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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五 要做什么

嫡妻归来堂前春 二月二 3466 2024-11-16 10:58

  谈秋音听完金敬一的话才知道自己今天做了蠢事,万万不应该让人去叫敏儿姐弟;同时她心中更为气恼,因为她也有孩子,可是她的孩子却被沐锦儿害死了——只有敏儿姐弟是金敬一的孩子吗?

  为什么金敬一不疼惜她的孩子,为什么金敬一不把她的孩子当成心肝一样来保护?她不甘她也不服。

  “她是假的!”她仅存的理智告诉她,此时不要纠缠孩子的事情,应该先把沐锦儿解决掉:“这是在她真正的家中找到的衣服,看看和她到我们府时身上所穿是不是一样,而且这身衣衫穿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

  “老爷,你睁开眼睛看看吧,她是假的,她根本不是沐氏。你如果不能好好的想清楚,那真正的沐氏要怎么办?老爷你就是对不起她了……”她想用沐氏夫人来打动金敬一。

  金敬一猛的在桌上击了一掌:“闭嘴,闭嘴,不准你提沐氏!”他的身子轻微的颤了颤,因为他和锦儿都很清楚真正的沐氏在哪里,都很明白沐氏不可能因为锦儿在金府而再受到伤害。

  沐氏已经不会再受到伤害,这个世界上的人不管有多么的坏,不管有多少的阴谋,都不能再真正的伤到她了。因为她早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而谈秋音居然还想要利用沐氏来达到目的。

  利用敏儿姐弟不成,就又打其生母的主意!眼前的谈秋音和谈家人有什么不同?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东西,因为她流着的就是谈家的血。

  金敬的眼睛更冷了,看着谈秋音再也不像是在看他的妻子,那只是他的对手之一,只是他要应对的人之一;一年多的夫妻之情,在此时忽然间在他的心中慢慢的消散。

  “是吗?如果真如你所说,你为什么不报官,为什么不让官府去查,为什么你要让你自己的人去查——你就是怕官府查到真相吧?因为那些所谓的真相就是你编造出来的,就是你教给莲香说得。”

  金敬一长长的吸口气后接着说:“所谓的凭证也是你让人安排好的。秋音,名份给了你,为什么你不能容下她?你心里很清楚,我金敬一的夫人是沐氏。对,我的夫人永远都是沐氏。”

  他说到这里点点头,像是对自己也像是对某人承诺一样:“沐氏才是金家的夫人。”

  谈秋音真得要疯了:“她是你的夫人,那我呢,我是什么,我是什么?!金敬一你欺人太甚。不要说眼前的沐氏是假的,就算真的沐氏又是什么好东西,说是去上香一去五年不归,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金敬一伸手把谈秋音的衣领揪住,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鼻子几乎要碰到了谈秋音的鼻子,眼睛对着眼睛他低低的道:“你再敢辱沐氏一个字,我会杀了你。”

  他说完松开了手,并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也没有打谈秋音。

  谈秋音的脸色变了,她看看锦儿再看看金敬一忽然放声大哭起来:她真得不懂,金敬一为什么如此维护她,事实明明就在眼前为什么金敬一就是视而不见呢?眼前这个所谓的沐锦儿,倒底对金敬一用了什么魔咒。

  但是她真得不敢再咒骂沐氏一句,因为她在金敬一的眼中看到了杀机,强烈到让她心悸的杀机;她在霎间就明白金敬一不是在说气话,也不是在威胁她,他只是告诉她一件事实而已。

  她伤心,她更为愤怒,可是她却不敢再咒骂,就算她有一肚子的怒火也只能咽下去。

  锦儿站了起来,在金敬一揪住谈秋音衣领的时候。她不想让金敬一动手,因为她很清楚谈家现在手里握着金敬一的把柄,她不想金敬一冲动而被谈家责难。

  还好,金敬一放开了谈秋音。

  “你,给我回去好好调养身体吧。”金敬一没有安慰也没有劝解谈秋音,开口就是要把她赶回娘家;实在是因为他的心情太烦燥了,不想再看到谈秋音——事实上他现在就是不想看到任何一个姓谈的人。

  谈秋音抬起泪眼来:“老爷,你心里明白的,她是假的,她是假的。”她真得不能甘心。本来认为找到了沐锦儿的死穴,本来认为今天到了她扬眉吐气的时候,却没有料到最终要如此收场。

  金敬一看着她没有作声。因为谈秋音说对了,他是知道的;只是谈秋音不知道,他比谈秋音还要早一步知道此事,且有些事情知道的比谈秋音还要多。但,他不会告诉谈秋音,不仅仅因为她姓谈。

