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默一顿胡言乱语,表达出自己的想法,但那佐藤有头脑,并不为他的言语所左右。
丁默说了半天也没弄准佐藤真正的想法,
佐藤只是对他言语上进行了安慰,心中却对他产生了警惕,这丁默闲在家里不做实事,却来搬弄是非。
李士群相对来说还是实干的,虽然没有成绩,但是,那是运气的问题。
相比于丁默,他更倾向于李士群。
丁默猜不透左成心中相差,但是自己的意思已经表达清楚,见没有其他事情起身告辞。
虽然现在这两个人都让他有些不太放心,若是目前让他选其一,他十有八九会选择李士群。
丁默告辞回到特高课,他认为自己说中了佐藤,之后就等着看好戏而已。
佐藤的电话打到76号,语气显得有些冰冷。
电话里让李士群把共党押送到特高课,言语之中透出对李士群的不满。
李士群听罢,心中惊诧,不知佐藤消息如何得到的?难道这么快就传到了特高课?。他想要去解释,但是又怕解释不通,只好命瘦骆驼,把炸药抓着,押送到特高课。
李士群先行赶去去见佐藤。
佐藤看到他语气有些不悦道:“李主任,既然抓住了共党,为何不上报?难道我特高课就是一种摆设?”
李士群有些诚惶诚恐,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忙解释道:“佐藤课长,这名共党……其实他不是共党,而是我安插在共产党内部的眼线。”
李士群如此一说,佐藤马上想到了炸药,因为之前炸药来过特高课。
佐藤命人把共党押上来,等瘦骆驼把炸药押进来,定睛看一看果然是她,心中有些不解。
他明明是李士群的眼线,为何76号的人还把他抓起来?
李士群以目示意,佐藤看的明白。
命瘦骆驼等人先行退下。
李士群这才道:“佐藤课长,这共党是瘦骆驼无意中抓来的。炸药一直认为甄稳就是卧底,因此,我将计就计,用它来试验甄稳,看他敢不敢对她下手。甚至,只要他一犹豫,我都会怀疑。”
佐藤:“那次炸药来,就是这般说,她怀疑甄稳,因此,我很感兴趣,你试验的结果如何?”
李士群摇头道:“并不像炸药所说的那样,甄稳不仅没有帮她,甚至直言要毙掉炸药。”
“哦,甄稳为何要毙掉她?难道他知道炸药已经投靠了76号?”
李士群忙摇头道:“这不可能。他若是认识炸药,就不会开口就要毙了他。”
佐藤点点头,也认为这点。像炸药这样这样聪明人,一般都很难骗。
但是佐藤还是有些想不通,于是命人重新把炸药上来,却让瘦骆驼他们留在外面。
炸药进来急忙道:“”李主任,你为什么瘦骆驼抓我?这样一抓,我回到共党,必然会被他们怀疑,我在想赢得信任,又要浪费一些功夫。
李士群道:“炸药,你说的这话完全错误,我明明派瘦骆驼出去抓共党抓军统,这是我正常的行动。谁知道,你却轻易的被他抓了起来,我都有些纳闷,以瘦骆驼的智商,根本和你相去甚远,你为何没有发觉?”
炸药也有些茫然说道:“我一直心在甄稳那里,根本没注意瘦骆驼。我走在街上就那么莫名其妙的被他抓了起来,我一开始怀疑是甄稳指使,但是又像又不像。因为甄稳真的发现了我,必然会让瘦骆驼把我除掉,不可能还抓回76号?”
李士群点点头,认为炸药说的很有道理。
佐藤听她说的分析是有几分道理,但是这事情就越加让人莫名其妙,马上命人把瘦骆驼叫了进来。
佐藤命炸药和李士群躲到里间。
佐藤道:“瘦骆驼,你这件事情做得非常好,我来问你是如何发现她是共党的?”
瘦骆驼一见显示的机会又到了,盲道:”共党是很难抓很难抓,但是,经过我多年的经验,我发现共党有一个很明显的动作。”
佐藤听得有些惊奇,这么多年他们特高课,都没有发现共党有什么特别,于是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有什么动作??
瘦骆驼的#嘿嘿笑道:“他们的动作就是共党缺钱养成的,他们一般都是行走而不乘车,佐藤课长,我的解释完了。”
佐藤气的真想上去给他一巴掌,想想还是忍住甄稳了,就这狗屁理由,哪有人相信。
但不管如何,炸药确实是瘦骆驼抓到的,于是又问。
“在茫茫人海之中,很多人都不乘车,你是如何发现这个共党?”
瘦骆驼诡异笑道:“佐藤课长,其实这个很容易,因为他就是共党。你看他走路像共党,行动像共党。最主要的是,她在跟踪别人。”
“哦?他在跟踪谁?让你发现了”
瘦骆驼神秘的道:“佐藤课长,这个女子跟踪的不是别人,而是丁主任。”
佐藤感觉越来越肥匪夷所思,以他的经验都陷于迷惑,可想而知别人更加迷惑。
李士群在门里听着,确实如此。
“炸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炸药低声道:“我哪里被跟踪,这瘦骆驼明显在说谎,但为什么说谎却不知道,仔细听听。”
佐藤道:“你在哪里发现她并跟踪的丁默?”
“佐藤课长,这其实也算是一个巧合,因为我看她在丁默的住处经过,因此怀疑他跟踪丁默。””
佐藤听了他的解释,简直是有些莫名其妙。
“”瘦骆驼,难道他从特高课经过,你也认为她在跟踪我吗?
瘦骆驼急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能跟踪到你。你有人保护,丁默却不一样,他呆在家里没有保护啊。充其量几个保镖。她出现那里,我怀疑她要对丁默村下手。”
李士群低声问道:“炸药,你为什么出现在丁默家附近?”
李士群突然怀疑,这炸药会不会背叛了自己,给丁默当成了陪衬?
炸药摇头:“我去过的地方多了,我哪知道哪个是丁默的家,哪个是别人家。这是骆驼在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