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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恐惧(这个数字挺好的,就不分章了)

盛唐绿帽公 水刀伐木 4352 2024-11-16 10:38

  “玉荣,你这次我们的劫难,我们能顺利过去吗?”

  栖霞岭上,天道观中,一身道袍,手中却拿着一柄长刀的段飞虎向身边的温玉荣低声问道,除了他之外,整个天道观中,一百多弟子全部都是同样的打扮,一身道袍,手拿兵器,满脸杀意,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今天正是段简向他们开口警告之后的第三日,虽然他们不相信段简真的有胆子向他们天道教动手,可有备无患的道理却是四海接通的。

  听到段飞虎的问话,温玉荣一改往日那散漫,慵懒的样子,一脸庄重的答道“香主放心,某相信有圣主的保佑,我们绝对能够度过此劫,先不那钱塘县令有没有胆子冒着丢官罢职,杀头抄家的罪过来攻打我们,即使他真的来了,凭借他手下的那些衙役,捕快,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另外,香主别忘了,除了我们之外,堂主还专门从总坛派来了两百多精锐弟子。

  听那些精锐弟子,可都是见过血,手中有过人命的亡命之徒,到时候绝对能够狠狠的给那个段不凡一个教训。”

  此言一出,段飞虎却并没有真的放心,而是淡淡的了头,如果是原来的时候,对于温玉荣所的话,段飞虎和整个杭州分舵的弟子都会坚信不疑,可惜的是,自从碰到了这个钱塘县令段不凡之后,所有的事情,仿佛都生了变化一样,原先神机妙算的温玉荣,却事事出错,让原本对他坚信不疑的弟子们,心中也慢慢产生了怀疑。

  “碰”

  “不好了,不好了..........香主,大事不好了。”

  就在段飞虎等天道教弟子都焦急的在天道观中等候消息的时候,就看到原本紧闭的大门被人猛的推开,而后一个弟子匆忙闯入,焦急的大喊道。

  原本就满心焦急的段飞虎,听到这个弟子的喊声,脸色顿时变得分外难看,怒吼道“混账东西,有话就,瞎喊什么,心某一刀砍了你。”

  一脸狰狞神情的段飞虎,往日的话,恐怕那些弟子早就吓得失魂落魄了,可今天却仿佛失效了一般,那个弟子依旧喊道“香主,真的大事不好了,前来支援我们的刑香主和总坛的诸位兄弟,全部完了,全部完了呀.......”

  一听此言,段飞虎再也顾不得生气了,先是呆愣了一下,然后大步走到那个弟子的面前,抓着他的衣领,怒斥道“什么叫做全部完了,这是什么意思,你给我,怎么完了,快,快.....”

  到最后,段飞虎可能是过于激动,双臂一用力,一把将手中的这个弟子,给狠狠的拽到了旁边,将他给摔了一个七荤八素,要不是跟在段飞虎身后的温玉荣将他给搀扶起来,恐怕他连站都站不起了。

  “香主,今天一大早,某就按照您的吩咐,到接头的地方去迎接刑香主和总坛的两百多个兄弟,可是,等了半天,早就过了接头的时辰后,却还是没有见到刑香主和诸位兄弟出现,某就有些不安,就按照香主给的地方,到了刑香主他们待着的葛家村,没想到,没想到........”道这里,那个弟子仿佛想到了让他极为恐惧的事情一般,哆嗦了半天,也没有出一个字。

  “没想到什么,你老实出来,不怕害怕。”温玉荣柔声安慰他道。

  可能是有了温玉荣的安慰,也可能是周围都在自己人的原因,那个弟子在哆嗦了一阵之后,才接着道。

  “没想到,我们刚刚走到葛家村的外面,就听到葛家村有人在讨论,昨天葛家村生的战斗,当时一听,某就留心打听了起来,原来,昨天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官府居然知道,刑香主和总坛的诸位兄弟都躲在葛家村,居然调集了大军,将整个葛家村给包围的水泄不通,而后全力进攻,刑香主和诸位总坛的兄弟除了被俘的,剩下的.....剩下的,全部战死了。”

  到最后,那个弟子的声音越来越,可天道观的众多弟子,却越听越清晰,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这个时候,在场的所有人全部处于惊呆的状态,不敢有丝毫的异动,就连呼吸也特意屏蔽着,生怕声音过大,激怒到已经处于爆炸边缘的段飞虎。

  “完了,果然完了,没想到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彻底完了,哈哈哈.........,这是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呀,天意如此,谁能改变,谁能改变呀!”听完这个弟子的讲述之后,段飞虎失魂落魄的走了几步,最后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似哭似笑的仰天喊道。

  “香主,您不必泄气,这件事颇为怪异,想要剿灭两百多精锐弟子,凭借钱塘县衙的安心捕快和衙役肯定做不到,只可能是折冲府的大军出动,才会有这种成功,而那段简只是一个钱塘县的县令,还是刚刚从长安城过来的,不可能也没有资格调动折冲府大军,所以,依某看来,这件事绝对不会是段不凡做的,只能另有蹊跷。

  所以,事到如今,我们也不是没有翻盘的可能,只要我们能够抵抗的住段不凡的攻打,相信事情还是有转机的。”看着一脸颓丧之气的段飞虎,温玉荣开口劝道。

  温玉荣这番话,倒是让段飞虎恢复了几分精神,可惜,从他的脸上依然可以看到,他对于前景的失望和恐惧之情。

  ................................

