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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是我不知道的

  乔司南,今晚,我便要将属于我的梦,从你手里拿回来!

  Zippo打火机之上,明媚幽兰的火焰缓缓跳动着,映衬着男人完美的侧脸,让他更比平日平添了几分魔魅,而袅绕的烟雾,从那的两片唇中被轻轻吐出,遮住了他所有的情绪,让门口的乔正芸看不真切。

  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上前一把拿掉乔司南指尖的香烟,放在窗棂上摁灭,"大哥,抽烟有害健康!"

  乔司南勾唇一笑,颀长的身姿缓缓离开窗边,转身看向乔正芸,"你来了。"

  "能不来吗?"乔正芸撒娇地一笑,"佣人说我再不来你会把他们吃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

  他没有再回答,只是沉静地绕过自己的妹妹,走到巨大的办公桌前落座,"最近在忙什么?都没见你来公司给大哥送午餐了。"

  乔正芸脸上瞬间染起一抹红霞,一张小脸更加明媚娇俏了几分,"大哥想吃我做的黑暗料理,我明日再送去便是了。"

  乔司南闲适地翘起二郎腿,手指轻轻敲打着面前的桌面,不置可否地看着她,"你也知道是黑黑暗料理还荼毒了我那么久,看来已经有人代大哥我离苦海了,对不对?"

  乔正芸没有立刻回答,可脸上的红晕更加深了几分,沉默了半晌,她才轻轻点了点头。

  心中的猜测,在这一瞬间得到证实。

  乔司南垂眸,想起那晚在美人香里见到乔正芸对洛锦书各种刻意地讨好,几不可见地勾唇,"这个人,是洛锦书吗?"

  "你怎么知道?"乔正芸惊讶地看着乔司南,却在下一秒又自觉失言地飞快捂住嘴巴,一副懊恼又娇羞的小女儿姿态展。露无遗,"大哥...不要告诉别人。"

  "自然是不会的,"乔司南眉头舒展,略带宠溺地看着她,"大哥自小疼你,你难道感觉不到的吗?"

  "当然,我又不是木头!"

  乔正芸听他如是说,心里猛地一松,连忙上前抓住乔司南的手臂,撒娇一样地晃了晃,"大哥,我喜欢他很久了,你有什么好主意,告诉我吧?"

  很久?

  乔司南目光陡然一沉,"你认识他很久?怎么认识的?"

  "他是黎洛的哥哥,读高中的时候就认识他了,"乔正芸不疑有他,立刻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后来不知为什么,突然走了好几年,刚刚才回国的,大哥...他很好看,对不对?"

  "不知羞,"乔司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却将她话中的信息收罗了个干净...

  高中时期,哥哥,走了好几年...

  黎洛,你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大哥?"乔正芸见他发怔,连忙出口唤道,趁势依旧撒娇卖痴,"大哥,我不敢告诉其他人,你帮一帮我,可好?"

  "这种事,我如何帮得了?"乔司南但笑不语,"还得要靠你自己努力,不过..."

  乔正芸听到他的前半句,失望地撅了撅嘴,可又被他的后半句点得眸光一亮,立刻打断他的话,"不过什么?大哥肯帮我,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是女战士吗?要为了一个男人抛头颅洒热血不成?"

  "快说快说!"

  "旁的没有,倒是今天乔氏做了个投资买了块地打算建房子,可我刚好发现,这个地好像跟你的洛锦书有关系,不如你先看看?"

  他指了指桌上的文件夹,"带回去看吧。看了再告诉大哥,你打算怎么做,好不好?"

  乔正芸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心中的浓烈情感却驱使着她不放过任何与洛锦书有关的任何信息。

  于是她甜甜一笑,也顾不得此事会不会让乔远山知道,只伸手快速地将文件夹拿过来抱在怀中,"谢谢大哥!"

  "谢什么?快回去好好看吧。"

  "嗯!"

  乔司南往后一靠,看着乔正芸出门之后,嘴角才浅浅一抿,绽出一丝笑意,摁下屋内的电话,"是我,少奶奶回来了吗?"

  酒店内。

  乔正宸眸光沉了沉,手,再往下寸了寸...

  许是他的手太凉,直接换来了黎洛一声嘤咛,她下意思地往旁边一缩,锁骨,堪堪掠过乔正宸的指腹。

  心里的火,被她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浇灭了一些,却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像他无限的渴望!

