都没有这般的疼痛过,雁娘觉得自己会死,一定会被这个恶魔杀死。
事实上雁娘什么事情都没有,一开始的痛楚过后,血和自然分泌的物质使干燥的甬道慢慢湿润了起来,也更方便宋如海动作起来,折磨像是永无止境,雁娘只能如同破碎的娃娃一般任由人摆布。
许久以后……
饱受摧残的雁娘抱着双腿眼神空洞地坐在床角落里,眼泪默默滑下去,之前被扯坏的衣服已经重新穿在了她身上,房间里弥漫着刺鼻的气味,那个老混蛋已经离开了,留下的只有雁娘一个人,身体的疼痛和心灵的伤害无一不提醒着雁娘,她刚刚经历过了什么,可是谁让她只是一个被人卖来卖去的下人呢?所以就算被人这样对待也没有办法控诉什么,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地躲在角落里舔舐伤口。
第一次雁娘没有准备中饭,赶回家吃饭的宋文福和宋文瑞很是不满意,却破天荒的被宋如海压制了,宋如海还亲自动手做了中饭,虽然只是一锅加了肉的菜饭,不过对于成亲后就没有进过灶间的人来说,宋如海的行为还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等自家儿子吃好了跑出去玩了,宋如海还特别盛了一海碗菜饭,然后端给默默窝在他屋里的雁娘,失魂落魄的雁娘愣愣地望着紧闭的窗户,一动也不动就跟一尊木雕一般,尽管心里和身体上都受到了很大的创伤,可是闻到阵阵饭香,循着本能肚子不自觉地传来咕咕的叫声,强烈的饥饿感蔓延开了,此时雁娘就算再想要硬气也硬气不起来了,自从来到宋家她就没有吃一顿的饱饭,早就饿得有些怕了,所以也不管这是不是欺负过她的人端上来的饭,最终还是接过了碗,默默将一整碗的饭都吃了下去。
这一晚是雁娘来到宋家第一次睡上了柔然的床铺,因为她睡的是宋氏夫妻的床,对于宋如海来说简直是久旱逢甘霖,一个晚上就没停歇过,努力耕耘着雁娘这块嫩田,至于其他的就完全被他抛在了脑后,雁娘如今身子被人占去了,想要反抗也没那个能力,除非她舍得去死,要是真的舍得死也不会将宋如海的饭吃下去,于是破罐子破摔了,如其受伤吃苦还是要被人那啥,还不如顺从至少这样能少受点苦,所以沈兰无心一送倒也给宋家送来了一个不安定因素,这个却是沈兰万万没想到的事情,事实上她完全没想到自家公爹会如此无耻。
得了雁娘的宋如海可是如鱼得水,心里忍不住嫌弃起自家老太婆了,只盼着宋王氏最好就不要回来,这样他就能时时跟雁娘胡作非为了,也没人来管他,可惜愿望是美好了,现实是骨感的,所以宋王氏如期而归了。
自从被宋如海侵犯了,雁娘整个人都更沉默了,除了做事整日里都没有一个笑脸,连遇见往日认识的宋三嫂也不会主动打招呼了,事实上就算宋三嫂跟她说话也会置若罔闻,那事发生的第一天,雁娘因为受到不轻的创伤在屋里闷了一天,第二天还是早早起来做着往日里的活儿,只是从这天开始终于能上桌吃饭了,看来男人在某方面满足后,也会不介意满足女人的基本生存条件。
宋王氏带着两个女儿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宋家父子和雁娘都坐桌前吃饭,而王峥因为在地里干活儿,所以没有回来吃饭,而是等着稍后雁娘给他送过去,当然往日是雁娘送饭,如今改成宋文福去送饭了,毕竟宋如海现在恨不得有时间就把雁娘拉进房里那啥一番。
刚回家的宋王氏也没多想,只是不大明白地问道:“这个贱妇怎么坐着吃饭?”
闻言雁娘忙慌张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一副如同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般,让人看了就忍不住生出些许的怜悯,特别是已经尝过兔子味道的男人更是如此,所以宋如海忙出声安抚道:“雁娘,坐下来,这饭是你做的,怎么就吃不得了?”
雁娘自然不敢真的坐下来,只是冲宋王氏露出一抹牵强的笑容,懦弱地开口:“老太太回来了,奴家给老太太和二位小姐添饭。”
虽然觉得自家老头脑壳坏掉了,宋王氏还是坐到桌子前,准备接受雁娘的服侍,说起来她回娘家这几天实在苦不堪言,常言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句话真真是说到她心坎里了,娘家的那些个饭菜实在太难吃了,她能住满三天真心是不容易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