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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马上去告诉他(1)

  音频师取出录音带递到她手中,神色之中明显多了几分恭敬。

  这个社会,就是如此现实。

  记者按捺不住,终于发问,"大少,你们可会再办一次婚礼?"

  "什么叫再办?"乔司南已然不悦,"今天这个,不算婚礼。我和童童的婚礼,会大办!"

  童欣难掩欣喜,侧脸吻在乔司南脸上,镜头被捕捉下来。

  两个人在记者的祝福中携手离开教堂。

  黎洛呆坐在原地,身体的每一丝温度都随着乔司南的步伐,被一点一点地抽走。

  全身的血液,都凝固成冰。

  喉中的腥甜再也抑制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血很快在白色的婚纱上晕染开来,触目惊醒。

  "乔司南,我杀了你!"

  洛锦书再也克制不住,和身边的几个保镖撕打起来,脸上很快挂彩。

  乔家人在乔司南走后都鱼贯而出,就连乔正宸,也没有留下来。

  年舒和夏唯朵大步上前,年舒抓住黎洛的肩膀,"洛洛,刚才,为什么不告诉他花花的事?让他后悔!让他痛!让他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夏唯朵也将黎洛拽起,"现在就去告诉他,马上!"

  黎洛全身颤抖,她想说!发疯地想!她也要自私一回,让乔司南也痛,也剜心地痛!她要把他刚才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千倍百倍地砸回去!

  她咬住唇瓣,死死地看着年舒,"我应该告诉他的,对不对?我应该直接告诉他!我要让他也和我一样,悔不当初!痛不欲生!"

  "对,马上去告诉他!"

  年舒咬牙牵着黎洛,扯着她往教堂门口追,"现在,马上就去!"

  黎洛跟在年舒身后,被巨大的力量牵引着,跌跌撞撞地朝教堂门口跑去。

  红色的玛莎拉蒂还停在门口,乔司南正帮童欣打开车门,他的每一个动作,落在黎洛眼里,都是那么地温柔呵护,那么地,小心翼翼...

  "洛洛,快..."

  黎洛看着眼前的画面,那么刺目,长长的距离,她深吸一口气,跨步追了上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踩在炭火上,心里的痛裹着脸上的泪,扬扬洒洒地洒了一路...

  黎洛看着那个画面,那么刺目!

  长长的距离,她深吸了一口气,跨步追了上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踩在炭火上,心里的痛裹着脸上泪,扬扬洒洒地洒了一路...

  本来很短的通道,在此刻,却显得那么长那么长!

  红毯,更是红得那么触目惊心!

  乔司南已经坐进驾驶室,她咬牙,只能更快地追着...

  跑车轰鸣的发动机声响彻云霄,黎洛嘶喊出声...

  "乔司南!等..."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小腹突地传来一股子尖锐的刺痛,那样清晰地传来,成功将她脸上最后一丝血色剥夺而去!

  黎洛下意识弯腰,捂住小腹,闷哼一声!

  酒红色的车子,终于如一抹刺目的闪电,飞扬绝尘而去...

  她腿一软,跌坐在地,冷汗涔涔地蜷缩起十指,抓紧地上的地毯...

  原本,可以大声吼出来的,原本,可以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的!

  可是...刚才说话的那一瞬间,她知道自己终究,舍不得啊!是不是没管住自己心的那个人,就势必,会自取其辱?连报复一下,都舍不得?

  夏唯朵上前,心痛地看着她,"怎么了?是不是摔着哪里了?"

  小腹的痛很快消失,一切恢复如常,黎洛怔怔地看着教堂门口,双眼无神。

  夏唯朵低声安抚着,"洛洛,没事了,没事了..."

  黎洛看着她们,虚弱地一笑。

  她知道,在自己的世界里,再也不会有没事了三个字的存在了...

  她也终于明白,乔司南的以前说的,这个婚礼不是为南楠准备的那句话的意思了。她天真的以为,他是为自己准备的。

  可事实,却是这么不堪,让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面对世人...

  黎洛抬头,茫茫然地看着周遭所有宾客的目光。

  关切的少,幸灾乐祸的居多...

  童博铭上前想要将她扶起,却被黎洛一把挥开,她愤怒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洛洛,我不知道。"

  童博铭却隐隐觉得,这件事跟乔安然脱不开关系,毕竟她之前那么竭力阻止,定然是有原因的。

  黎洛连冷笑的力气都没有。

  年舒和夏唯朵扶着她站起来,黎洛拂开她们的手,"别跟着我,谁都别跟着..."

  然后,就这么冲出了教堂。

  她忘了方向,就这么愣愣地走着,穿过教堂前面的小广场,一大群和平鸽就这么飞起,像极了那一颗已经注定了要无处安放的心。

  脚下,冰凉。

  心,更寒!

