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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四章 都喜欢好人

嫡妻归来堂前春 二月二 3547 2024-11-16 10:58

  看到金敬一和谈秋音把太夫人扶进了屋里,锦儿并没有马上跟进去,而是在门外站住了。

  她要把敏儿姐弟打发走:让人给他们弄些吃食,且叮嘱他们早点睡:安排妥当才进来,也就没有听到太夫人对谈秋音的责备。

  看到锦儿进来太夫人又叹口气,她何尝不知道锦儿是无错的,但是却因为锦儿让金府家无宁日,连去县主那边吃顿饭也弄得如此不可收拾。

  倒不是秀儿死不死的事情,而是一日她在金家,金家的主母名份就不好定,不止是县主会问,满城之中的权贵之家谁不会问一句。

  至于,人家过府来访的时候知道应该找谁,逢年过节来往的时候,礼单知道应该着人送到谁的手上吧?

  不过今天晚上锦儿没有和谈秋音一般见识,反而开口直接告辞,是在维护金府的脸面,她同样是明白的。

  “你坐吧。”她虽然没有给锦儿好脸,但这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原本在她面前锦儿哪里会有座位?

  谈秋音的眼角微微一抽,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婆母就是婆母不是自己的母亲啊,行差踏错一星半点就会立刻给你个脸子看。

  锦儿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应了一声便坐了下来:“秀儿倒底死没死?”她开口就把事情带到了正题上。

  金敬一也很奇怪这一点:“秀儿不是几年前就死了吗?弄琴所说的秀儿又是怎么回事儿?几年前秀儿的死,是有人在骗我——又为什么?”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骗他秀儿死了,想到锦儿五年前遭遇人暗害,他也忍不住生出些疑心来。

  当然,他是不会对太夫人生疑的,因为那是他的生母,自然不会故意骗他;定是有人骗了太夫人。

  谈秋音把丫头手中的燕窝接过来,打开后吹吹热气,盛起一勺来尝尝;把手中用过的小勺递给丫头,又换过一柄干净的小勺来,她微笑:“太夫人,正正好。”

  “不热了,也不是那么的甜;我让人晾了晾放得蜂蜜而不是糖,更滋养些;炖了一下午呢,我中午的时候就炖上了,是上好的官燕。”

  太夫人接过了燕窝来,看看谈秋音忍不住叹口气:“又是亲家母给你的吧,你怎么又不吃给我一个老婆子吃这些做什么?”

  “我吃过了,这是特意弄给婆母的。有好东西当然要孝敬长辈,这是应该的。”谈秋音说完,再次请太夫人用燕窝。

  太夫人也就不再多说,实在也是有点饿便先把燕窝吃了下去。

  因为长辈在吃东西,不管是金敬一还是锦儿都只能闭上嘴巴谁也不说话:有再多的疑问也只能等太夫人吃完再说。

  太夫人吃的也不是很安乐,她心里也在琢磨事情,吃燕窝也不过是想多些时间思考罢了。

  屋里只有太夫人吃燕窝时,小勺偶尔轻轻碰到碗上的清脆响声。

  终于太夫人吃完了,谈秋音又伺候着太夫人漱口净手,再奉上一杯茶水她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金敬一,再然后看向锦儿。

  “秀儿就是你身边的秀儿,她现在是死得不能再死了,沐夫人是不是认为可以大大的松一口气呢?”谈秋音的声音少了那一分尖锐,还是极为悦耳的。

  只是所说的话真心让人高兴不起来:“那个逃过一劫的秀儿,没有死就在开元城中;而沐夫人回到金府的事情,她当然也知道了。”

  “不过她今天下午托人给我带了一道口信儿,说现在金府之中的沐夫人不是真正的沐锦儿。”

  “沐夫人现在可懂了——她可是沐夫人曾经最为贴身的人,你就算瞒得过天下人去,还能瞒得过她去吗?”

  “如今沐夫人还想装假嘛,现在可无人再代沐夫人说什么做主子不会怕丫头了;你,不要再装下去了,你不敢见秀儿的,因为你本就是假的。”

  她一口气说完,感觉心头一阵轻松:“老爷,秀儿的话不会有假,沐夫人早已经死了,就死在那些贼人的手中,清白嘛……”

