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原本都在楼上休息,听到沈梦璃的召唤,纷纷披着睡衣走出房间。
杨苏茹打着哈欠,问着沈梦璃道:“梦璃,大半夜的,你叫什么,出什么事了吗?!”
沈梦璃脸色潮红,神色激动的说道:“有个好消息,我知道良哥的下落了!”
“什么?”众女一听,急忙从楼上跑下来。
琉璃眉头微蹙,对于李俊良的离开,她多少有些自责,他临走之前那样对自己,自己又跟他说了那么难听的话,他的离开,跟自己也有很大的关系吧。
琉璃此时的双眉之间,已经多出了一个玫红的梅花花瓣形状的图案,那图案把她原本白嫩的小脸衬托的更加剔透,仿佛来自天界的仙女,浑身上下,不沾一点的俗气。
杨苏茹穿着棉质柔软的睡衣,原本朦胧的睡眼此时都放着光芒,用力摇着沈梦璃让她快说。
沈梦璃大叫一声:“苏茹姐,你快放开我,这样我根本就喘不过来气儿!松开我,给我杯水!”
杨苏茹急忙松开手,回头给沈梦璃端水。
屋内瞬间乱成一团。
琉璃站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就那样没有悲喜的看着她们,不上前,也不离开。
沈梦璃咕咚咕咚的喝下一大杯水之后,才激动的说道:“我偷听到消息了,现在李俊良现在人不在京都市,而是去了一个叫做靖江市的地方。好像在做什么搬运工!”
“啥?”
“啊!”
“搬运工?”
……
杨苏茹一个人站在硕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花园中萧条的景象,慢慢抱住了自己的臂膀,这一刻,她眼前浮现的都是李俊良的影子,严肃的,无赖的,正经的,流氓的。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李俊良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在他身上从来看不到什么正直的影子,可是这个人却总是能带给别人惊喜,在松涛小筑时,对自己的仗义相救,自己病重时,他不顾自己的大骂帮自己看病,在被父亲责骂时,他为自己说话承担下所有的责任,还有这次杨氏集团的危机……
杨苏茹越来越弄不清楚自己,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不在乎,可是听到唐雪挥泪说她自己有多么迷恋李俊良时,自己的心尽是那样的疼。到底要怎么做?到底要怎么面对他,此时,谁能给她一个答案!
秋风萧瑟,玻璃上,映衬着美人泪眼滂沱的侧脸,那颗心,这一刻,乱了。
马上就要到周六了,眼看着杨苏茹就要来了。李俊良越来越凌乱,工作也无法安心,好几次都出了错误。如果不是陈晨即使提醒,恐怕就要酿成大错了。
晃晃荡荡的走出办公室,想去办公大厅找大家聊聊天,缓解一下紧张的心情。刚刚走出办公室,就听见一帮女职员在奚落陈晨。
“我说陈晨,你就别做梦了,既然我们经理不喜欢你,那你就早点死了心吧!”
“就是啊,原来我们还以为你能经理发展一下呢,现在看来,你是没有那富贵命了,人家经理现在出入都是和梁总在一起,你没戏了!”
陈晨笑着也不生气:“本来我也没奢求过什么啊!我们原来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现在他工作忙,我自然不能打扰他!以后啊,你们也别拿我们说事儿了,我们之间,没有其他关系的!”
李俊良眉头微蹙,从身后慢慢走过去,其他员工看见是经理出来,马上都坐回到自己的座位去了,不再多语。
陈晨坐在电脑前,失神的看着手中的文件,心思早已经不知道飘去了哪里。
李俊良从后面走过去,双手顺着她柔顺的长发轻抚过去,陈晨一愣,急忙回过头去。
“经理……”
“你就这么着急跟我撇清关系吗?自从我坐了这个位置之后,你总是躲着我,我找你去吃饭不低于二十次,你全都拒绝,为什么?”李俊良声音不低,整个办公室都能听得见,陈晨知道,李俊良这是特意来给她解围。
“经理,我现在……在工作,有什么事儿,能下班再说么?”陈晨低着头。
李俊良耸肩:“好,听你的,你高兴就好!”
说完,李俊良迈着大步,直接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电话铃声响起,犹豫了一下,李俊良还是接了起来。
“段梁,什么事儿?”
“好久不见啊,大经理!”
李俊良抬头,公司外围的甬道上,段梁正帅气的站在那里,笑容邪魅,一如半年前的样子。
两人笑着走向对方,纷纷伸出去拳头在空中对打一下,接着就紧紧相拥在一起。
“良哥,其实这些日子,挺想你的!”段梁笑道。
李俊良推开段梁:“大老爷们儿,能不能别恶心人。天锐的前锋们都到了是吗?”
“是的,嫂子这两天就过来,我们得做好准备工作啊,前段时间都挺太平的,可是这段时间又有点儿躁动,青衣帮就在前几天,被连根拔除了。”段梁说道。
李俊良眉头微蹙:“青衣帮?是新兴起的帮派吗?”
“不是,说这个名字也许你不熟悉,但是赤狐组织你总知道吧!就是凤凰女出身的很古老的杀手组织,还有狼帮,这些组织有一部分是被天锐灭掉的,一部分是组织帮派纷争瓦解了。这些剩下存活的残党,自动联合在一起,称作青衣帮。”段梁继续解释着。
“这里面有天锐的仇敌,他们报复没有?”
“有,天锐组织总部被袭击三次,可是这种攻击,对于我们来说根本是微不足道的,甚至都没有兄弟损伤。”
“青衣帮不是你做掉的?”李俊良扔过去一根烟。
段梁笑着耸耸肩:“如果是,那我就不用跟你说了,现在我们不需要进行掠夺或者进攻,只需要安稳,青衣帮在袭击我们之后的第二天,就被全帮灭掉了,一个活口都没留。试问现在的京都,除了天锐什么组织能有这样的能耐,!”
“血骷髅,只有他的实力强悍的不可估量,除了他也没有人有这样的胆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