  一路走,一路哭!

  长长的婚纱吸引着所有路人的目光,路边的新闻里也开始播报着这场婚礼的结局,所有人对她指指点点...

  可是,还能在乎吗?她,还有心吗?

  最后走不动了,干脆跌坐在泥泞的路边,将自己狠狠地,蜷缩成一团,看着地上那团污水中自己的倒影,让眼泪拼命地滑落。

  无助,又凄凉。

  原来,她当时抽手离开,他的感觉是这样的。这一刻,她算是真真切切,完完全全地体会到了!

  童欣不是第三者,在他们三个人里面,她才是!

  他不折不扣地,将她变成了第三者!

  对面的大屏幕上一遍一遍地回播着婚礼的录像,她眼前一阵眩晕,快要支撑不住。

  有车子经过,溅起一身脏水泼到了她身上,脸上,甚至,是头发上...

  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擦了。

  真的,真的,好想找一个谁都不认识自己的地方,就这么死掉,那该会有多好?

  年舒找了一路,终于找到她,上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跟我走!我们去找他算账!"

  说罢直接将她往车子里塞。

  黎洛麻木地坐进车里,任凭泥水从自己的眉间滑落,连抬手去擦一下的打算都没有,"舒舒,别去。"

  "为什么不去?"年舒哽咽,声音嘶哑却又昂扬,"洛洛,我们不是说好,要永远嚣张,永远不懂事,永远不知好歹的吗?你看看那个男人,他把你欺负成什么样子了?我怎么能不去找他!"

  "我不想更丢脸,舒舒,我不想最后一点点自尊,再被他们践踏一次!"

  年舒愣住,突地一把抱住她,大哭出声,"洛洛..."

  "带我回家,舒舒,求你!"

  黎洛靠在椅背上,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年舒一边打电话给洛锦书和夏唯朵,一边吩咐司机将车子开去老城区。

  原来的房子,还在。

  黎洛庆幸自己还没有糊涂到连个窝都不留,她推开车门跌跌撞撞地下车,浑浑噩噩地上楼。

  小素和冯奶奶早就被洛锦书接来,见到黎洛,又是哭成一团。

  变天,不过也是一瞬间的事。

  上午还在欢天喜地地想要将黎洛嫁出去,可不过几个小时的光景,怎么就会变成这样?

  黎洛扯了扯唇角,安抚着他们,"我没事。"

  "洛洛,你去睡一会儿,"夏唯朵打来热水将她的脸擦干净,"我带你进屋。"

  她嗯了一声,顺从地回到卧室,连身上的婚纱都来不及脱,就这么蜷缩在大床中央,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年舒叹了一口气,将门关上,"洛洛,有需要随时叫我。"

  她走到门外,看着屋中央的洛锦书,"洛先生,希望你能帮忙消除那些媒体的报道。"

  洛锦书看着卧室的门板,眼里藏着的是绵延的痛,"一定。拜托你们好好照顾洛洛,我晚一点再来。"

  一路,没有停留地来到城北别墅门口,一脚踢开大门。

  客厅里的童欣被这个阵仗吓了一跳,连忙起身站起来,"洛锦书,你想干嘛?"

  "乔司南呢?"

  他目光狠戾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别让我问第二遍!不然我不保证我会不会打女人!"

  "或许我们可以告你山闯民宅,你可以把这些话再跟警员说一遍。"

  乔司南颀长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目光挑衅地看着洛锦书。

  后者直接大步上楼,"乔司南,你该死!"

  乔司南阴狠一笑,吐出嘴角的血迹,狠狠呸了一声,"不是正如你意吗?你可以接盘了,高兴都还来不及,又何必假惺惺地来为她出头?"

  洛锦书被他眼中的不屑和不珍惜狠狠刺痛,又将乔司南整个拉了起来,直接摁在楼梯的栏杆上,"你不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

  童欣站在客厅中吓得发抖,咬牙警告着洛锦书,"你别乱来,我已经报警了!"

  "那我就和他同归于尽!"

  洛锦书说罢,直接反手,将乔司南狠狠往下一推。

  后者居然也不反抗,就这么任凭他推搡下去,半个身子挂在栏杆外面,只是咬牙回头看向他,嘴角缓缓挂起一抹子狠绝的笑,"洛锦书,若是我掉下去,你会偿命。"

  "你以为,我还会在乎么?"洛锦书冷笑,手肘猛一用力,将乔司南更加往外推了几分,"洛洛,她那么相信你,你却这样地辜负她!你若是真不喜欢,那就好好告诉她!犯不着当着全洛城去这么羞辱她!你知不知道,她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

  乔司南脸色沉了沉,却依旧看着一楼的地面,眼睛都不眨一下,"一无所有的人,起来才更有趣不是吗?"

  "混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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