  她说到这里收口但是言外之意谁都听得懂,金敬一的眉头皱起来,而太夫人也有些不喜的看一眼谈秋音。

  秀儿活着的事情太夫人也是知道的,只是秀儿当初的话如今再想想,实在是有漏洞的。

  太夫人的确是不想让锦儿留在金府,但是她能用清白去逼锦儿,却不想听到旁人,尤其是谈秋音如此说:她真得不希望自己的儿媳妇心术不正。

  好人,她还是喜欢一个好人做自己的儿媳妇,做金家主母;就算她做了恶事,也不希望身边的人是恶人:她本来就不是恶人,至少她是如此认为的。

  会待锦儿那样狠,也不过是被逼无奈罢了;她也不是想要锦儿死,只是想保住金府的安宁,保住儿子的前程,到时候自然会给锦儿一笔金银,让其吃饱穿暖。

  最为重要的是,她也知道秀儿送来的信,只是因为有些相信秀儿了,她想再好好的查一查再说,不要冒冒然的行事最后反而又被锦儿稳占上风。

  更是无法动锦儿一根头发了:这是在和锦儿为敌中,她得到的教训。

  却不想秀儿还给谈秋音送了信,那应该就是一样的:秀儿可不曾提起锦儿的清白一事来。

  虽然,如果秀儿所说是实,那锦儿很有可能不但死了而且清白不保,但秀儿都没有明说,此时谈秋音加上这么一句就借秀儿之口诬锦儿。

  锦儿只是看看谈秋音,然后她看向金敬一:“你就如此听着?”清白之事已经水落石出,因为有镇南王为证,那就是铁证如山。

  她不想就此事和人无休无止的吵下去,所以她不想开口。

  金敬一看向谈秋音:“有这样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去见见秀儿,却在秀儿死了之后如此说?”

  谈秋音闻言迎向金敬一的眼睛:“你就如此相信她,而不相信秀儿吗?秀儿可是她身边的丫头,是她最为亲近的人……”

  “我才是锦儿最为亲近人,你是不是认为我连自己的枕边人也会认错?”金敬一打断了她的话,轻轻的一句话就击得谈秋音脸色发白。

  太夫人听不下去了,看到谈秋音的脸色一变有怒气浮现,知道她再开口便不会有好话:“秀儿说,锦儿的腿被人打断了一条,根本不可能一路走回开元。”

  她看向锦儿:“你有何话可说?”

  锦儿站起来:“我没有话要说,因为凡事可以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自我回到府中,你们一而再的疑我不是锦儿。”

  “只是你们真得是怀疑我不是锦儿,还是说金府容不下我,金家不能再由我这个寒家出身的人占主母之名?!”

  “大家都心知肚明之事,我就是说得再多又如何?今天你们能找出一个早就死掉的秀儿,明天谁知道又会找出谁来指证我?”

  她挺起背脊来:“我跟进来只是想问问秀儿的事情,而不是和你们对质什么什么真假的。时辰不早了,太夫人还是早些歇着吧。”

  “谈夫人,为了你腹中的孩儿多想想,多积些阴德吧。沐锦儿的清白天地可证,容不得任何人污一丝半点儿。”

  锦儿说完转身就走:“敬一,”她故意叫得如此亲热:“秀儿的事情就麻烦你问个清楚,一会儿你过来我们再谈吧。”

  金敬一轻轻叹息:“你也不要太过生气了。”只这么一句话就足矣,他不曾动疑。

  谈秋音气得站起来:“老爷,她的腿没有半点毛病,你看不出来吗?秀儿说……”

  “秀儿说得就是真得?”金敬一看着她:“她死了都能再活转过来,五年前她就对我说谎,如今她的话我岂能相信?”

  “镇南王爷的话会有假嘛,如果有假的话,高高在上的王爷为什么要为锦儿这样一个人说谎,能有什么好处?”

  他看向太夫人:“母亲,秀儿倒底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她大病一场后死掉了吗?为何如今又说她活着,再次死掉了?”

  谈秋音却尖声道:“她被人杀人,被人杀了灭口,就在我约她明天到府中,要找个机会和沐锦儿对质的时候,她被人杀死在房里!”

  “好端端的活到现在的秀儿,无缘无故的死在家里,如果不是因为沐锦儿是假的,她那样一个人有谁会杀了她?老爷,你的眼睛被什么蒙住了!”

  金敬一皱起眉头来:“被人杀了?”他想起来的却是布庄的那个管事,同样也是刚刚死去没有几天。

  被人灭口倒是极有可能,但却不是因为锦儿是假的被人灭口,而是因为有人怕当年的事情败露,所以才会把秀儿杀了灭口。

  太夫人叹口气:“我也是才听到,但是秀儿的确是送了信给我,说现在府中的锦儿不是真得,因为当年锦儿的腿断掉了,根本不可能双腿无碍的。”

  金敬一看着母亲:“两人为证,秀儿一人的话如何能相信?如果锦儿是假的,镇南王府的人来过了,还为锦儿证实过清白,为什么救过锦儿的人没有指出她是假的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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