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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年舒,你怀孕了

  年舒无法回答这样的问题...以她的阅历,还承受不了这样的突发事件。

  保姆笑了笑,"前世夫妻都是奈何桥上走过来的,到了这辈子,谁还记得谁?你看开点,就当是上辈子爱过了,这辈子还能遇见,继续一起过日子,这也是缘分。"

  年舒默默了一会儿,"这样想的话,倒是我赚到了。"

  "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保姆笑眯眯地,"以前你最大的冤枉就是莫先生能醒过来,现在人也醒了。孩子也有了..."

  年舒这才想起自己今天还没有拿到报告单,她连忙抓起放在一旁的手机将电话拨到医院...

  "我是年舒,请问我的验孕报告出来了吗?"

  "年小姐是吗?已经出来了,您稍等..."

  那边的人说了一个结果,年舒愣了一下,"可是我早上自己在家验孕的时候,是两条杠。"

  "是这样的,因为你前段时间吃了很多准备怀孕的药,所以假阳性也是可能存在的。"

  "那我为什么会吐?"

  她不甘心。

  "胃炎,您要注意休息了,"那边的医生给出专业的建议。

  年舒挂断电话,无奈苦笑...

  胃炎而已,居然也能被当做怀孕。

  她想起自己今晨呕吐的时候那种欣喜若狂,却又小心翼翼的心情,无奈地扯了扯唇角...阿锦,你要是知道了,是不是又要开始嫌我笨了?

  所以...我不要你知道。

  不管再难,我还是会继续下去。

  保姆终于开始带了一点同情地看着她,"年小姐,机会还有,你..."

  年舒脑中一片空白地握住手机,满脑子想的只是一个念头...

  她怎么这么笨?连个孩子都怀不上...

  要是阿锦知道了,肯定要生气了。

  他从前那么疼小云端,那么喜欢孩子...

  "年小姐?"保姆被她一脸的颓然给吓到,"你别吓我,孩子..."

  "对...孩子..."

  年舒抬头,脸上终于有了一点茫茫然的微光,"对孩子,我生了孩子,他就一定不会离开我了,是不是?"

  保姆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年舒抬手将她推出门外,"你们不准再进来..."

  "年小姐,你要做什么?"保姆大骇。

  "不许进来!"年舒吼了回去,"我要生孩子!"

  保姆:"额..."

  这样生出来的孩子还会更聪明,不是么?

  莫锦云转过脸看着墙体上的瓷砖,"你...做什么?"

  年舒已经坐进浴缸,"阿锦,我们生个孩子吧!"

  莫锦云一愣,年舒已经扑到了他的胸膛上,"家里太冷清了,我想生个孩子,你说好不好?"

  他还在云里雾里。

  她继续道,"最好生两个,我名字都想好了,叫莫失莫忘,你说好不好?"

  如白藕一样的手臂已经缠住了他的脖颈,莫失莫忘,阿锦,一定不要忘记我,一定不要...

  "我们的孩子..."

  "阿锦,你看,这些牙印都是你留下来的。你不能忘了我,知道吗?不能..."

  他睖睁了一下,盯着她皮肤上的那几个牙印出神,"这是...我留下来的吗?"

  "对..."

  声音里都是蛊惑。

  那是一个坏女人在蛊惑一个小男孩的调调。

  "你...下去。这样不合适。"

  不合适?

  自古美人英雄冢。

  他有一种今天自己要死在这里的预感。

  莫锦云眸光深深地锁住她的脸...

  "你真的...是我妻子?"

  她腾出一只原本攀附在他肩膀上的手,"阿锦...我是你的妻子...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生得很好看?"

  指尖停留在他的眉尾,眼神眷恋无边地在他那如宝剑出鞘的眉形上流连,"连眉毛,都是如此好看..."

  莫锦云起身,扯过架子上干净的浴巾将自己裹起来,转身看了她一眼。

  眼里带着迷惑和矛盾...

  她刚才说,那是他留下的...

  这一觉一直睡到午餐时间,年舒醒来的时候整个卧室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用走了火的速度从床榻上弹起来冲出卧室,"阿锦呢?他人呢?"

  老保姆笑着拦住她,"年小姐,莫先生在阳台吃午餐。你要不要也去..."

  年舒想也不想就往阳台冲。

  刚才看不到他的那一瞬间,她连心口都是凉的。

  手臂却被人再度拉住...

  老保姆声音里带着笑,"年小姐,先穿件衣服再去吧。"

  年舒羞愤欲死,这才发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哪怕保姆是女的,这也太...

  她冲回卧室胡乱套了一套衣服在自己身上,用了好几分钟的时间才压住脸上的红晕,冲回阳台上。

  小桌子被支起,上面有精致的三菜一汤。

  都是家常菜。

  梅汁排骨,笋丝汤...都是他爱吃的。

  年舒将一颗心放回自己的肚子里,十分自然地坐在他旁边,拿过他手边的空碗帮他把汤盛好。

  小勺在手中翻转,她俯身,一点点地将汤水吹凉,然后才抬手凑到他唇边,"试试看?"

  莫锦云一愣,手中的筷子也僵住了。

  她却做得行云流水,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什么不妥,"怎么了?"

  耳垂又开始淡淡泛红,他放下碗筷,想要接过她手中的汤勺,"我自己来。"

  "这几个月都这样喂你的,有什么要紧?已经不烫了,赶紧喝,"她又往前凑了凑。

  几个月...

  莫锦云稍稍怔了怔,最终还是张口,将那一勺汤含了进去。

  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年舒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好喝吗?"

  他低低应了这么一声,只一声,差点又将她的眼泪逼出来...

