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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四 实话说不得

嫡妻归来堂前春 二月二 3441 2024-11-16 10:58

  太夫人也没有想到锦儿说出来的法子半点新奇也没有,只是从根子上否认此事,且李代桃僵:但是这法子真得不错,只要厅上的人不会乱说话,金家仆从们知道此事也只有管家几个人罢了。

  事情就这样解决了?那开始和白家翻脸相向,又是吓又是打的是为了什么?她有点头晕了,但锦儿能保住金敏儿的名声她还是极高兴的。

  至于是让哪个丫头去顶替,她的心思也转起来:当然不能随便用个丫头,因为如果这个丫头胡乱说几句话,那锦儿的就平白费了心思。

  嗯,她倒是有两个可以信得过的人,虽然说把丫头配给白三少有点啥,但倒底是去伯爷府中做姨娘,也算是一步登天从此不再为奴为婢:多给些陪嫁,相信白家也不会亏待了这丫头。

  太夫人如此想着转转眼珠看向身侧,在她身边伺候的丫头当然是她的心腹之人,都是她认为极为妥当和可以信得过的人。

  她想也没有想锦儿身边的人,因为锦儿重回金府身边有什么人?又都是些什么人她比谁都清楚,那些人可是指望不上的。

  不过她并没有直接开口,因为听起来沐锦儿还有话要说,再说此事如今是金府说了算,她有了主意自不必急于一时。

  她也不想半途把事情接过来,就由着沐锦儿处置吧,在敏儿的事情上她信得过沐锦儿。

  锦儿听到白伯爷提到聘礼一笑:“伯爷何必如此急呢,事情要坐下来慢慢商量嘛;来,伯爷请坐,上茶。”

  她笑的很自然可是白伯爷却被笑得心头发紧,认为锦儿还有后手还要为难他们白家;想也知道,他们白家人做出这等事情来,沐锦儿有那样的手腕岂会就这样放过他们?

  白伯爷感觉自己就像那案板上的小鱼儿,还是老实点吧:谁让他养出一个“好”儿子:“倒是我太过着急了,让金夫人见笑;金夫人说吧,只要白家能做到的老夫绝无二话。”

  锦儿又是一笑,知道白伯爷在想什么,她的目光向谈秋音那边一瞟:“伯爷吃茶。既然法子伯爷也认为可行,那我们就要商量一下人选,不能随便个丫头就可以的,对吧?”

  “如我身边的粗鄙的丫头,根本不知道如何伺候人,就算是给了白三少也是给伯爷府添乱;我的本意可不是想害白三少,再说要让人信服,那人选自然要是上上之选才成。”

  她的一番话倒让白三少忍不住抬起头来:他原以为锦儿会塞给他个粗使丫头,只是现在他并不是暗喜而是心里生惧——金夫人会有这样的好心,打死他也不会相信。

  白伯爷闻言看向锦儿身后立着的七儿,见这个丫头沉稳如故,并没有生出过半点的波动:他忽然认为自己儿子如果能得此丫头为妾是儿子的福气,可惜的是人家金夫人不舍得。

  “金夫人拿主意吧,府上的人金夫人当然是知之甚详的;不管是什么人,只要到了我们白家绝不会让其受半点委屈,金夫人放心就是。”他开口表示人选的事情由锦儿拿主意就可以了。

  哪怕锦儿给他们家一个丑八怪,他也只能咬着牙让儿子收了房。

  锦儿微笑点头:“嗯,刚刚其实已经说过了,白伯爷难道不记得了?在我们金家最好的丫头,知书又达礼、长相又俏又知冷知热贴心贴肺的,当然是谈夫人身边的人。”

  “哪一个不是怜俐百倍,哪一个不是心灵手巧?我瞧着谈夫人身后的舞笛就很好——人多周正?白伯爷你看着如何?”

  锦儿没有卖关子,直接开口就把谈秋音的丫头推到了白伯爷的面前:刚刚她可是给谈家了一顶高帽子,岂会平白向谈家示好?

  再说今日之事谈家安了什么心思那是不言自明的,无凭无据就不能拿谈家人如何?她是沐锦儿不是大丈夫,才不会理会什么光明正大呢。

  因为谈家的手段就不光明,那她更不能就此放过谈家。

  白伯爷闻言看过去,对舞笛的模样当然满意,但是看到她脸上的震惊与不甘,还有看向锦儿的那带着轻视与恼怒的目光,却让他对其生出不出好感来。

  相比起七儿的沉稳,舞笛一看就不会是个贤内助;但是今天他并不是要给儿子挑妾,而是要给儿子赎罪,因此锦儿给他什么人他也只能收着。

  再说他心思转念间就明白过来,如此做的好处可不止一处:谈家的人今天弄鬼,出了这个门你不让他们乱说话,可是谁能管住他们的嘴巴?

