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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九 老法子很好用

嫡妻归来堂前春 二月二 3446 2024-11-16 10:58

  谈夫人正被柳一鸣的话弄得有些恼火,且更加的六神无主之时,却不想听到柳一鸣对镇南王道:“先通知官府一声吧,让他们过来查看一番现场,不然到时候怕是王爷有理也要变没有理了。谈府的人,王爷你懂的。”

  谈夫人真想给柳一鸣一掌:“柳捕头,我们谈家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如此害我们?!你可是堂堂的捕头,枉人们一直都认为你多么的正真无私了。”

  柳一鸣眼皮都不带眨的:“捕头也要用真凭实据来办案,我让官府的人来有什么错吗?到现在我都没有说要请夫人去大牢里住几天呢。”

  谈夫人闻言脸都抽了抽:“王爷,那个沐锦儿和你有什么渊源,就算臣妾不应该算计她,又何劳王爷如此大手笔的来算计我们谈家?”她真得想不通,因为自始至终她也没有当此事是大事儿。

  如果是大事的话,她就会和谈老爷商量后再做决定了,再说大事的话谈老爷也不会让她自己拿主意了;不过就是金谈两家的私事,不过是她这个做母亲的不想让女儿受委屈罢了,根本和旁人无干,也和朝廷的事情扯不上半点关系,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镇南王也太小题大做了。要知道他们谈家都没有对镇南王做过什么啊,镇南王这是想把谈府往死里逼啊。

  在谈夫人的眼中,他们谈家人做什么都是应当应份的:比如说谈家人跟踪镇南王,比如说谈家人暗中盯着王府,比如谈家人跟踪柳一鸣等等,这些都没有什么不是。

  反正不管他们谈家人做什么都是对得。还真得不奇怪,世上就有这样的人,他们暗中做尽见不得人的事情,捞尽了不义之财,可是转个身戴个面具就站到道德至高点上,把被他们暗中害的人骂个狗血淋头。

  但是被他们所害的人,不管是对他们暗着还是明着的反击一星半点,他们就会大怒:你们敢?!他们可以害人,但是你却不能反抗。

  谈夫人就是如此,所以她的委屈半点也不虚假,她的愤怒半点也不虚假。

  柳一鸣见多了这种人:“你不是说过嘛,我不是好人。不是好人的人做坏事,还需要理由吗?”

  谈夫人看向镇南王脖子都梗了起来:“臣妾定会上书,定会向皇上陈明此事,向王爷讨一个公道。”

  “你向本王讨公道,讨什么公道?”镇南王笑嘻嘻的看着她:“本王真得不懂,你说来听听吧。”这个样子的镇南王还真让谈夫人很不习惯,因为镇南王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谈夫人指了指一地的人与刀剑:“此事……”

  镇南王看着谈夫人:“对啊,就是此事。一地都是你们谈家的人,手上拿的是你们谈家的刀和剑,本王只有柳一鸣作陪。金敬一可是你家女婿,嘿,这事儿不知道谈夫人要如何上书向皇上陈明?”

  “大胆的狂徒,你带着人行刺本王不成,居然还敢如此大呼小叫着威胁本王?真以为本王不在皇上身边,皇上就会远了本王吗?都是你们这等小人妄加推测,才会挑拨离间皇家骨肉。一条条的罪过,你自己是什么罪过!”

  镇南王说到此处,还击了一掌在桌子上,虽然桌子很破声音不是很响,但是气势还是有了;因此镇南王还算满意中,他决定一定要好好赏义庄里的人。

  谈夫人可不知道镇南王的心思飞到了旁处,听到镇南王的话后她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不是要揭露他们谈家所为,只是想陷害她刺杀镇南王?

  是的,这次她用陷害两个字没有错,镇南王就是在陷害她;因为她从头到尾就没有想过要刺杀镇南王,至少到目前为止谈家的人还没有这个打算。

  镇南王是有些碍眼,但眼前谈家及其主子都不想招惹他。

  “臣妾,臣妾冤枉——!”她终于反应过来,结巴了一下后喊起冤来:“王爷,臣妾一个女流之辈,如何有那个胆子如何有那种手段……”

  海莲听到镇南王的话也生出古怪的感觉来,看向柳一鸣有些不解:刚刚看柳一鸣的神色和谈夫人的模样,那些刀剑定是谈家所铸:私铸兵器当然是大罪,为什么不以此事问罪谈夫人呢?