  这个问题,这么简单的三个字,她问了好多次,这几个月,每天都要问。

  却从来没有人回答过她。

  如今已经简单的音节,真的已经叫她欣喜若狂。

  一碗普通的笋丝汤,被她喂得虔诚而满足,很快见底。

  莫锦云起身,"我去换衣服..."

  年舒连忙跟着起来。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菜,"你不吃吗?"

  看着你就很满足,很饱了。

  不过这句话,她没有说,而是笑,像一个傻瓜一样,笑着。

  有情饮水饱,更何况她现在还能看到他,听到他说话。

  两个人走到衣帽间,她熟练地从一排衣服里找出他的衬衫,看着他穿上,又配好领带给他,"看看喜欢吗?"

  萨维尔街裁缝的手工自然是不错的。

  他接过领带绕上自己的脖颈,她已经动作更快地上前,手指灵活地穿梭在宝蓝色的领带和烟灰色的衬衫之间,不到一分钟,一个繁复的温莎结扣已经被打了出来。

  莫锦云盯着她的手,似乎在思索什么。

  年舒有些不好意思,"我这几个月...偶尔也会想想,要是你醒来,我一定要学会每天给你配衣服,打领带。"

  莫锦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带着探寻。

  年舒脸上顿时有些烫,她松开那领带,转身在抽屉里扒拉了一下,像是在犹豫,却最终还是拿了出来...

  那是一条烟灰色的羊毛围巾。

  不精致,上面甚至还有漏了针的地方,却看得出来,很用心。

  她上前将围巾围在他的脖子上,"外面...冷。你看看,喜欢不喜欢..."

  话说完,脸更红了。

  莫锦云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挺括的衬衫和领带,配上了一条本土气息的围巾。

  他从衣橱里找出一件黑色的羊毛大衣穿在自己身上,然后看着年舒,"我好了,你呢?"

  年舒连忙点头,"我也好了。"

  "真的好了?"他如鱼钩的唇终于微微一勾,带着一丝玩味的笑。

  "啊?"年舒在他狐疑的目光下,渐渐察觉出不对...

  "你刚才帮我也选了衣服,要不要我也帮你选?"

  他说得礼尚往来。

  年舒却笑得见牙不见眼,"好!"

  他挑了一套纯白色的羊绒裙,外面也是烟灰色的及膝大衣,和一条金色的腰带。

  年舒犹豫了一下,还是当着他的面把身上的衣服脱掉,一件一件地穿好他递过来的衣服。

  年舒换好衣服,不经意地抬眸...

  四目相对,她撞进他的眸潭中。

  那里似有幽光划过,又似乎,并没有。

  莫锦云站直身体拉开。房门,"我们走吧。"

  两个人走进电梯,她偷偷地,一步一步地靠近他,最后扣住他的手掌,与他十指交握,伸出食指,在他的掌心里挠了挠。

  他皱了皱眉,却没有拒绝。

  年舒露出得逞的小笑容,微微地轻轻地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这样真好。

  一张CT报告被推到了年舒面前,"莫先生大脑内部的损伤已经全部治愈了,没有留下任何的残留。"

  年舒不解,"那为什么他会睡这么久?"

  医生摇头,"估计是因为某些心理原因。"

  "你说他心理有问题?"

  "当然不是,"医生连忙解释,"这是两回事。莫先生没有任何的心理疾病,他可能...只是想暂时休息,或者说,不想面对某些人和事。"

  医生继续道,"他醒来以后,有没有记不清什么东西?那可能就是他昏睡很久的原因。"

  记不清...她。

  年舒难过地垂眸,吸了吸鼻子,"还有没有注意事项?按摩什么的,还要坚持吗?"

  "当然要,"医生递过一张单子,"这段时间,莫先生最好也还是静养,不要去人多嘈杂的地方,以前的照料还是应该要继续。不要轻易改变生活作息。"

  年舒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莫锦云还在旁边的椅子上等她。

  她慢慢走过去,轻轻拉住他的手,"阿锦..."

  有些难过。

  莫锦云嗯了一声,"怎么了?"

  "阿锦...不要忘了我..."

  莫锦云皱眉,"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会忘记你?"

  心里阴霾因为他这句话而被驱散了一点点,年舒笑开来,"对,我是你妻子。"

  她抬手帮他拢了拢脖子上的围巾,"我们回家吧。"

  他应了一声,两个人并肩走出医院。

  "阿锦,你晚餐想吃什么?"

  "阿锦,我们去菜市场好不好?"

  "阿锦..."

  两个人一起到了菜市场,体验着生活带来的所有活色生香,她小心翼翼地护住他,不让那些泥污溅到他的裤腿上,他始终安静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熟练地挑选出最新鲜的海鲜,最鲜嫩的蔬菜,看着她为了那点小钱和菜贩子们讨价还价。

  最后出来的时候,两个人手中都提了两个大包。

  里面满满的都是生活的味道,他们并肩而行。

  夕阳将身后的余晖拉得老长,一切都是安静美好的模样,没有人注意到那宁静之下的暗流汹涌。

  到了家门口,还没开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嚎哭...

  是老保姆的声音。

  年舒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打开门,"怎么了?"

  屋里的人齐刷刷地回头...

  穿着制服的警员看见年舒和莫锦云,立刻迎了上来,"年小姐,年舒小姐,是吗?"

  "我是,"年舒本能地护在莫锦云前面,"有什么事吗?"

  警员递过来一张照片,"我们刚刚发现了一句尸体,这是受害人。请问这个人年小姐是否认识?"

  年舒手一松,手中的蔬果散落了一地,鸡蛋碎裂在地板上,发出闷痛的声响,她颤抖着将那张照片接过来,"这是...这是我小姨,她怎么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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