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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 柳大捕头

嫡妻归来堂前春 二月二 3560 2024-11-16 10:58

  说起金府的姨娘来,锦儿如今有点印像,也仅仅是有点印像而已,因为她们都敬过茶了嘛。

  听到可人的话,锦儿脑海闪过几张脸:倒也不算意外,她和姨娘们的关系并不好,这一点和谈秋音比起来相差太远了。

  因为姨娘们有心要给她一点难堪,最后却被她狠狠的收拾一番,姨娘们心里有点怨气也很正常,来算计她也在情理之中。

  金敬一听到锦儿的话点点头,着人带上可人就走:他也不想让沐家的人知道太多,原因和锦儿不太一样——牵涉到金家的姨娘那就是金家的家丑,他做为一家之长,让姨娘们弄出这样的手段来,实在是脸上无光。

  沐坚一直不曾出来,不知道是不是伤的太重,还是他不敢或是不想见锦儿;沐老爷因为金敬一所说得宠妾灭妻,只能眼睁睁看着可人被带走。

  心头的火也只能让他跳起来,大吼着让锦儿永远不要再踏进沐家的大门:他心痛莫名,认为如此不孝的女儿当真不如没有。

  锦儿和金敬一带着可人前脚走,沐坚就推开屋门大叫:“你不叫沐锦儿回来,那门亲事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是可人说不能让女方知道我收了通房不好,我才把她给了你的,本以来可以娶到一房好妻子,自然有漂亮的陪房丫头,现在你却不认沐锦儿。”

  “可人你也给弄没了,妻子你赔我,赔我!”他对着沐老爷大叫大嚷起来:“我要那门亲事,就要那门亲事,有钱有人的,哪里还能再找到更好的妻子?”、

  沐老爷正因为失去一个让他真正活过来的女子而心烦意乱,听到儿子的大叫没有好气的道:“你闭嘴。”

  他没有给儿子好脸,转身回房吩咐家里的两个丫头:“给我送些酒来,弄两个下酒菜。”他感觉他的日子没法过了,如今只想一醉方休。

  沐坚看到父亲如此咬牙:“没有本事就使我来出气,那是你生养的女儿!你没有法子,我自去想法子。”

  此时的锦儿和金敬一已经上了马车,可人被带上马车问话,但是她的话让金敬一和锦儿都有些吃惊:指使她的人并不是锦儿和金敬一认为的黄氏,可人的那个表姐。

  给她出主意给她银子的人是费氏,:金老太爷的姨娘,已经随儿子在府外另外立户过活。

  见金敬一也不说话,锦儿便让人把可人带下去,连同罪证一同送去了官府:她并不是在说玩笑话,可人做出的那些事情,怎么可能就此放过她。

  “想不到这件事情,居然不是一个人在搅浑水。”金敬一叹口气:“谈家的所为可气可恼可恶,但是也算是情理之中,她们母女不是肯吃亏的人。”

  “倒是没有想到可人背后还有人在捣鬼,让事情更加复杂了。”他看一眼锦儿:“前些日子,费姨娘倒是来找过我,想要让我把城里的两间铺子,交给顺一打理。”

  锦儿移动了一下身子:“你没有答应?”

  金敬一点头:“两间铺子都是后来才有的,一间是银楼一间是饭庄,生意还算不错。”

  锦儿闻言没有说话,对于金家的这些事情她并不在意。

  “听说,费姨娘要给顺一再捐功名。”金敬一叹口气:“看来费姨娘要下血本了,真捐个官的话……”

  锦儿依然没有接话,对于金敬一兄弟间的事情,她真得不想掺和。

  费大姨娘会指使可人来谋算她,应该就是上一次在府里吃过亏,心里有怨恨才会下手的吧?只是没有想费氏此人心肠不是一般的黑,让可人做出那种令人发指的事情来。

  沐老爷已经一把年纪,和沐夫人也算是相扶相持一辈子,到老来晚节不保,弄得家宅不宁:费氏,够狠。

  如果不是听可人提到费氏,锦儿几乎要把此人忘到了脑后。她背靠在马车上想着心事,被父亲赶出沐家她的心情低落到一定的程度了。

  金敬一知道她心情不好,看她几次想说些宽慰的话,但到嘴边都化成一声长叹:有些事情可以劝,有些事情是无法相劝的。

  因为金太夫人让他深有体会,太多事情他明知道母亲做得不对,但是又能如何?那是长辈,是生他养他的母亲。

  如此锦儿面对的却比他母亲所为还要过份之事,怎么才能锦儿看得开放得下:男女之情总有放下的一天,但是父母之情如何能真正的抛到脑后。

  血浓于水。

  他提起费氏的事情来,也是想让锦儿的心思能转到旁处,哪怕是生气着恼,也比总想着沐家的事情强;但是,锦儿显然是听不进去的。

  “我们,去别处走走?这个时节,嗯,我想凤凰木开花了,你最喜欢的,我陪你去……”金敬一再次转换话题,想让锦儿的心转到他处。

  至于沐府的事情,他认为都交给老天吧,在将来的某一天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人,不会糊涂一辈子,总有清醒过来的时候。