  他欢喜的那个名叫秋音的女子不知道去了哪里,眼前的只是一个谈家丧心病狂的女人,只是一个有人挡路就要杀之而后快的谈家心狠手辣的女人。此人不是他的妻,不是他的秋音。

  谈秋音再如何哭诉,金敬一都是沉默。

  锦儿有几次想要开口,却不知道为什么金敬一都能事先察觉,一个眼神丢过来就让她紧紧的闭上嘴巴:眼前的金敬一如同狂怒的老虎,她还真得有点怕,不敢轻易招惹。

  “来人,送夫人回谈府。”金敬一唤了高氏进来。

  谈秋音双手拍在桌子上:“她就是假的!”不等她开口,就在她拍桌子的时候高氏便退了出去。

  能在大宅子里活下来混得住,永远都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在什么地方。

  “看看她的头,再看看她收拾的东西,老爷,她这是要逃走。她知道要事情败露了,如果不是我早来一步,她就逃走了。老爷,你怎么就看不清楚呢,她要走根本没有告诉老爷吧,她不是假的逃什么?”

  谈秋音大叫着,泪水在脸上横流。最让她心痛的就是金敬一不相信她,就算她找到真相,金敬一依然不相信她。

  金敬一看着她眼睛都不眨:“她才应该是夫人,你很清楚的;原本我也和你说过了,可是你父母做的事情,嘿,你去问问你父母就知道了,我才不得不把原本属于沐氏的名份给了你。”

  “她要走很正常。换作谁是她又岂会再留下来,说起来也是被你和你们谈家逼走的。你还要说她是逃走——她逃走的话会只带她来府里时的东西吗?她没有带一丝一毫的金府之物!”

  金敬一差点又要吼了,好在他还是控制了自己的声音:“她是要走不是要逃。”

  谈秋音身子晃了晃倒在椅子上,看着金敬一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什么事情在金敬一的眼中都有另外的解释,就算她是神仙把所有的铁证摆到桌上又有什么用?

  无力感让她除了流泪再无其它的法子。

  锦儿低着头没有作声,也没有看金敬一和谈秋音,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有点心虚,在谈秋音说她没有告知金敬一就要走的时候,她真得心虚了那么一点点。

  谈秋音最终被金敬一硬是送走了,根本由不得她不走。谈秋音走时哭道:“事情不会就这样完了,知道她是假的不只是我,还有我的母亲、我的父亲,我的兄长。”

  金敬一眼皮都没有抬,也没有回应谈秋音此话,只是吩咐高氏赶快把人送走;不用谈秋音说他也知道谈家人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但那又怎样?

  谈秋音走了,花厅里不只是静了下来,而且显得很空,因为只余下金敬一和锦儿两个人。两个人一立一坐,金敬一坐锦儿站着,只是两人看得都是自己的脚尖。

  沉默了好久好久,金敬一几乎是和锦儿同时开的口。

  “你倒底想要做什么,其实是瞒不住的,我也不想再隐瞒下去了。”这是锦儿的话。

  “你是想走,要去哪里?”这是金敬一的话。

  两人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再次低头看自己的脚尖。锦儿先开的口,因为她认为自己是有错的一方:“我没有理由留下来,我想你也不想再看到我,所以我想到了要离开的时候。”

  “我,不是逃走。你要报官的话……”她说到这里眼圈微红,但是声音还是勉强维持着平静:“官府肯定能找到我。”你也一样能找到我——可是这句她说不出口。

  金敬一哼道:“不要自作聪明,我,有什么想法你怎么会知道?”他说完顿了顿又道:“你,不能离开。”

  锦儿合了合眼睛:“你想送官?也成,我绝不会对大老爷隐瞒半句。”

  “谁说要送官的。”金敬一气不打一处来,可是瞪起眼睛来后看向锦儿,脑中响起的却是镇南王和柳一鸣的话;然后,然后他还想起了莲香说的那句:柳一鸣和锦儿……。

  “还有,那个柳一鸣让他有事儿找我。”他说完后心情却越发的烦燥。

  柳一鸣实在讨厌,非常的讨厌,他从来就没有如此的讨厌过一个人;就算从前他讨厌柳一鸣也不如现在这么多。

  锦儿看着他很不解:“你,倒底想要做什么?”她总要有个结果吧。

  金敬一忽然吼了一声:“我也想知道我要做什么!”然后大步冲出了花厅,带起的风把锦儿的鬓发吹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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