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
“不知道诸位来我这小庙所为何事,说吧,要干掉谁。”
任我行以为纽曼罗夫司基是找索马里海盗解决仇家敌人的。
“早就听闻任老大在北海市乃呼风唤雨的人物,所以我们想和你合作。”
纽曼罗夫司基善于察言观色,加之对任我行有一定的了解,知道此人喜欢听好话,所以不吝赞美之词。
任我行果然很受用此话,毕竟能成为呼风唤雨的人物,那是多么高的地位。
“过奖了,其实我不过是一介武夫而已。”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纽曼罗夫司基,是熊牙的高层之一。”
“熊牙?”任我行大惊失色,高大的身躯禁不住地为之一震,“那个赫赫有名,在全球范围内都有一定影响力的黑手党组织熊牙?”
“正是。”
“我这小庙可容不下你们这尊大神呐。”
任我行有着自知之明,深知索马里海盗在熊牙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毕竟前者只是活跃于小小的北海市,而后者的触角足迹早已遍布全球大部分地区。
而且为何熊牙会选中小小的索马里海盗进行合作呢?这令任我行有些费解。
毕竟不知道有多少大的集团公司,巴不得想抱上熊牙这根大腿呢。
纽曼罗夫司基微微一笑:“任老大谦虚了,谁不知道,在北海市,综合实力最强的就是索马里海盗了,我一向看人看事都很准,所以选择和你们合作,绝对错不了。”
他右手食指向前一摇,小弟将装有金的密码箱恭敬地放在了任我行面前的桌子上。
“这是什么意思?”
“都是你的,只要你答应我们合作。”
“就这么简单?”任我行表示怀疑,毕竟这不是一笔小数目,别说是美刀,就算是华夏币,满满一箱子数额也是不菲。
“没错,你要知道,我们从不缺钱,而是缺少像任老大你这样的精英人才。”
“过奖了。”任我行嘿嘿笑着,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要我怎么做?”
“我要你做我们熊牙的眼线。”
任我行大感意外:“眼线?”
“没错。”纽曼罗夫司基微微点头,“熊牙分部将扎根于北海市,需要索马里海盗配合做很多事情。”
任我行面露难色,如实道来:“其实从我个人而言,是愿意为你们服务的,只是这家公司并非属于我,而是属于我的老大,李飞。”
“实话跟你说吧,我们就要搞掉李飞,听说腾飞集团在北海市也开了场子,先拿下这里的场子,然后慢慢蚕食。”
“什么?”任我行顿时大吃一惊,心头一凉,“李老大可不好对付,这事不干。”
他边说边将桌上的钱箱推了回去,擦枪走火、掉脑袋的事情他可不愿意干。
“怕什么,我原本以为任我行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却不料是个另人耻笑的怂包。”
纽曼罗夫司基说道,“不用担心,你们的老大最近身负重伤元气大伤,已是自身难保。”
“确切消息?”
“熊牙的消息向来灵通,你也应该清楚最近你的老大一直没有露面,销声匿迹一般。”
“没错。”任我行暗自寻思,难道对方说的都是实情?如果李飞真的是受了重创,那么肯定无暇过问这边的事情,尽管如此,他依旧迟疑道,“这事,实在是冒险。”
纽曼罗夫司基加强心里攻势:“你不用担心,我会让你的性命无忧,熊牙的人不是吃素的,所以,钱你收下。”
“只是让我配合你开拓北海市市场那么简单?”
“没错,这是暂时的任务,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将来你还会有不同的任务。”
纽曼罗夫司基的计划便是先搞定任我行,将来让其更方便地让腾飞集团产生内斗。
任我行突然提出:“我能拒绝吗?”
“你要知道,拒绝熊牙的后果是什么?”
纽曼罗夫司基的话语里充满了威胁,“答应我们,我保你一生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要不我从索马里海盗退出吧,跟着你混。”
“不不不,你必须要留在这里,这样身份才不会暴露。”
纽曼罗夫司基站起了身,“走吧,我带你去我们分部的地方逛逛。”
“这……这不太好吧。”
任我行担心跟对方走了,小命因此丢掉。
“你放心,我不会要合作伙伴的性命,任老大是个人才,而我又是惜才之人。”
“钱留在这里,你人跟我走即是。”
“那好吧。”
任我行只得应允下来,在纽曼罗夫司基面前,他别无选择,无助的好似落入水中的孩子,命运难以控制。
出了办公室,站在外面的山鸡率领一帮大手立刻将熊牙成员们拦截了下来。
不明真相的他开口道:“你们要将任老大带到哪里去?”
“山鸡,不得放肆。”任我行立刻斥责道。
“任老大你这是要?”山鸡不理解老大为何要责备自己,要知道他是在救对方呢。
“纽曼罗夫司基先生是客人,不得无礼,我出去跟他有事相谈。”
“可是,我担心你的安全。”山鸡道出了心中的担忧。
任我行安慰道:“放心,他们是友人,我会有事的,去去就回。”
“那好吧。”山鸡伸手指向纽曼罗夫司基,“我警告你,我们任老大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你们!”
“山鸡!”任我行连忙提醒着,“话不可乱说。”
他敢保证,激怒了熊牙的人,后者会一枪崩了山鸡。
“……”
山鸡无语,他搞不懂为何任我行对对方是如此的毕恭毕敬,敬畏有加,根本就不像老大的派头嘛。
“请吧,任老大!”
纽曼罗夫司基似乎并不介意山鸡的无礼,他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随后一行人出了公司,乘坐电梯下了楼,外面有几辆黑色大奔等候多时。
上了车,任我行惴惴不安,从未有过的紧张堵着胸口,压抑的很,几乎喘不过气来。
“抽一根?”
纽曼罗夫司基掏出两根雪茄,一根叼在嘴里,另一根递了过去,“上等的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