  "洛洛..."

  同一时间,乔宅南梧苑。

  厅内熏香袅绕,却不若素日里那般冷清。

  主座上,乔远山将手中的青花瓷盏放下,"正宸怎么还不回来?乔宅到公司,这个时间来回数趟都够了!"

  "额..."一旁给他续水的李璇手轻轻抖了抖,强自镇定地将手中的茶盏递了过去,"早上刚刚取的松露水,再喝一杯罢,我去打个电话问问正宸,许是路上堵车了。"

  乔远山目光犀利地扫过她的脸,却也依旧接了那盏茶,带着扳指的手指摩挲了一下茶盖,"也好,你去问问吧。"

  李璇应了一声,连忙旋身出了厅堂,拨了乔正宸的电话。

  却是关机。

  她蹙了蹙眉,又改拨他的助理。

  这次倒是很快应了,助理只说,二少去了乔氏名下的五星级酒店,旁的,他也不知道了。

  李璇握住手机,暗自着急。

  自己的儿子素来稳妥,又怎么会在办这么重要的事的时候半途而废?

  回眸看了一眼厅内的乔远山,思忖片刻,她决定先哄着乔远山去司徒娟那边,然后再亲自去找一找人。

  打定主意,心中反而没那么慌了。

  可旋身还没走上两步,南梧苑的门已经被人敲开。

  司徒娟穿着一身洒金旗袍,身姿雍容地站在门口,见到院子里的李璇,她和气一笑,"妹妹,夜里风凉,你怎么站在这里?你身。体孱弱,仔细冻着。"

  李璇应声回头,脸上也早已挂好了无懈可击的笑,关切地回道,"谢谢姐姐关心,可不知道姐姐夜里来正宸的苑子,可是身上哪里不好了?来找正宸寻药?"

  "哪能?"司徒娟往前移步,目光滑过院中的各种药草,"我和司南身。体素来好,倒不若正宸那样让人担忧。是远山让我来的,说是正宸的事要和你们一起商量着,进去吧,妹妹。"

  二房的事从来都是自己做主,乔远山此番让司徒娟来商量,想必不是小事。

  李璇忍住心里的不快,"姐姐请。"

  司徒娟朝她笑了笑,走进厅内,见到乔远山便上前接过他手中已经喝完的茶盏,顺势放到一旁,"远山,夜深了,茶饮多了,反而睡不着。"

  乔远山不置可否地指了指她身后的檀木椅子,"来了,便坐吧。"

  然后才看着自己的两位夫人,说出自己的想法,"今天找你们来,是为了商量一下正宸的婚事。司南结婚了,正宸和正芸,我也想让他们快点结婚。我跟妈也商量过了,乔家目前还没有孙辈,她老人家也盼着抱重孙!"

  司徒娟暗暗一惊,手中的巾子被她重重地捏紧。

  这事看着是水到渠成,可她却知道,只要乔正宸也结了婚,到时候长孙还不知道会从谁的房里生出来。

  盘根错节的利益旁的不说,就光是乔家的财产分配,只怕都要重新洗牌。

  这...是她万万不想看到的!

  而李璇则是闻言一笑,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脸上皆是放松而释然,"正宸是哥哥,那就先让哥哥结婚,然后,再轮到正芸也不迟!"

  "我也是这个意思,"乔远山颔首,看向司徒娟,"你是大太太,你出面给正宸物色一下合适的对象吧。"

  "好,"司徒娟,掩住眸中情绪,笑意盈盈地看着李璇,"正宸这孩子自小安稳沉静,不多言语,我也不知道他喜欢哪一类型的,不如叫他也来,我一并问问,可好?"

  说罢也不等李璇回答,便吩咐自己身后的佣人,"去把二少爷请来。"

  "二少爷还未回家。"

  "哦?还没回家?"司徒娟一怔,旋即看向李璇,笑意更深,作势打趣着开口,"看来正宸也有这样调皮的时候,司南今日可是早早回来了,刚刚还来主宅跟我道了晚安,陪着我一起吃了宵夜才回的东来苑。"

  李璇被司徒娟说得脸上一阵青白,也有些挂不住,开口催促着佣人再去打电话问问乔正宸什么时候回来。

  可乔远山已经再度强势地开口,"别打电话了,你出门去找找吧。阿娟和你一起。"

  这个儿子自小体弱,他自然多护着他几分,不希望他在外面出了事。

  李璇一听,也不得不和司徒娟一道起身,"那我们去找找便回来。说不定正宸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黑色的加长房车稳稳妥妥地停在酒店门口。

  候在一旁多时的助理连忙上前恭敬地拉开车门,"大夫人,二夫人,晚上好。"

  "二少爷呢?"

