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哎呀,我真不是故意的,伤着你哪呢?”这一天,朱显波在驿馆的花园与阿古丽撞了个迎面,出自男人的本能,朱显波扶住阿古丽的同时,自己倒在了地。
在朱显波看来,自己是个练过武的男人,关键时刻给女人做做肉垫也是值得的。阿古丽倒在朱显波身,直到朱显波开始哼哼这才惊醒过来,一双漂亮的杏眼瞪到了极致,歉疚与慌乱游走于眼眸之间,有些手足无措地把那手中的东西扔掉,小心翼翼地扶着朱显波坐了起来,嘴里边不停地道着歉。
“伤着的地方多了,我现在浑身都疼。”朱显波呲牙裂嘴地道,虽然有一半是因为看到了阿古丽的关切而故意地夸张,但是,阿古丽实在太莽撞了,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次摔跤也忒狠了点,要不是朱显波体壮如牛,怕是这会子断一两根肋骨甚至闪了老腰绝对是正常。
“对不起了,我这些天好像是生病,脑袋还有些迷糊,没想到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阿古丽可怜巴巴地眨着眼小声地道。
生病啦?哈梅内伊呢,去哪里了?
“这样啊,那你赶紧回房歇着,别再体虚着了凉,我去拿床床毯子给你盖盖,哎呦……我的腰啊。”朱显波还在装,一脸的无奈,皱头紧紧地皱着,咧着嘴直吸气。
这个时候,阿古丽咬着红唇,犹豫了下,还是伸出了手,替朱显波揉起了刚才受创的肘部,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解释道:“怪我自己,这些天总是睡不踏实,哈梅内伊已经提醒过我好几次了,但是我实在是喜欢这个花园了,有时候晚都要起来看看,总是怕有人来偷我们的花草,渐渐地,都养成了习惯了。你没事?”
朱显波听了这样的解释有点哭笑不得,这个女人还真是奇怪。难道大明的花花草草真有这么大的魅力?自己怎么没现。
“嗯,好些了。”朱显波眯起了眼睛,感受着阿古丽那温润软绵的手在自己的腰部轻揉着,舒服得差点想哼哼。“没关系,我没什么大碍,不过最让我庆幸的是幸好你没有揣刀的习惯,不然,我可真惨了。”
朱显波这话让石香姑更加的扭才不是男人,可没刀挎剑的习惯。”
“这我相信,对了,再往揉揉,这里也还疼。”朱显波心安理得地感受着阿古丽那手法生涩,但又让人觉得身心舒畅的按摩。
“这是什么……”就在这个时候,阿古丽看到了朱显波的里衣口袋露出了半截白绸似的事物,下意识地问道。
朱显波一低头,随手就抽了出来,不由得一呆,这不就是次阿古丽借给自己的方帕吗?
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方帕,仿佛那里有着极强的磁力,让他们都无法移开目光,阿古丽那单薄的衣裳下,可以看到她那显得急促呼吸而颤动的饱满胸口,那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处子幽香也似乎变得浓郁了起来。寂静的午后,风儿沙沙地轻摇着树梢,隐隐的虫鸣轻轻地奏着乐章,又给两人之间添了几丝暧昧。
“这个,是你的……”朱显波抿着干的嘴唇,声音得干燥得就像是那在太阳底下暴晒了整整一年的干柴,灼热得能烤焦一切的双眼落在了阿古丽那张桃花样的容颜。
阿古丽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厉害,羞不可抑地侧开了脸颊,那柔媚与羞层如那水波一般在她的眼眸中荡漾,嘴角微嗔地翘了起来,声音软绵如丝:“嗯,你要还我吗?”