  把谈家的人拖下水,如此才能让谈家的人真正的闭上嘴巴。

  谈秋音没有想到锦儿会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怒而起身:“沐夫人,你要给你女儿洗去污名,为何要打算到我头上?要丫头金家有的是,凭什么要拿我身边的人?”

  太夫人的眉头挑了起来,但是看着谈秋音没有说话:只几句话就让她明白在谈秋音的眼中,敏儿只是别人的女儿,且她谈秋音的人与东西都和金家是分开算的。

  在谈秋音的眼中,她的人与东西是谈家和金家无关,那她这个金家儿媳妇会十打十的为金家着想打算——谈秋音就算如此说太夫人也不会相信了。

  锦儿迎着谈秋音的目光却没有说话,因为她原本就没有打算和谈秋音对上;此时要应对谈秋音的人是白伯爷。

  白伯爷是极为明白的人,也很恼恨谈家人的算计,当即看过去:“谈家还真不把我们白家看在眼里啊,谈氏你身边的丫头我们白家都配不上?这丫头我看着就极好,就是她了。”

  谈秋音长吸一口气:“白伯爷,亲事就是你情我愿,我这个做主子不允你身为伯爷还能强抢不成?”

  谈家大爷淡淡的道:“伯爷,你自认聪明却不知是被人利用了吧?沐氏是巴不得我们两府有什么过节呢。”

  锦儿闻言挑起眉头来:“哦?我还认为做为我们金府的亲家,谈府和白府原本就是冤家呢,原来你们两府是朋友啊。”

  太夫人更是长长的吐出口气,对谈家人更加的不满了;她对谈家巴结三分也是为了儿子,如果谈家不能成为儿子的助力,她岂会对谈家人一再的容让?

  所以听到谈家大爷的话,她忍不住看向谈秋音:你们谈家是什么意思啊,白伯爷可是同你们老爷一直不和呢。

  谈秋音看到婆母责难的眼神,再瞧瞧气定神闲的沐锦儿,她一时间却不知道如何为兄长的话开脱:丫头当然不能给白家,因为这事儿本就和她及谈家没有关啊。

  可是这话却不能再说一遍,否则被婆母记到心里,应景之时倒霉的人就是她:她相信应景之时不会太远的。

  白伯爷不理会金家婆媳之间的暗流直接开口:“谈夫人真得不允吗?唉,说起来这事儿原本是我们白家要承担的,但是谈夫人不想那就怪不得我们白家了。”

  “伯爷这是什么意思?!”谈家二爷马上变了脸。

  白伯爷斜瞄他一眼:“什么意思?犬子不懂事调戏了令妹的贴身丫头,好在他还知道此事不对,跟到府上向府上提亲;一来是赎罪二来也是为了令妹的名声嘛,不过令妹如今不领情,那我们父子当然不会相强的。”

  “只是以后坊间有什么闲言闲语,不管是金家还是谈家可不要来找我们麻烦;不是我们不想弥补,而是令妹不给我们父子这个机会嘛。”

  谈家兄妹三人齐齐变脸——和他们姓谈的有什么关系,今天白三少调戏的人就在金太夫人身边坐着呢,怎么就扯到了谈秋音身上呢?

  名节一事可真得可大可小,如果白伯爷父子就此咬定,那以后谈秋音如何做人?谈秋音生下儿女来又如何抬头做人?

  “伯爷你莫要胡乱说话,白家三爷调戏的人明明就是金……”谈家兄妹几乎是异口同声;如果不是看白家是伯爷,谈家哥俩才不会如此客气呢。

  太夫人、锦儿和白伯爷异口同声喝道:“你们说什么?!”三个人六只眼狠狠的瞪着谈家兄妹,倒真得很有气势。

  谈家兄妹三人闭上了嘴巴,因为不只是六只眼睛瞪着他们,还有白伯爷手里的刀呢;他们此时想起刚刚沐锦儿的法子:就是不承认白三少调戏了金敏儿,自她开口后那事儿便不存在了,再有人敢提及便是存心污金家大姑娘的名节,还是有意和白家过不去往白家人身上泼脏水。

  真真是有苦说不出了:黑的变成了白的,一句实话都说不得,这是什么世道!谈氏兄妹三人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儿。

  太夫人尤其着恼,因为她一直把谈秋音当成金家人,事关敏儿的名节谈秋音居然没有站到金家人的立场上:“伯爷也教训了儿子,不过是他调戏了你一个丫头——白伯爷罚也要罚,秋音你还是消消气的好;舞笛给了白家三爷也不是坏事,我自会给她备一份妆奁,让她风风光光的离开金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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