  李璇跟在司徒娟身后下车,连忙着急地问。

  这一路她不知道给乔正宸发过多少短信,可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她相信自己儿子的生活非常检点,可司徒娟在一起,她到底也怕被大房抓到什么把柄又去乔远山面前吹枕头风,降低了乔正宸在乔远山心中的信任度。

  助理看了她们一眼,唯唯诺诺地开口,"二少爷在顶楼总统套房休息。"

  "休息?"司徒娟提高音量,讥诮地笑了笑,"乔家难道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吗?到这里来休息?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我们一起,去接他下来吧!"

  说罢便往前迈步。

  "姐姐!"

  李璇焦急地一把抓住她的手,"正宸是小辈,怎么敢劳烦姐姐上去请他?让酒店的人唤他下来便罢了!"

  "那怎么好?"司徒娟长指轻叩,不着痕迹地拉开李璇的手,"远山叫我来的,我也算是正宸的家长,自然是要上去看看,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不然远山怪下来,还以为我容不下你们二房!"

  掷地有声的话,让李璇竟一时找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

  待她回过神来,司徒娟已经走进了专属电梯!

  她连忙跟了上去,两个人一路无话地走到套房门口,司徒娟使了一个眼色,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佣人便了然地上前摁响门铃...

  "二少爷,大夫人和二夫人来接您回家了!"

  几秒之后,她们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许是睡着了,再敲!"

  司徒娟沉声开口,然后挑眸睨了一旁脸色发白的李璇一眼,"该不是,正宸在外面也玩起了金屋藏娇那一套吧?如此,倒也不必我费心再找人嫁进来了!"

  "额..."李璇咬牙,一把拂开面前的佣人,"正宸可从来不会做这样的事。"

  她用力地拍着门板,大声道,"正宸,开门,是妈妈来了!"

  门内,依旧是安静得不像话,别说回应,连脚步声都没有。

  李璇更加尴尬,刚想开口打圆场,司徒娟已经转身,淡淡地看着一旁的助理,"正宸到底是不是在这里?"

  "绝对在,二少爷的车都还在停车场内,没有开走。"

  "那好,"她珠润的手轻轻地搭在李璇肩头,冲着助理道,"你去客房部拿房卡上来,我们就在这里等你。今天必须进去看看,正宸自小身。体不好,若是此刻哪里不舒服了,我们也好第一时间送他去医院!"

  助理领命而去。

  李璇的心,在一瞬间被吊到喉口...

  正宸,你可千万,要给妈妈争气啊!

  套房内。

  乔正宸看着浴缸里渐渐蓄满的水,又悉心试好水温,将浴巾等物都安置在浴缸边的架子上之后,才折身回到卧室。

  她的身上,有太多乔司南留下的痕迹。

  他想要先除去那些痕迹,这样,她才能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如是想着,脚下的步子不由更加轻快了几分,他顺手从床头的抽屉中翻出一盒药膏,然后弯腰,将黎洛连人带被打横抱起。

  可门铃,却在此刻响起。

  急促,而又惊心。

  门外,响起助理的声音...

  脚步,微微一顿,整个身。体瞬间僵硬在原地,抱住她的手,却更加紧了紧。

  她的身。体,那样柔软,此刻她睡得餍足,像一只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让他怎么舍得放手!

  可门外的声音,却越来越响...

  不光是自己的母亲在,就连司徒娟也在。还有乔宅的佣人,和助理...

  他能够清清楚楚地想象出,如果这一刻门开了,他们会面临怎样的后果。

  只怕用灭顶之灾来形容,也不为过!

  可他却,偏偏,该死地不想放手!

  连动摇一下,都不想!

  门外,助理将房卡捧在手心,恭敬地放在两位夫人面前,"大夫人,二夫人。"

  司徒娟凤眉轻轻一扬,一旁的佣人立刻心领神会地将房卡拿在手中,丝毫不理会一旁李璇眼中的警告和制止,径直朝门口的电子锁探去!