你要还我吗?简简单单的一个问句,却又透着一股子浓烈到骨子里的娇媚与嗔意,甚至诱惑。朱显波的心尖也在胸腔之内狂跳着,有一种狂喜似乎从天灵灌下,直入心田。
“阿古丽……”朱显波轻轻地温柔地唤道,却像是一道电流穿过了跟前这位袅袅娜娜的女子,浑身轻轻一颤。
阿古丽慌乱揪紧了自己的衣襟,她不知道该如何去作答,或者是去面对朱显波那快要让她窒息的柔情。“……你,你别误会,其实我只是想问龙大人你还不还……”
“我要留下它,也想留下你。”朱显波的心里越加的滚烫,那放肆而又充满了野性与侵略的目光就像是一篷篷的火焰,在烧灼着阿古丽心底最后的防线。
阿古丽听到了朱显波这话,顿时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跳了起来,似乎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去,却不料她那只替朱显波按摩腰背部的纤手已然落到了朱显波的掌握当中,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斜砸下来。
而下一刻,阿古丽没有感觉得身有任何的疼痛,却像是坠入了一个安全的软床,她紧紧地闭着眼睛,睫毛飞地颤动着:“龙大人……”
“别叫我大人,叫我龙文。”紧紧地搂着跌入了怀中的阿古丽那具火热的娇躯,看着这张快被紧张与羞怯给淹没的俏脸,朱显波不由自主地凑了前去,嘴唇轻轻地拂过了阿古丽那修长而浓密的睫毛,温柔的声音透着一丝能把岩石灼烧开烈的沙哑。
阿古丽俏脸绯红,长睫下的那双水波流转的眸子微启了一条细縫,那有些仓皇的眼神却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让朱显波那温热的怀抱给抽走了所有的力量一般,哪怕是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甚至连灵魂,都愿意沉沦在这温暖的怀抱里。
“乖,叫我龙文。”梁鹏飞那能融化恒古坚冰的温柔,轻轻地拨去了阿古丽最后一丝心防。“……龙文”她把脸紧紧地贴靠在了朱显波那厚实的胸膛,软糯甜美的声音透过衣物的阻隔显得有些低沉,甚至低得让朱显波几乎以为是窗外的蚊子在扇动翅膀,她那双修长浑圆的双腿也蜷了起来,搁在了朱显波的腿,相触的肌肤处,就像是通足了电流的良导体,在热,烫。
那性感惹火的肢体交缠,被**把大脑给烧灼得昏昏沉沉的朱显波的自制力早在阿古丽那声亲昵的低唤中化为了飞灰。
“阿古丽……”朱显波的手摩挲着阿古丽那只穿着单衣的娇躯,那滑腻粉嫩的手感,还有那阿古丽不由自主的微颤,让朱显波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跳动。
看她那红潮晕颊的俏脸,如水的眼波,单薄的衣物下根本就遮挡不住的性感与火辣,还有那恰好抵住了自己下腹的娇翘圆臀,朱显波能感受得到那惊人的弹性与丰盈,心中不由得一荡,俯下了身子噙住了那张丰润潮湿的嘴唇。大手抚了她那肥硕圆润的粉臀,另一只手绕过了她的肩部,落在了那柔软挺翘的胸口。
这个大色狼开始进攻了,朱显波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身份和任务了,也顾不得阿古丽的身份了,这样的美女换了谁也不愿轻易放过。
一声咦唔,阿古丽那陡然因为紧张而捏起的手,随着那朱显波贪婪的吸吮,渐渐地放松,无力垂下,然后又有些生涩地,攀住了朱显波的肩头,两团弹力十足又温热的乳丘顶在了他的胸前,摩挲着他那坚实健硕的胸膛……
不知何时,阿古丽与朱显波已然坦诚相对,朱显波抱起阿古丽来到房间,阿古丽也去掉了头巾。那微弱的油灯似乎已经把最后的一丝光明贡献出来,轻卟一声,屋子里梁了一片浓浓的夜黑,窗外,透来了淡淡的皎洁的月色,在阿古丽的床,勾勒出了两个人体,转而,慢慢地重合成了一个。
……
阿古丽的双手就像是两条光滑的白蛇,缠了朱显波的颈项,迷离的双眸里,透着一股怯生性的水雾。这一刻,一切都不需要语言来作交流,朱显波的唇轻轻地吻了她那丰满的嘴唇,然后是脸颊眼眸,还有那迷人的颈项与性感的耳垂,双手攀附着那挺翘的温香软玉之。双眼仔细端详起眼前这个女人来。
去掉头巾的阿古丽露出了她那天生的美丽,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暇;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晶莹;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秀美水灵。
“龙文……”阿古丽那微肿的丰唇印在了朱显波的耳畔,喉咙里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声音。像极了新婚之夜等待夫君掀起盖头的新娘子。
“阿古丽!别怕,我来了。”朱显波的双手搭在了她那只堪一握的腰,腰往前一送,
就听到了阿古丽那像是叹息,又像是在呻吟的消魂蚀骨之声,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双手也用尽了力气一般紧紧地攀着朱显波那壮硕结实的肩头,想要努力的配合朱显波。
感受着那进入了温热女体的刺激,还有那在天灵炸烈似的快感,看到了她秀眉紧蹙,似颦还怨的表情,朱显波俯下了身,怜惜地吻在了阿古丽那渗出了泪水的长睫,还有那紧闭的唇瓣。
他温情的抚慰,换来了阿古丽放软了肢体,还有松开了牙关,有些羞怯地伸出了丰唇的丁香小舌,任君品尝、采摘。夜,正昵喃,风,暖而淫糜,黑暗中,正是放肆与狂野的时间,那屋外的花儿,颤微微地抖动着叶瓣,月色也拉到了一朵云彩,遮挡住自己羞层的脸蛋,这样的夜,如何能不消魂?