  锦儿摇摇头:“回去吧。”

  金敬一没有办法,只能依着锦儿让马车直奔金府而去,一路总是拣些事情来和锦儿说,直到提到死去布庄管事的时候,锦儿的眼珠才终于转了转。

  “布庄管事在府中没有什么亲戚,人也没有成亲是孤家寡人;但是这两天却有一个妇人到布庄打听过他的事情。”金敬一摸了摸下巴:“让人跟了去,那妇人还有一个孩子,长得和那个布庄管事有七八成的相似。”

  锦儿偏过头来:“是他的妻儿?”

  金敬一点点头:“应该是吧,我已经让人去把她们娘俩带到庄子上去——只让有文和九歌几个人去做得;我怕让人知道的话……”

  他叹口气:“但是那个妇人有太大的戒心,什么也不肯说;或者,她真得什么也不知道吧。”

  锦儿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就算她男人什么也没有对她说过,可是在一起过活总会感觉到些什么的;她,不可能什么也不知道。”

  “就算原本有些什么没有往心上去,如今布庄管事死了,她怎么可能不想到一点奇怪的事情?她只不说而已。”

  正说着话到了府门前,金敬一扶了锦儿一把正想说话,就听到马车外有人道:“还真巧,府中人说大哥不在,刚出府门就遇上了。”

  金敬一挑起帘子来看了一眼,是金顺一和一个男人立在马车旁,他点点头:“有事?进府再说吧。”

  他说完放下帘子让人赶着马车进府,倒不是他托大,只因为锦儿是女眷。

  到了府内金敬一跳下马车来,对锦儿道:“你先回去吧,一会儿我过去……”

  金顺一冷哼道:“此事,还要麻烦这位大嫂来听听。”

  锦儿闻言挑挑眉,难不成费氏娘俩还和谈家搅到了一起去,不然费氏的手脚岂会如此快:她刚在沐府回来就看到了金顺一呢。

  正好她也是一肚皮的气,金顺一送上门来她还用得着客气?她轻轻的道:“老爷?”

  因为有外人在,她是不是在二门外下车要看金敬一的意思。

  金敬一看看弟弟,对着他身旁的男人拱了拱的手:“这位兄台是——?”

  看男人极为沉稳,虽然年岁并不是很大,至少比金敬一要小一些,但是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子让人安心的味道:按理说,这样的人不应该和金顺一搅和到一块去。

  金顺一的朋友从来没有正经人,难不成金顺一真得知道上进了?倒底是兄弟,金敬一倒真巴不得弟弟能有几分长进的。

  男人抱拳一礼,声音有一点沉闷:“在下姓柳,恩师赐字为一明,现为捕头。”

  一个捕头!

  锦儿听到后手微微一缩,想起了镇南王的话,想不到这么快就能见到这位京城来的柳大捕头;据镇南王说,还是一位神捕。

  金敬一眨眨眼还以一礼:“久仰久仰。”他并没有听说过柳一明的名头,如此说话也不过是客气三分罢了:“顺一所说的事情,不会是柳捕头……”

  柳一明再次抱拳:“打扰金大人,奉了恩师之命来查开元城的命案,发现了一点情况,想向金大人请教一二。”

  金敬一微微皱起眉头来,他的确是官身但并不是父母官,不过是在兵部有值,还是兵部的文职,就算地方上有什么事情也和他知会不着的。

  城外的人命案他倒是听说过,但是和他有什么关系?

  看一眼金顺一他点点头:“我和内人刚刚回来,内人有些累了。柳捕头有什么事情我们去书房说吧。”

  他这就算是拒绝了金顺一刚刚的话,不想让锦儿面对柳一明。

  柳一明欠了欠身子:“事情就是和府上的夫人有关,咳,在下也知道冒昧了,但是还请金大人允许在下和贵夫人说上几句话。”

  “你好大的胆子!”金敬一勃然变色:“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认为我金敬一的妻子还和城外的命案有关不成?!”

  柳一明连忙请罪:“不敢,不敢。在下只是请教夫人几句话,绝对没有其它的意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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