  杭州城中,充满恐惧的人不仅仅只有一个段飞虎,身为杭州之地身份最高贵的刺史,肖拙言,此时也是满腹的怒气和恐惧。

  不知道什么原因,段简居然在肖拙言这个朝廷一方大员的眼中,看到了几分恐惧,这种不应该出现在肖拙言脸上的表情,让段简心中充满了疑惑,却也无心细想,因为他此时正被肖拙言训斥着。

  可能是碍于段简的身份和王家的面子,肖拙言的用词并没有多么犀利,可依然让段简有些无奈。

  “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如此做,你这么做之前,可曾想过这么做会给你,我还有整个杭州以及江南之地的所有官员带来什么后果吗,你可曾想过,如果因此惹出泼天大祸的话,会牵连到多少人的身家性命,会因为你的一时莽撞而死去多少无辜的百姓吗?...........”

  一串串听起来像是疑问,却更像是斥责一样的话,让段简丝毫没有反驳的机会,等到肖拙言因为的过于急躁,而忍不住咳嗽的时候,段简才有了话的机会。

  “回禀肖使君,这件事起来并不是某的责任,那天道教贼人聚众作乱,为祸百姓,甚至于居然公然对抗朝廷,这简直与造反无异,某身为钱塘县县令,既然担此责任,就应该对得起朝廷百姓,将这种逆贼全部剿灭,还杭州百姓一个朗朗乾坤,难道您我这件事做错了不成。”段简语气淡淡的道。

  “你..........混账。”听到段简的话,虽然知道段简这番话有些强词夺理,狡辩的成分,肖拙言却找不出丝毫有力的反驳话语,只能一句混账。

  这世上之事,有些是能不能做,有些事却是能做不能,对于天道教在江南之地横行无忌的事情,他们这些当官的会有人不知道吗,可碍于天道教那强大的实力,以及每年给他们带来的巨大利益比起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被那些毫无能力的草民们骂几句又有什么关系,再了,天道教也之时跋扈一些而已,也没有做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是。

  可是,这些话在暗地里,也就算了,肖拙言总不能当着下面这些人的面,将这种**之事,全部挑明,即使当官的再不要脸,可必要的遮羞布也是需要的。

  “段明府此言差矣,您的事情,不仅我们杭州的衙门知道,整个江南之地的所有衙门都知道,可你看看有那个衙门会向段明府一样如此鲁莽,在没有搞清楚所有事情之前,就贸然动手,您可曾想过,如果因为这件事而激起天道教动乱,或者江南之地的动乱,会有多少无辜百姓遭殃,还有,到时候,朝廷会为了平息这些动乱,花费多少钱财。

  段明府是从长安城而来的,对于边关的事情应该比较了解,现在突厥扣边,边关正是战事紧张之时,如果江南之地在出现动乱的话,会不会影响到边关的战事,这些事情,不知道段明府可曾想过。”

  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杭州刺史衙门中,负责管理财政的司户参军梅峥。

  “按照梅参军的意思,为了避免百姓遭殃,为了避免影响到边关的战事,就应该眼睁睁的看着那天道教贼人无法无天而不制止,甚至于看着他实力渐增也无动于衷,这么做就是对的了。”对于肖拙言段简还有几分尊重,可对于梅峥,段简就没有那么客气了,毕竟他们两人官职相差不大,也不属于直属衙门,段简也没有什么可顾虑的。

  听到段简话语中丝毫没有敬意,梅峥脸上的肌肉忍不住抽动了几下,也颇为不客气的道“不错,从某些方面看来,确实是如此,我们身为一方官吏,不可能只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自己能够做出政绩而不顾百姓的安危和朝廷的稳定,如果都像段明府这样,仅仅是因为看不惯某些行为,就不顾百姓的安危和朝廷的稳定,肆意妄为,那就有些不识大体了。”

  不得不,官字两个口,怎么都有理,明明是一番强词夺理的法,经过梅峥这么一番修饰之后,居然变得大义凛然起来,而段简却像是那种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破坏朝廷的稳定和百姓安危的冷酷官吏,让人想想也不由的有些醉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太好了,梅参军真的是一张巧嘴,估计古之苏秦、张仪恐怕也不如您的一张嘴,看来梅参军在杭州担任一个司户参军,实在是太过于屈才了,朝廷应该让人持节前去异族之地,不定有了您的这张嘴,边关也就不用打仗了,那些异族不定直接就投降了。”段简看着颠倒黑白的梅峥,仰天大笑道。

  “啊......你个毛头子,某和你拼了。”听到段简的笑语,即使梅峥在能忍,也气的暴怒道。

  “哈哈哈,梅参军不要生气,梅参军刚才到为了百姓的安危和朝廷的稳定,此言不错,可某就像问问梅参军,这么多年了,天道教从到大,数十年时间里,难道百姓一直没有安危,朝廷一直没有稳定,可是,得到的结果是什么,天道教越来越嚣张,居然敢公然绑架朝廷官员的家眷,公然闯入衙门抢劫凡人,甚至于公然调集人手和官府作对,在这种情形,百姓就安全了吗,朝廷就稳定了吗?

  简直是笑话,如果照这样下去,别百姓安居乐业,朝廷稳定,恐怕用不了多久,那天道教就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无法无天了,那个时候,万一他们野心勃勃的公然造反,你们应该怎么办,拱手投降还是死战到底。”

  段简此话虽然是对着梅峥的,可他话中的意思在最后却表露无疑,那就是借机向杭州刺史府所有的官员问。

  果然,听到段简这番话,上到刺史肖拙言,下到一个普通捕快,脸上都是一脸阴晴不定的神情。

  “好了,那些事情放在以后再,具体如何,某自会做出决断,可是,某现在最后给你一遍,马上停住针对天道教的行动,你可挺清楚了。”大堂一阵沉寂之后,肖拙言冷冷的道,毕竟被自己的属下教训,任谁也不会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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