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不成眠
回到家中,吴杏儿为与柯丽丽的邂逅激动不已。女儿在幼儿园,星期六晚上才能接。家里没有一个可与她分享兴奋的人,她就自己做了两样菜,以茶代酒,自斟自饮,嘴里说:杏儿啊杏儿,你今天上街可没白徜徉,做为人你不比柯丽丽低一个脑袋,做为女人你比柯丽丽姿色强胜几倍,她能办到的事,你一定能办到,连她办不到的事,你办起来也不在话下。
躺在床上,吴杏儿浮想连翩,久不成眠,这是在与图大逑离婚后所没有过的,以前在婚内的时候,图大逑性欲旺盛,也或许是她的姿色过于吸引,反正图大逑是基本每夜都要在床上可着劲变着样的折腾她的,这样一来等几番折腾下来,困意袭来,几欲凌晨了。说来奇怪,自打与图大逑离婚后,她无论白天怎么心事重重,到了夜间,身子一沾上床板,反倒睡的很香,这也许是弥补以前被图大逑夜夜折腾所不够的睡眠吧。
今夜,吴杏儿再次失眠了,她看到未来的天空阳光灿烂,生活里处处是鲜花笑脸。嗯,她想,凭自己的能力自己的自身条件,别说开饭店,就是办公司、做期货、炒股票、甚至开发房地产,那都不是不可能。图大逑你等着看,狐狸精蓝姬你也等着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算不准谁的以后,到时你们的公司垮了台,你们跪在我面前求我高抬贵手,可别怪我仰着脸儿不认人!即便是如柯丽丽说的那样,头埋裤裆里喝我骚尿,我还得怕你们的嘴脏了我的**处哩。
睡意终于袭了上来,朦胧里,她在漫无边际的绿草地上走着“太空步”,动作轻飘飘地,说不尽的灵动和宽慰。
可是,晚上想起千条路,早上起来路一条。现实生活中往往就是这种状况。第二天一睁眼,她就冷静下来,她光着水滑的身子在温暖的毛毯里呆坐了半天,才觉得下海并非说下就下那么容易,什么工商啊、税务啊、治安啊,得一家一家去跑。政府各个权力部门,甚至街道办事处的老婶婶,只要你烧香时没有照顾周到,一句话就可以让你的小店关门。嘿,真得从长计议慎之又慎哩。
如此一想,困难重重,她的冲天豪情壮志顿时收敛大半,骑着单车去银行上班,望着营业大厅里拉着笑脸向银行小职员求贷款的人,她幻想那就是以后干个体的自己。
啊呀,她松了一口大气,幸好自己没有贸然下海,不然的话,遇到什么独自应付不过来的事,还真的让人看了笑话呢。再说,一个姿色颇丰的女人独自在商海里沉浮,就像一只小鱼在大江大海里遨游,每时每刻都是那些如大鱼一样的男人鲸吞的目标,到那时,又要怎么办呢?
