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承念看看烬狼焰和寻人蝶,招出灵雕空梭:“那你们先进去休息。”
它们都没动,先看看小黑。
小黑赶紧道:“我想在外面呆着。”
烬狼焰和寻人蝶便先进去了。
唐承念将灵雕空梭缩小然后收起来,这才问小黑:“你怎么忽然对外面的这么感兴趣?”
小黑不好意思地一笑:“其实倒也不是……”
它正要回答时,蒋飞白走出来了。
唐承念瞟了蒋飞白一眼,朝小黑摇摇头:“啧,原来你是另有所爱了啊?”
“不是啦!”说着不是,小黑倒是飞到了蒋飞白头顶,“我觉得小白有意思。”
“那你好好玩吧,不过你们两个都不要走丢,别等到后面我们没忘记烬狼焰和寻人蝶,却把你们两个落下了。”唐承念吩咐道。
小黑答应得很爽快:“放心,我们就在荒谷里,要走的时候,通知我们一声就行了!”
“那飞白呢?”唐承念问他。
蒋飞白苦笑,话都给小黑说完了,他还说什么。
唐承念目送蒋飞白和小黑离开了,也不知道这荒谷有什么好玩的,他们似乎有目标。
“那我们呢?”商六甲凑到唐承念身边,笑道。
唐承念道:“我们两个人说说话,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一知半解呢。”
商六甲温柔地道:“好,我都说给你听。”
奈何唐承念这次不解风情:“你当然要全说给我听,还想瞒我什么啊?”
“不是。”商六甲无奈地摇摇头,“走吧,我们回那边去。”
他指指之前唐承念休息的地方,说到底,他还是怕唐承念又晕倒。
唐承念能看透小黑,自然不会连商六甲这点小心思也不能发现,他实在做得不够坦然,不过她倒也明白他的苦心,知道,却不点破,他说去那边,她便点点头,跟着他往来路走去。等回到了那间石室中,商六甲赶紧搀扶唐承念到石床边坐下。
唐承念见他如此,不由得摇摇头,苦笑道:“我又不是重伤濒死,你……”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什么重伤,什么濒……以后别说了。”商六甲难得横眉竖目,做出严肃的样子来。
唐承念赔笑着答应:“好嘛。”
她问:“我晕过去以后,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啊,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先将你和鬼邪二人带回了这件石室里,让你们先躺下来休息。毕竟,你们都昏过去,连鬼邪,也死而复生了……”商六甲回想起来,也觉得疑惑,按照归灵仪式所言,鬼邪应该是意识恢复,转为鬼修,可是因为他是行尸的身份进行归灵仪式,等恢复了意识后,居然连身体也恢复年轻,然后没有转为鬼修,却是直接复活了。
唐承念想了想,她到底不痛鬼道,最终摇摇头,不知其所然,便罢了。
“之后呢?”
“之后还是耿椰和飞白二人想到了归灵仪式是关键,接着,小黑想到了‘实验’的说法。”商六甲笑道,“你教的吧?”
唐承念轻笑一声:“看来,小黑的确天生聪颖啊。”
“那也是你教的。”商六甲坚持说道。
“当然啦,哎,别说这些,你快接着说吧,什么实验,小黑他说了什么?”
既然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唐承念也懒得推断,索性让商六甲一鼓作气,全部说完。
于是商六甲便接着说了下去:“小黑让我们再试一次,再找一个死人来做实验,看看那人会不会恢复。所以,我们便让飞白留下来照顾你和鬼邪,我与耿椰去了一趟荒谷镇。也是好运,当时有一个书生为了救人而死,荒谷镇里的居民一起将他下葬,我与耿椰等他生出鬼灵来之后,便将他带去了那间陶窖。”
“鬼灵?”
“是啊。”商六甲点点头,也一脸愁绪,“等我们带走他时,他的尸|身却依旧留在了坟室中,只有他的鬼灵跟着我和耿椰来到了陶窖,等到归灵仪式之后,当然,那个书生就成了鬼修,虽然复活了,却与鬼邪的情况截然不同。所以,等做完了归灵仪式,我们还是很担心,就回来看望你们。”
“然后鬼邪就醒来啦?”唐承念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发展。
只是她猜错了,商六甲摇摇头:“不是。”
他想了想,把当时的情况说得模糊了一点:“当时我们发现鬼邪身上有些不对劲,后来,才发现他的尸身发生了一点变化。于是我们想办法帮他解开那些禁锢,然后他就恢复了从前年轻时候的样子,也醒来了。原来,他在归灵仪式时就恢复了,但因为还有一层禁锢,从表面上来看才会一直像昏迷不醒。”
唐承念一愣:“搞了半天,只有我自己晕啦?”
“是啊。”商六甲道,“因此我才担心你,鬼邪的情况与那书生不一样,我怕你还是会觉得有什么不舒服,你听我的,起码好好休养一个月。”
“一个月!?”
“你放心,幽游城,我们还是会去,但你一定要留在这里一个月,毕竟,我们总不能再把耿椰和鬼邪带上吧?”商六甲问道。
其实,商六甲本来还真的萌生过这样的想法,将耿椰和鬼邪也带上。一旦途中唐承念觉得有什么不舒服,他直接检查鬼邪是怎么回事。可是,等到后来发现了鬼邪的真面目,他实在不想再和这个人呆在同一个地方了,一个月,既是能让唐承念安然度过观察期,也是他能够忍耐鬼邪这聒噪鬼的极限。
毕竟他总不能一直留在荒谷,谁都不能。
唐承念回想了一下鬼邪的表现,决定,还是不要冒险。
“嗯,好吧……一个月就一个月,只是,我们得说好,一个月后一定要出发,我要去幽游城,如果还是没有收获的话,那我们可就……”唐承念哀叹一声。
若是还没有收获,那就真的麻烦了。
那么,他们就真的要踏遍海外每一座大陆,天啊,游历是很有趣,但寻找东西简直是苦差,就像是有一把大刀,一直悬在头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