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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一 兄长

嫡妻归来堂前春 二月二 3431 2024-11-16 10:58

  金敬一面对两人的谩骂脸也不红气也不喘,根本没有半点恼意,反而深深施了一礼:“多谢王爷和兄长点醒于我。”他不是木头,自然清楚镇南王和柳一鸣所为是为了什么。

  他能想清楚并下定决心,现在依然还在心伤锦儿之逝,但是他却能正视心底对海莲的情意:那也是真真实实的。简单的事情不要把它弄复杂,锦儿他不会忘也忘不了,但是他也真得不能失去海莲。

  并不仅仅是那张和锦儿一模一样的脸。

  镇南王摆手:“我只是怕你钻了牛角尖,也怕你太过心伤发妻之逝;也要是你能被点醒,不然的话本王真得不介意,不是,不是不介意,是真心的。”他看向海莲:“那个,他把话说得那么清楚,本王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但是我的话你记住,反正你们也不会马上成亲,如果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认为金府不是久留之地的话,王府的大门……,敬一你握什么拳头,你也说旧谊嘛,本王只是让家眷安慰一番你家的海莲不成吗?”

  他还真得怕了金敬一:文人发起狂来,虽然不会真得伤到他,但是那一拳一拳也疼不说,且很累人啊。

  柳一鸣瞪着金敬一:“那个,海莲从来没有叫过我哥,我能不能不做你的兄长?”他也很想和镇南王一样,对海莲说几句以后看金敬一不顺眼,或是看清楚金敬一为人不能相守时,欢迎海莲来寻他的话。

  可是被金敬一左一句兄长右一句兄长,逼得硬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兄长,真是见鬼的兄长,他分明比金敬一要小好几岁呢。还有,刚刚金敬一还好像怒目金刚,这文人的肠子果然就是弯弯绕多。

  金敬一答得极为干脆:“当然不行。您一天是海莲的兄长就永远都是海莲的兄长,自然永远是我金敬一的兄长。”他一直故意在用您这个敬称,因为很清楚这样能让柳一鸣满肚子的话说不出一个字来。

  不管镇南王和柳一鸣是真情还是假意,金敬一都不喜欢听他们对海莲说出非份的话来,更不想他们惦记着海莲,就算是假的他也不喜欢。但是他是文人,想要打到两个人服那是想也不用想的事情。

  说实话,如果金敬一能把两个人打到口服心服的话,金敬一绝对不想做个君子。不过他是文人嘛,自有他处理事情的长处,就算不用拳头也能让两个大男人难受上几天。

  两个人点醒他的事情他感激在心,但是两个人对海莲的非份之想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大丈夫恩怨分明嘛,感恩是感恩,报仇归报仇,一码归一码他算得极为清楚。

  柳一鸣被金敬一的话堵得说不出一个字来,那个别扭啊;当即就又做回了他那个冷面捕快,瞪了金敬一几眼后干脆不再说话了:兄长就兄长吧,事实也是如此。

  他是海莲的义兄,海莲要留在金府了,他就算再看金敬一不顺眼,再讨厌金敬一他也是金敬一的大舅哥。这层亲戚关系是推也推不掉的,不止是他推不掉,金敬一也推不掉。

  想到金敬一同样很讨厌自己时,柳一鸣看向金敬一:“你,不讨厌我了?”他才不相信,在金敬一的眼中他就能知道金敬一还是讨厌自己的,非常的讨厌的。

  只一句话就让金敬一郁闷了。聪明人嘛不需要多说,见金敬一的模样柳一鸣心里痛快了很多。

  “真是小孩子。”镇南王撇嘴:“一把年纪的大男人了,居然好像小孩子斗气,羞不羞。我告诉你们俩个,没事少往我府里去,看到你们我就不烦第三个人,尤其是你金敬一。”

  他拍拍胸口顺气:“本王现在怎么看你都不顺眼,怎么看都想打你个乌眼青。海莲,以后有了娃我就是你娃的义父,此事谁敢不从小心我灭了他的九族!”他说完斜睨柳一鸣一眼。

  那意思你有什么得意的,你以后也不过是海莲孩子义舅父,咱可是义父,谁远谁近?!

  海莲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心情忽然间好了许多,可是眼睛却酸酸的总想落下泪来:镇南王还敢说旁人小孩子气?

  可是亲事,她真得要答应下来吗?这样做是不是对不起姐姐?她有点茫然。

  金敬一拉着海莲重新坐下来,现在他说话可以说底气十足:一个是他将来的舅兄,一个是他将来孩子的义父,都不是外人对不对?