但从这天过后,吴杏儿的精神面貌却好了许多,柯丽丽粗豪的嗓门和放肆的话语不时在耳边响起。是的,只要谁敢再给她过不去,她不是没有后路的。一种虚幻的曙光驱散了悲伤绝望的乌云,她觉得她的人生就此亮丽了许多。
没想到几天过后,下班骑车回家,路边一个卖廉价玩具的摊床吸引了吴杏儿的注意。小琴就喜欢那些绸带编织的小动物,明天就是星期六了,何不给她买一些。
她把单车靠在一根电线杆旁,抬头时,一张铺面招租的启示,就那么无意识地闪进她的眼帘,而她也竞那么认真地看了起来,一个字一个字,居然读了那么久,以至忘记了给女儿买绸编动物的事。这也许就是上天对某人命运的冥冥安排。
房子位于东面街口五十米的地方,是一家小饭馆,炉灶炊具一应俱全,如果重新开张办小食店,可以不再增加任何新的投资。
呵,炉灶……一应俱全……办小食店,不再增加任何新的投资。回家的路上,她满脑子就是这些字句。连她自己都不明白的是,她心中被柯丽丽激起的经商梦其实并未湮灭,这几天的蛰伏,不过是一种假象,不过是在等待着一种契机,而这张启示,就正是她心灵深处自己都未必意识到的老天恩赐的必然的契机。
她在路上骑车想着,等她一抬脸,自己都吓了一跳,哇,我怎么骑到了这里,这不是招租启示上所说的地方吗,她镇定了一下心绪,既然来都来了,管他的,那就看看再说,就当逛了一次商店,纯粹是走着玩。
要说这家铺面,地方还真不错,离琼崖大道只有五六十米,虽不是热闹繁华的黄金地段,但也绝非冷冷清清的背弯死角,四周还有好几家饮食店,看来生意都还不错,也就是说,这个口岸已经养成,新老食客必定不少。中国人就是这样,出门饮食购物,必定爱往扎堆儿的地方跑,哪个地方能形成一个行业的经营规模,那个地方的生意一定会很红火,越是红火,人们也就越是喜爱到这儿来扎堆儿。
在她东瞧西望地打量铺面时,一个老婶子坐在门口的椅子上,一直悄悄观察着她。老婶子五十多岁,饱经苍桑,一脸精明,看着吴杏儿留连难返的模样,她就主动起身,引着吴杏儿参观开了。她说她姓赵,让吴杏儿叫她赵婶。她领客人前前后后地转悠,不放过一个墙角旯旮。原来这房子明暗两间,中间只隔着一堵墙,总面积大约四十多平米,前面开店后面住人,碗盏桌椅什么都有。
参观到后来,吴杏儿就开始打探租金,赵婶一开口,租金是昂贵一些,但赵婶说,喊的是价还的是钱,真心要租的话,那是很好商量的。吴杏儿明白还有讨价的余地,但此时不便贸然开口,她只说是受朋友之托,先来看看,究竟能否干成,还得回去讨朋友的示下。吴杏儿虽没下海做过生意,但这些基本与商家打交道的常识还是有的。
这之后的两三天,吴杏儿办公时老是突然走神,一些恍恍惚惚的影象总在想象的空间里掠动飞翔,她知道全是由于那间铺面的诱惑,她没有办法驱赶它。
是不是找柯丽丽商量一下?她毕竟是先行一步的下海者呀。
就在她尚未拿定主意的这天下午,裘有劲一个电话打到人秘科,请她到行长办公室去一趟。
自从发生了“广州性骚扰事件”,吴杏儿就对裘有劲心存厌恶。就连图大逑离婚,都拿虚传的她与裘有劲的暧昧情人关系来威胁,更使她对这位顶头上司充满了愤怒。假如裘有劲不是暗恋她的美色,不把她做为情人发展的对象,从而不把她调去当易于接近发展感情的秘书,假如裘有劲不心怀不轨的带她去广州,图大逑就没有任何理由用造谣污蔑在离婚问题上来对她威胁恫吓。但裘有劲客观上为图大逑的威胁提供了条件,虽然广州的性骚扰裘有劲没有实质性的进入她对她造成不可挽回的破坏性伤害,但他确实是在激情时扒下了她的衣服,看见了她做为女人应该秘不示人的乳房,并且像男人***时那样压在了她身上良久,这使她在图大逑面前没办法挺直腰杆据理力争。
她恨裘有劲,这种恨不但是切肤之恨,并且还深入骨髓。她认为她现在的这种状况,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和裘有劲有关系。
但是,无论怎样说,裘有劲还是她的顶头上司,她没有任何理由公开抗命,如果那样做,等于自己亮出疑点让人们去猜测怀疑,会更使那些热衷于此事的人们对她这个市建行公认的大美女和男人眼中的大众情人与行长之间的某种偷情关系大加猜测,吴杏儿不会那么傻。所以,虽然心中极不情愿,她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一步一捱地去了行长办公室。
听见敲门声,裘有劲立即朗声“请进”,一见吴杏儿的面,他赶紧满腔热情让坐。
“有话快说。”吴杏儿不领他的热情,在她看来,他的
热情总是带着想骚扰她想睡她的目的。“我忙。”
“那喝杯水,我给你泡杯茶。”
“不用。”吴杏儿站在离行长办公桌两米远的屋中央,冷冷的,像一个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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