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风火雷驱车来到朱家,随后进入大院,一眼就现院落内有十几名打手以及朱茅,这些败类正聚在一起谈笑风生呢!朱茅的脸色看上去很好,时不时地开怀大笑,好像有什么开心事似的。
“你是谁?”
眼尖的一名打手见到院落内突然闯进一名陌生人,不由得呵斥道。
“是你?”朱茅微微一怔,随即笑了起来,“宁大少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哈。”
于此同时,暗暗向周围的弟们递了递眼色,后者心神领会,不由得分地将风火雷围了起来。
“朱少爷,你对我很有敌意嘛。”
风火雷笑了起来,这群混混,他还真的没有看在眼里。
想当初,在吉泽大学,自己一个人单挑数百名校园混混,如今这里不过十几个人,解决他们,可以是不费吹灰之力。
早就听朱家养着百余名打手,如今只见到十分之一左右的人,看来情况不妙,剩余的大部队,必然是去医院了。
希望自己的人能够住朱家打手的攻击,风火雷拿定主意,待搞定朱茅,再去医院收拾他的那帮菜鸟弟。
朱茅哈哈一笑:“宁大少是不是过于紧张了,我的人怎会对你有敌意哈。”
随即话锋一转:“不知道你连声招呼都不打,来到这里所谓何事,该不会告诉我,李飞已经被你搞定了吧。”
“我跟李飞之间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搞定他?”风火雷脸色阴沉,“更何况,我这个人,很不喜欢被他人摆布。”
“哦,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女朋友遭遇不测的准备了?”
朱茅也是敛去笑意,话语里充满了十足的威胁。
“话不要的太早。”
“实不相瞒,我的人已经赶赴医院了,不出意外的话,现在他们已经将你的女友控制起来了。”
“那也未必。”
风火雷之所以如此自信,那是因为他之前特别交代宁强等人,如果医院那边失控,就给自己打电话。
如今手机铃声并未响起,明自己的人已经控制了局面。
“宁大少,我劝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大家撕破脸的话,尤其是对你,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别忘了,在这件事情上,霍延根也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少拿他唬我,你们两个,我一个也不放在眼里。”
“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朱少爷这般话。”
周围的人群中,一个混混按耐不住,挥着钢管便朝风火雷的后背砸去。
风火雷伸臂挡了一下,钢管霎时震飞了出去,随后他一拳将那个目瞪口呆的家伙爆出了鼻血。
“给我狠狠打他!”
朱茅见状,立刻火冒三丈,靠,敢跑朱家来闹事,还是单枪匹马一个人,将这里当做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哪那么容易?
如果不给对方一颜色瞧瞧,别人还以为朱家的人个个都是任人捏踩的软柿子呢。
见主人了话,那群打手顿时火焰嚣张起来,肆无忌惮地拳脚相向。
然而他们很显然低估了风火雷的实力,事实上,如果是宁踩神的话,面对大家的围攻,肯定会被打得哭爹喊娘,甚至粑粑都能被打出来,但是现在这个人是风火雷,手段明显高出常人的家伙。
所以,双方一交手,便很快分出了胜负。
朱家打手在风火雷面前,犹如木偶一般,任其摆弄。
乒乒乓乓的一阵拳脚相加的响声过后,地上的十几个家伙,躺的躺,趴的趴,嘴里直哼哼。
而风火雷,则是毫未损。
朱茅见状不由得脸色一变,这个宁踩神的手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记得这个家伙明明手段一般,不过是狗仗人势的家伙,靠着手下弟嚣张打架而已。
玛德,一个人竟然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摆平了自己引以为豪的弟,朱茅面子上实在是挂不住。
“姓风的,你敢跑到我这里闹事,就不怕我报复吗?”
“狗急了还跳墙呢,这一切,都是你们欺人太甚,告诉你,我宁踩神不是任人捏踩的蚂蚱。”
风火雷缓缓朝朱茅走去。
朱茅紧张的脚下一软,身躯踉跄着,差跌坐在地,口中支吾道:“你想干什么?”
“朱少爷,你不是一直很张狂吗,怎么现在变得胆如鼠了?”
“谁……谁我害怕了。”
朱茅强作镇定,不过他颤抖的声音出卖了自己。
风火雷箭步上前,一把揪住了对方的衣领:“我很不喜欢别人威胁我,尤其是拿玲玲来做押注。”
“你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话音落下,风火雷便握住朱茅的胳膊,用力一拧,“咔嚓”一声,对方的右臂当即断为两截。
“宁踩神,我擦你大爷!”
朱茅痛的差昏倒过去。
风火雷不作停留,又随即将朱茅的另一条手臂拧断。
“尼骂了隔壁的!”朱茅破口大骂,脸上早已是冷汗涔涔。
他搞不懂宁踩神为何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似的,竟敢对自己下狠手,难道对方就不计一切后果吗。
“今天先留你双腿,回头转告霍延根,胆敢威胁我,你现在的样子,便是他的下场。”
风火雷冷冷地甩下这番话,便转头离去。
“宁踩神,这事老子跟你没完!”
朱茅完话,便痛的昏了过去。
“朱少爷,朱少爷,你要不要紧。”
一名弟从地上爬起来,跑到朱茅身边问道。
如果朱茅还醒着的话,一定会被气得活活吐血,玛德,老子的双臂都被拧断了,你要不要紧!
那弟悄悄从怀中抽出一把闪亮锋利的砍刀,朝风火雷冲了过来。
风火雷正走动着,早已注意到身后传来异响,于是头也不回地急忙侧身,避开了凌空一刀,随即转身握住了对方的持刀手腕。
“咔嚓!”
一下子将那个偷袭者的手腕拧断,对方疼的立刻嗷嗷乱叫。
地上躺着的那群打手,原本打算爬起来找风火雷麻烦的,目睹这一幕后,一个个顿时又十分乖巧地继续躺下去,不敢有丝毫地动弹,因为他们也知道,若是此时起来的话,没准被揍得更狠,不定永远都起不来也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