  柳一鸣又给了一个海莲“你做错事”的眼神,没有半点要解释的意思。

  镇南王那里已经大怒:“大胆刁妇居然还敢狡辩,本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官府的人怎的还不来,本王定要参他一本。”他又拍了一下桌子,见那桌子有些摇摇欲坠有些不满,走了两步扯开金敬一占了金敬一身边的桌子来用。

  海莲怎么看镇南王都像是在玩儿,而不像是在办正经差事;因此她心头的那点忐忑便一点一点消散了:柳一鸣那人看什么都是错,反正自小到大他就那个样子,懒的理他。

  金敬一终于把心放回肚子里了,被镇南王推开后他便走到海莲的身边,低低的说了一声:“回去再算帐。”他刚刚差点被吓个半死,海莲岂能也不能打个招呼就自己做决定。

  夫妻就是两人一体,再也没有什么是一个人的事情,因为任何人的决定都会影响到两个人;海莲居然自己做决定——他感动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吓得不轻,然后现在就有一肚子的气。

  他要好好的海莲说一说,如果再有一下次,嗯,再有下一次:他想了想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海莲知道自己做错了——忽然间他有了想法,海莲再有下一次的话,那他就会有样学样。

  你海莲做初一那他金敬一就十五,到时候海莲肯定就会知道他现在的感受了。

  他气归气,但是海莲暂时平安了他还是松了口气;伸出去握住海莲,也不避讳谈夫人半点:倒不是他要气谈夫人,而是他知道谈夫人怕是回不去谈府了。

  镇南王的为人他拿不准,但是他却清楚一点,镇南王要做的事情当然不会留下把柄给谈家。至于镇南王和柳一鸣的所为,他抿了抿嘴唇:好吧,他欠了这两个人一份人情。

  不过他们事先都没有告诉过他,这一点就是他们不相信他了,所以嘛此事也要和他们好好的谈一谈。

  谈夫人那个冤啊,这次是真得冤到姥姥家了:如果镇南王要问罪谈家谋反的话,她虽然感觉镇南王为假沐氏出头而闹出这么大事来太过份,但相比起现在来总归还能接受那么一二。

  本来做那种事情就有危险的,她和谈老爷也不是没有商量过,自然是知道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王爷,臣妾冤枉啊。”她叫的那叫底气十足,因为实在是理直气壮。她理不直的时候气都很壮,何况现在她当真是被冤了呢:“王爷,您认为此事能瞒过天下人的眼睛去嘛,谁也不能只手遮天的。”

  柳一鸣都被她的话逗笑了:“你也知道不能只手遮天?嘿,我来告诉你今可能算是铁案了,因为有我在这里,而皇甫嘛他现在入狱了。因为他要刺杀王爷。”他说到这里咧嘴笑了笑。

  “至于你嘛,是不是知道这些人要刺杀王爷呢,就要看看审问的人如何审,而你如何答了;至于地上那些人,嘿,一会儿官府的人就到,他们看到这种情形,他们就是人证。”

  “还有,我们有铁证呢。”柳一鸣说完,脚尖伸出一挑就让地上的剑跳起来,然后他把剑丢给金敬一:“来吧。”

  金敬一微微愣了愣,看一眼谈夫人和地上的谈家人,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举起剑来对着柳一鸣就挥了过去;而柳一鸣避也不避,任剑刺中他的胳膊还有后背。

  谈夫人以袖捂住了嘴巴,惊呼声还是发了出去。

  柳一鸣指点着金敬一要多拿几把剑,又指点金敬一如何扶起那些人来刺他;到镇南王也拿起剑来狠狠的刺进自己胳膊时,谈夫人终于跌坐在地上苍白着脸说不出话来。

  海莲看得偏过脸去:“非要如此做不可?”就算明白但是看到自己人流血,她还真得有些接受不了。

  柳一鸣淡然的答道:“这法子很老了,不知道被多少用过,有坏人也有好人;但是有一点你不能不承认,这法子很管用。”他说完避开了金敬一的剑:“够了,不要趁机报私仇好不好,不要认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正痛快的不行。”

  金敬一扬眉:“那你也知道,如果是真得动手我想伤到你,那真是做梦也不可能的事情。的确,很痛快。”

  谈夫人咬着牙才没有让自己晕过去,她真得没有见过许多的血,而柳一鸣就好像有流不完的血一样:“我会说得,我会把这些事情都说出去,你们想要陷害我,可是我有嘴巴的。”

  柳一鸣白她一眼都懒得和她说话了。

  至于镇南王已经歪倒在椅子上,看着谈夫人点点头:“你不用猜疑了,这义庄的人都是本王的。我不像你们谈家在官府那些有钱有权的地方安插人,本王在义庄安插人手已经多年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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