  可还没等她触到锁芯,门已经啪嗒一声,应声而开...

  乔正宸站在门口,一张脸上皆是疲态,衬衫的袖子被挽至手肘处,手中,还拿着一盒半开的药膏。

  空气里瞬间浮动起一股子难闻的草药味。

  让在场的女眷们忍不住轻轻掩住口鼻。

  见到众人,他疏淡地颔首,"妈,大妈。你们来了。"

  李璇心焦地上前,不着痕迹地挡在司徒娟前面,阻止任何人进门,她一把抓住乔正宸的手,"正宸,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我和你父亲都担心死了!"

  "妈,"乔正宸合起药盒子,将衣袖卷了下来,"我一个朋友受伤了,来找我帮忙,我一时忙忘了。现在就跟你和大妈回去。"

  "朋友?"

  玄关处,一双全手工鳄鱼皮的手工高跟靴整齐地呆在洒金大理石地板上。

  里面只怕藏着位娇客吧。

  "自然是朋友,不然大妈以为是谁?"乔正宸抬眸,目光深邃如海地看向司徒娟,语气却是依旧温谦,"劳烦大妈来接我回家,要不要先进来喝杯茶,再回乔宅?"

  如此坦当,倒反而叫司徒娟一怔。

  所谓捉贼拿赃,捉奸在床,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此刻自己就算是进去了,也抓不到什么实质把柄,影响不了乔远山要给乔正宸娶妻的决定。

  自己反而白白落个妒妇名声,甚是不美。

  于是往后轻轻退了一步,"你父亲还在南梧苑内等着,我们早点回去吧。"

  "也好。"

  乔正宸合上门,"大妈先请。"

  一行人进入电梯,直到上车,乔正宸都没有回头再看一眼。

  仿佛套房内,真的只是一个与自己交情不深的朋友罢了。

  只有垂在身侧,被他握到骨节泛白的手,轻易地宣泄了他此刻的情绪...

  黎洛。

  你迟早,会是我的!

  黎洛从套房中转醒,一股子药香钻入鼻腔,让她快速地侧脸,看向一旁。

  床头上,有一盒药膏,还有,一张便笺。

  脑中能忆起的最后一个画面,是自己从乔司南的休息室里跑出来,下了电梯,然后...

  心里一惊,她飞快地支肘从床榻上坐起,目光急切地往下望去...

  还好,衣服虽然被撕破了,可是还聊胜于无地挂在身上。

  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她随手抄起一旁的便笺,上面的苍劲字迹,让她的心渐渐平复温暖起来。

  "黎洛,我在乔氏见你晕倒了,所以先带你来就近的酒店休养。这药膏是消炎镇痛的,醒来记得擦。衣橱里有我吩咐人准备的衣服,记得自己换上再回家。我还有事,先走了。"

  落款,是乔正宸。

  正宸...

  原来是他在乔氏救了自己。

  他总是如此,像一个秋日的暖阳,不远不近地给自己无限的温暖,如此熨帖,如此恰到好处。

  顺手拿起那盒药膏走进浴室,发现连浴缸里的水也已经被蓄满。

  那是一件黑色的羊绒大衣,样式极为简单,可剪裁却考究非常,腰带在腰间打成一个随意却不失雅致的结,衬出她的柳腰盈盈,玉。腿修长。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快速将一头青丝绾成一个松松的法式发髻,她才离开酒店,回到乔宅。

  小素见到黎洛,明显松了一口气,"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大少爷见你不在,发了好大一顿火。"

  "他人呢?"

  正好,她也要和他谈谈。

  "大夫人刚刚又谴人来把大少爷叫走了,他还没回来。"

  "知道了,我回房了,等他来了,你来叫我。"

  黎洛回到客房,坐在自己的床边,看着窗外的月色映雪,心里盘算着怎么开口和乔司南说离婚的事。

  离婚,目前看来是十分不妥的行为。

  因为这个婚不是乔家提出来要离的话,只怕会拂了他们的颜面,让他们恼羞成怒地对洛氏下手。

  可今天的事,让她彻底地怕了。

  最危险的兽。

  仿佛只要他愿意,随时会将自己啃噬得尸骨无存。

  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在乔家只是海上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倾覆的灭顶之灾袭向自己。

  太过不安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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