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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新工作

今夜我为谁绽放 烟色欲望 3378 2024-11-16 11:00

  181.新工作

  高个子的斑斑,瘦骨嶙峋,像一个夜夜被男友折腾过度的可怜女。她梳一个圆圆的发髻,发髻上别一枚漂亮的花椿子。斑斑像朝鲜族人,她说她就是延边的。她家还准备再开间冷面馆,让她管着。那才好,吴杏儿说可以天天去吃。吴杏儿和李强到底谁是东北人?当然是吴杏儿,吴杏儿还是满族。没什么好怀疑的。不太纯是真的。据说,满族人那个地方的毛发硬,做那个爱时扎人,吴杏儿的却不是那样,很柔软,咯咯咯,书上写,吴杏儿这样的,抗冲击力强,适合做那个爱。

  李强四川人,四川槌子,只不过他长得特殊点,把人骗了。\多少人把吴杏儿和李强看成相反地方的人,东北没几个像吴杏儿这种形象的女生,她身材有点瘦弱,倒是像李强这种形象的男人,在沈阳很常见,东北小伙“帅”,四川姑娘“靓”。拜托斑斑,记住吴杏儿是东北人。是四川女人我都不敢说。在深圳,做“鸡”的,尽是四川人,只要你说你是四川人。别人首先怀疑你的职业,甚至连看你的眼光瞬间都会改变。遇到这样的事情,四川人就会说:“去他娘的槌子!”

  李强请假陪吴杏儿。吴杏儿知道,李强实际上很着重她。他从来没承认过以前所有女孩是他女朋友,那个妖艳的女子,他们曾经好过,但李强没承认过他,她现在被一个香港男人包着,过着舒适的金丝雀生活。\

  吴杏儿想起那女孩的样子,她肯定很能骚很会浪,和男人在一起,肯定浑身细胞都释放超能量,无穷无尽的,像个榻上无敌小超人。但吴杏儿鄙视她,她鄙视这样的女人。

  吴杏儿也许满足不了李强,所以他要去寻找另外的刺激。有时他引导她,让她体验一种意境。可是她觉得什么意境也没有。她找不到,又觉得很难为情。吴杏儿说:“算了,可能我就是冷血动物。”

  李强说:“我是失败的男人,,我连让你体验乐趣的能力都没有。”

  但吴杏儿说她的要求很简单,她不以为然,只要拥着他,心里想着他,她就很满足。\一堆恋人如果天天天只知道做那个爱,那是一件很恶心的事。

  吴杏儿想也很低级。虽然她一再强调自己并不计较他什么,但那种犹如吃了苍蝇,使人欲吐不能的感觉,仍叫她耿耿于怀,她们越来越少地做那个爱,他也不敢再像从前那样自由,放松。她们需要很长的过程,重新适应。她想从心里原谅他,可她**的反应却越来越冷漠。她努力着,回想所有她们快乐的日子。他的爱抚,时间越来越长,方式也越来越多,有时,她一觉醒来,他仍用潮湿的舌头召唤她的身体,他的舌头在她体内温暖而真实,她想哭。看着他深深埋进去的头,捋着他亮泽的黑发。\

  “李强,别这样,我受不了,不是你的错!”

  但他固执而执著,直到她安然入睡。

  老谢打电话来,告诉吴杏儿金盾公司的老总要跟她谈谈。他先让她见一个叫胡狸的人,帮她约好了,就在肯德基快餐店,见了面胡狸跟她详谈。她吃着冰淇淋等他,她看见他迎着她过来,跟电话里介绍得没什么区别。瘦高个,戴眼镜,二十五六岁,穿黄t恤。挺斯文,挺轻松。一只塑料皮办公袋,塞得鼓鼓囊囊,

  他说:“你真好认。隔着玻璃老远就看见你坐在这个角上。”

  他把东西晾出来时,把吴杏儿吓了一跳,一个红本,一个绿本,都贴着她的照片,她的身价倍增,她不用参加考试,她已经毕业了,天哪!他们简直是神仙,他们真厉害。\他只是淡淡地笑,无可奈何的样子,店里没几个人,不是吃饭时间,胡狸靠着窗户,和她讨价还价。

  他叫着奇怪的名字,做着奇怪的事,他在人才市场派名片,派到老谢他们手上,无意中,“办文凭,找胡狸”,名片上就这样写着,抬头还是个集团公司。2005年的深圳,代办文凭这类型的小卡片还不至于猖獗到连你们家门缝里都塞的地步,他们大都非常隐秘,只有在人才市场看准了人才询问,很多像吴杏儿这种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他们搞来的文凭是通过各大专院校高价买来的。\贵是贵了点,但能找到工作,花点钱也是应该的,没办法,无论在哪儿找工作,文凭第一,就连司机,保姆也需要大专以上学历,何况其他。