……
阳光,射进了房中,照在了朱显波的脸,赤着身的他有所感应地挑了挑眉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昨天夜里的那一幕幕,让朱显波飞快清醒了过来。自己居然在驿馆过夜,那些锦衣卫怎么也不见了?
“阿古丽……阿古丽?”朱显波一个翻身,却现昨夜同榻而眠的佳人的倩影有点失落的站在窗前,只有那床头落下的几根青丝,还有那皱乱的床单,没能完全擦去的痕迹与点点如梅的艳红,证明了昨夜的一切并不是虚幻的梦。
而那床头旁边的椅子,摆着一套干净整洁的衣物,那是自己的衣物,但却并不是昨天穿的那一套。这些锦衣卫办事还是蛮利索的,朱显波偷偷的笑了一下。
“龙大人,龙大人您醒了没有?”门外,传来了锦衣卫小心翼翼的问候声,朱显波闭了眼睛,无比虔诚地喃喃自语。“昨天夜里不是梦,肯定不是梦,百分之百的不是梦……”
朱显波穿好衣服来到阿古丽的身后,轻轻的叫了句:“阿古丽。”
“龙文哥……”就在朱显波死死地盯着那阿古丽柔若无骨的腰,还有那因为步路而摇摆出优美圆弧的浑圆臀部,准备继续下手的时候,阿古丽突然转身,回眸向朱显波一声轻唤。
朱显波哪里料得到阿古丽会突然地转身,迈步的惯性让他又抬起了腿,而那阿古丽却跟他距离已经不足一步,措手不及之下朱显波失去了重心的控制,一下子就又吆喝阿古丽撞在了一块。
朱显波垫起了脚尖,想极力地避免与阿古丽撞在一块,哪里想得到这个小妮子呆呆地站在原地,居然连闪躲都不知道,生生撞在了一块,朱显波再也无法保持住平衡,可要是让他这么大的块头把阿古丽给压倒在那窗台。梁鹏飞还真做不出来,干脆就伸手一揽,勾住了阿古丽的纤腰一个旋身,把阿古丽护在了怀里边,朝着那地面重重砸下。
“啊!我x……”朱显波觉得自己的两瓣屁股被凳子顶成了八瓣,背就像是同时挨了无数铁铸的拳头,疼得他大叫了起来。这次是真疼,比昨天傍晚要疼得多。
这一声惨叫,总算是让阿古丽清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被朱显波的大手紧紧地揽着纤腰,护在胸口,朱显波就这么躺倒在那凳子直呲牙,哪里还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顿时有些紧张地揪紧了朱显波的衣襟。“龙文哥,你没事?”