  如果不是事关锦儿的身后事,金敬一都会笑出来了;可是想到尸骨还在义庄的发妻,金敬一的眼中全是伤与痛:“锦儿的事情,还要麻烦兄长。”他说着话站起来,整理了衣服后跪在地上对着柳一鸣就叩了三个头。

  柳一鸣惊起避开,也只避开了两个;就算避开了,金敬一叩头也叩了,也是对他叩的。

  “事情我已经和海莲说过,本来就不算什么大事儿,你实在不用如此。”柳一鸣就怕人家敬他三分。金敬一横眉冷目他倒没有半点不自在,反而如此大礼相谢他有点不知所措兼心里好不落忍。

  金敬一正色道:“结发之妻,予我就是大事,幸得有兄长周全,为发妻兄长也当得起如此大礼。”他是真心实意的相谢柳一鸣。

  因为锦儿已经仙去,他能为其做的事情极其有限,而且很多还都没有什么真正的意义;但是安葬锦儿的事情不同,几乎可以算是他能真正能为锦儿所做的事情了。

  没有柳一鸣的安排,锦儿的尸骨不可能这个时候就让他带回来下葬,因为案子还没有结嘛:虽然柳一鸣已经查的七七八八。所以,他对柳一鸣是真得感激。

  柳一鸣沉默了一会儿,过去亲手把金敬一扶了起来,示意自己接受了金敬一的相谢。

  金敬一看着他:“还要麻烦兄长……”

  “文书我已经备好。”柳一鸣不等他说完,把文书取出来交给金敬一:“我陪你走一趟吧。义庄那边的事情你们也不懂,我跟着要便宜的多。”

  金敬一闻言那是求之不得,连忙郑重再次相谢。事关锦儿的后事,他是不会有半点马虎的。

  柳一鸣有点无奈也只能随他去了,因为他清楚金敬一只有如此才能心里好受些。他不得不再次承认金敬一是个好人,还是个极好的男人,海莲跟着他很好,但,他还是讨厌他。

  就算金敬一有事他会义无反顾的相助,他还是会讨厌他;就算海莲不会嫁给金敬一,他还是会讨厌他:谁让他欢喜海莲的,海莲还欢喜他——最后他还不能好好的给海莲一个归宿!

  反正吧,就是讨厌了一个人,他怎么做都是错,都会让人看不顺眼:金敬一娶了海莲是错,不娶就更是错了。相同的,金敬一看柳一鸣也是如此,但并不妨碍他会助柳一鸣,甚至会在生死关头站到柳一鸣身边。

  这和讨厌不讨厌无关。

  镇南王歪着头:“我也去。”

  “王爷,你不是出来有大事要办吗?”柳一鸣翻个白眼不得不提醒不务正业的镇南王;皇差办砸了那可真不是小事儿,镇南王就算无意于那张龙椅,也不能如此对待皇上亲自交待的差事吧。

  镇南王却不以为意:“什么大事,左不过就是那点子小事,还能难得住本王?”见柳一鸣瞪起一双眼睛来,他无趣的丢个白眼珠子过去:“你没有看到抱剑不在嘛,我只是引开人的,办事的人是她。”

  “就算办事的人是我,我也要跟着去。”他摸摸下巴:“现在还有机会的,你当本王不知道吗?”他自称本王习惯了,就算拼命要扮个平常人,自称还是有些混乱。

  柳一鸣拿他无法,金敬一并不在意多一人还是一少,于是众人再次上马车:不过金敬一很不客气把镇南王和柳一鸣赶出车厢:对镇南王都没有客气半分——您大王爷现在可是小厮打扮,当然只能和车夫坐在车辕上了。

  镇南王唉声叹气:“真是要反了,你说要不要灭他个九族让他知道本王不是吃素的。”

  柳一鸣大力点头:“应当应当。”得到的却是镇南王的大白眼,镇南王当然不是真要降罪,不过就是说说嘴罢了,却遇上了柳一鸣。

  镇南王认为自己讨厌柳一鸣和金敬一实在是太对了,这两个人就没有一个讨人喜的。

  柳一鸣还在生金敬一的闷气,因为一句兄长就把他吃的死死的:“你说这些文人的弯弯肠子,真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哪像我们习武之人直来直去的爽快。”

  镇南王当然不会顺了他的心:“喏,你不要和我这样说话,我虽然会武可我也是读书之人,咱是文武双全。”他先和柳一鸣划清了界限了:“还有,你也不是直来直去的人,真如此本王就要让人好好查一查你办过的案了。”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吧,他说完还丢了一个明明白白的眼神过去。

  柳一鸣没有理会他,因为他看到了义庄外一个很不应该在的人:皇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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