  人总是被表面现象迷惑,有谁知道,有谁会想到,眼前这个白净斯文的男生,会是一个制假高手。而如今,也就短短三四年时间,他们的同行早已把业务开展得轰轰烈烈,遍及全国各大城市,甚至三流小镇。可见其市场之广阔,前景之远大。

  吴杏儿天真得一塌糊涂,骗死都想不到他们私刻萝卜章,什么样的都有,手段特高明,他们制作的文凭,如果不去查,绝对让你确信,真的无疑。\他骗她,说:“我们发展了许多关系,特别是名牌大学的。因为名牌大学,更容易找到工作,我们熟悉各校的情况,校长,书记,教学楼,学生宿舍……,我自己也是某某师范学院毕业的。”

  他和吴杏儿瞎侃,找了一个解闷的地方,吴杏儿兴致勃勃品味着他编造的垃圾,她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他没有必要骗她。直到有一天,深圳特区报上,假文凭被大暴光后,她才真正认识自己的浅薄,并且开始学着用脑子去思考别人所讲的话。

  吴杏儿的新老板,端坐在大班台后,大卫领着她,她怯怯地站在大桌子前,像个刚入伍的新兵,等着领导检查。\她的领导穿着警服,警帽放在桌子上,到处都是绿色的装饰,书柜旁树着国旗,墙上挂满行政区域图,她觉得我应该给首长敬个礼,可她怕姿势不正确,首长笑话,首长问:“你是叫吴杏儿?”

  她说:“是。”

  声音挺亮,挺响。他和吴杏儿讲生硬的普通话,却跟大卫讲粤语,她听得懂,他叫大卫领她去办公室报到,然后他跟办公室的人讲客家话,她听不懂,大卫可能也听不懂。

  没什么可挑剔的,公司性质与她以前呆过的那家公司差不多,大部分生意都是有关批文和许可证之类。有过做秘书和自己开公司的工作经历,现在做这显得工作轻松多了,但她仍担心一件事,就是简历里那一栏叫她脸红心跳的虚假,带着这个慌恐,她像个在超市里偷了商品的贼,生怕通过安检时,报警器发出尖锐的呜叫。\

  工作的日子充实可爱,上班,上课,她忘了李强带给她的不快。白天带着微笑,晚上做着美梦。公司没人怀疑她的学历,她似乎觉得自己本来就应该是这样。能力和学历是孪生姐妹。她祈祷,自己的小伎俩永远不被戳穿。盼着自修课能早一天结束。感谢她的朋友老谢对我的特别帮助。

  办公室空调开得很大,吴杏儿夸张地披着一件厚重的棒针大披肩,晃来晃去,大卫是个太讲究仪表的男人,他的头发永远都规规矩矩,一根根闪着油黑的光,他的裤子是那种质地很好的蓝色或者豆色,从未出现过一个污点和皱褶。\他衬衣的领口和袖口可能被浆过了,挺阔清爽,永远是新的,他的皮鞋锃亮锃亮,和他的头发遥相呼应。他的工作也如他本人,稳重踏实,又刻板。

  首长带他出去谈生意去了,吴杏儿整理文件柜,她不能闲着,首长在和不在都得一个样。她的首长总是说:“要向我们大学生学习。”

  学什么?她惭愧得要死,她一再否认自己,却变成了谦虚务实的人。她说不清了,她更不敢再接首长的话。他说吧,说够了他就不说了。她听着吧,听多了心里也就踏实了。

  李强她的爱人,她们勾通的时间越来越少。吴杏儿上班时,他还在睡觉;她睡觉时,他还没有下班。一张大床,她们俩分着享用,它的使用率100%。

  上班的时候,吴杏儿的首长突然让她和大卫代他去趟韶关,业务单位第二天上午搞新项目发布会,第三天返回来。匆匆买了礼品,订了花篮。吴杏儿和李强说:“我要出差,可能后天回来。”

  他懒懒地斜在床上看电视:“随便你。”

  吴杏儿带了套正规的套装,急忙忙赶回公司。中饭以后,花篮送过来。大卫开车,她们抓紧时间赶路,最好能在天黑以前赶到。她们谈到老谢,又谈她们自己。她不敢多说,她听大卫说:“我上商学院,学国际贸易,首长器重我,是看上我北京的各层关系。我是首长通过关系高薪请来的,实行年薪制,还有年终分红和首长的个人意思。”

  整个公司玩他一人,大部分业务都是大卫做的。他自己还开了一间贸易公司,由他太太打理着。

  本书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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