疼是肯定的,可没朱显波叫唤的那么夸张,这个老流氓除了刚刚砸到地面那一会子疼得钉心之后,后面的感观全被怀里的佳人所吸引,那夸张而丰满的浑圆此刻就挤压在朱显波的胸口,温热绵软的感觉让他觉得胸口一阵舒爽,秉承着有偏宜不占白不占的老流氓眼珠子鬼鬼崇崇地一转。
那张原本已经渐渐恢复了正常的嘴脸又扭曲得像是让人给丢在钉板刑一般。
“没事没事,哎呀,就是腰疼,别动,千万别动,你一动我就更疼了,我的腰啊……”呲牙咧嘴的叫唤声吓得阿古丽丝毫不敢稍动,生怕自己的举动真的会让朱显波落下什么伤害。当然昨天傍晚就是因为朱显波腰痛才生了后来的事情,因此阿古丽十分犹豫。虽然她内心很关心朱显波。
朱显波的手还搭在她那纤细而柔软的腰肢,不知道是因为焦急还是受到了惊吓。那粉艳艳的红晕映满了俏脸,红嘟嘟嘴唇微微一撅着,水汪汪的眼眸儿清沏得就像是那溪谷的流水,那挤压在朱显波的胸口的那两团丰盈带来的酥麻感让梁鹏飞嘴里的口水差点决堤倒流把自个给呛死。换了随便哪个男人都很难消受美人啊。
“还疼吗?”长长的睫毛急促地颤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撅起的嘴唇,粉嘟嘟的俏脸看起来让人心疼。冷静下来的阿古丽还是很关切的问道。
“好多了。”朱显波仍旧咧巴着嘴,时不时呻吟一声,让阿古丽内心里边充满了内疚的情绪。“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嗯,这我知道,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肯定不会有什么坏心眼的。”朱显波的嘴里边冒着虚伪的吹捧话,后世毒如蛇蝎的美人他可是见识过不少。经过昨天的大战,朱显波证实了阿古丽是个姑娘而非少妇,所以不你吝啬赞美。
听到了朱显波的吹捧,阿古丽不由得甜甜一笑,嘴唇抿起,两颊露出了两个可爱的酒窝,显得那样的娇憨与天真。阳光从那天空斜身了下来,朱显波能看到阿古丽那俏脸就像是挥散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柔媚而又圣洁。
或许是保持一个姿势让阿古丽觉得身子有些麻,不由得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朱显波两眼顿时瞪成了牛眼。吓了阿古丽一跳,赶紧又伏在朱显波的身不敢动。
“怎么了,弄疼了你吗?”
朱显波感觉到了阿古丽一条浑圆而笔直的大腿居然叉在了自己的裆部。那种感觉,让他这头色狼差点兽化闭了眼睛,想象着,生生压下了绮念,牵强地扯了扯嘴角:“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阿古丽又追问了一句,看到朱显波再次点了点脑袋,心里边松了口气,这个时候却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抵着了某样东西。
“哎呀,龙文哥你还说没什么,你的下边都肿了。”阿古丽特地还拿大腿又轻轻地噌了两下,越地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唉,这让朱显波说什么好呢,不是都见识过了吗?还这么大惊小怪!当然,很快阿古丽就现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朱显波松手的时候,故意大手向下一滑,拂过那圆滚滚翘挺的丰臀,那手感,像是电流一般从指尖钻入了梁鹏飞的大脑里边,打了一个幸福的寒战。
俏红满是红晕的阿古丽已经站了起来,还伸出了援助之手来搀扶朱显波,把朱显波狠狠地感动了一把,嗯,这小妮子还真够心地善良的。
朱显波整了整长衫,与阿古丽一块走进了花园里的亭子里边,阿古丽的脸仍旧粉嘟嘟的,如水的眼眸飘来荡去。“龙文哥,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嗯,你问。”朱显波打点起了精神,冲阿古丽点头笑道。
“龙文哥,你夫人对你好吗?你会愿意娶我吗?”
汗,流汗,狂汗,暴汗,成吉思汗,和所有的女人一样,在啪啪啪后,问同样一个问题。
“这个……阿古丽,你听我说,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不过为了你好,我想……”朱显波有点语无伦次,他想过和阿古丽啪啪啪,但没想过后面的事情。
“其实……其实我想问的是,龙文哥你喜欢我吗?”阿古丽看着朱显波有点为难的样子,于是突然问出了这么一句话,问完之后,脸红得就像是一块刚刚擦拭了胭脂的抹布,垂下的下颔几乎要抵在自己那饱满丰盈的胸口,双手绞着一匹洁白的手帕,羞怯的眼眸汪汪地就像是随时都能滴出水来。那神态好像一个参加完高考等待录取结论的学生。
“喜欢,我很喜欢你!”这个时候只有牲口才会说不喜欢,朱显波显然不是“阿古丽,你听我说……”
“龙文哥,其实你不用为难,夫人那里我去解释,相信夫人一定能够接受我的。其实……其实我是波斯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