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佑楠点点头,就朝着房间走去。
房间内并不大,但是却有着许多的书画、雕像等工艺品,虽然蒋佑楠不认识,但是以凯尔森的财富和地位,相信这些东西应该都是哪些艺术家的真迹。
在房间的老板椅上面,一个鹰钩鼻男子正坐在上面,蒋佑楠猜测这个人应该就是波西酒店的主人凯尔森了。
此时的凯尔森正拿着一副天朝的字画正欣赏着,当他看到蒋佑楠的时候,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酱油哥,欢迎你,请坐吧。”
蒋佑楠点点头,然后就在凯尔森的对面坐了下来,接着两人就这么一言不发的坐在那儿,
凯尔森继续欣赏着他的字画,而蒋佑楠则是拿着凯尔森酒柜内的名酒喝了起来。
蒋佑楠喝酒的方式完全就是牛饮般的糟蹋,但是反正不是自己的钱,自己在乎什么?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两个人依然是没有一个人先发言。
时间又过了半个小时,最后还是凯尔森先按耐不住开口道:“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说点儿什么了。”
“哦,是的,再见!”蒋佑楠说着就站起了身来,准备转身离开。
“蒋佑楠先生,难道你的上级没有什么话要带给我吗?”凯尔森阴冷的说道。
“你这话说的真是奇怪,明明是你让人把我喊来的,现在还反过来问我有没有话要说。”蒋佑楠耸耸肩道:“对不起,我真没什么要说的!”
明明是你有求于老子。偏偏还要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对于你这样的家伙,对不起,老子不伺候你!
蒋佑楠虽然死不要脸。但是这也是要分对象的。
比如蒋佑楠要面对柳冰、王芳菲等人的时候,他可以舍弃所谓的大男子尊严,给几个小妹纸倒洗脚水。
如果对方是那些照顾他的邻居时,蒋佑楠也可以放下脸皮,为了一元的火腿肠死磨硬泡上半小时,让人家直接送给他。
但是这些都是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我没有把你当外人看!
如果是对蒋佑权这种人。蒋佑楠小时候就是被打死也不会说一句软话!
现在也同样如此,蒋佑楠对于凯尔森这样的外国人,他可没有什么低声下气的习惯;虽然蒋佑楠不能代表一个民族。但是他绝对不会做一个让民族蒙羞的人。
更何况,蒋佑楠从芮妃那儿听说了,这个凯尔森除了是做酒店连锁的之外,他还是一个走私大亨。他可走私了不少的天朝古董。所以对于这样的人,蒋佑楠自然不会讨好去面对。
“难道你们的情报里没有听说过我?”凯尔森皱着眉头问道,他开始有点儿怀疑这家伙到底是不是神秘局的人了。
虽然凯尔森走私的事情并不是光明正大的,但是他不相信以神秘局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他,更不可能不知道他手中有着一份十分重要的文件。
“知道啊,凯尔森,市值百亿美刀的波西酒店董事长,同时也是游荡在亚欧大陆间的走私大亨鹰男。因为政治斗争失败,正在被政治对手迫害。不得已希望出卖一些自己国家的利益,换取保护。”蒋佑楠笑着说道:“我的情报没错吧?”
“哼,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嘛。”凯尔森冷哼一声说道:“那么你就应该知道,我手中的文件可是要比你们给我的保护的价值要高得多!”
凯尔森从一开始就给蒋佑楠摆谱,等着蒋佑楠先开口;现在又对蒋佑楠说了这么多废话,他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谈条件!
凯尔森会拿出这一份文件来寻求保护,自然是知道这份文件的价码——这是一份让神秘局足以心动的文件。
凯尔森想的不错,对于这份文件,神秘局的确很重视,甚至连芮妃和包万支两人都亲自出动了。
如果是包万支来和凯尔森谈的话,包万支肯定会着急拿到这份文件的;但是凯尔森忽略了一点,那就是蒋佑楠不是芮妃,也不是包万支,他是蒋佑楠,他就是一临时工!
所谓临时工,就是一出事就被领导表示“没有受到过过专业的培训的人”,而这样的人办事时自然不会那么按正规手续来,反而可以更率性一点。
“说完了?那我走了。”蒋佑楠第二次要转身就走,丝毫没有把这份文件放在心上。
凯尔森看着蒋佑楠的样子,不由的一愣,凯尔森也是谈判的老鸟了,他很擅长从人的动作中看出一个人的心里。
现在凯尔森想要从蒋佑楠的脸上看到欲擒故纵的样子,只不过凯尔森看到的是蒋佑楠真的是完全不在意!
废话,我为什么要对这份文件在意?
人家芮妃、包万支是正式员工,人家干好了可以升职加薪,老子p都不是一个,干好干坏都一样,功劳又不是我的,既然如此,我干嘛要上心去受你的鸟气?反正到时候我说你不给我,芮妃总不能吃了我吧!
“酱油哥,请稍等。”凯尔森一下子就慌了,立即拦住蒋佑楠说道:“我们慢慢谈。”
“可以好好谈了?不在装、逼了?”蒋佑楠冷笑着反问道。
“嗯,不装了。”凯尔森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不装就对了。”蒋佑楠笑着说道:“我告诉你,虽然你的文件对我们很重要,但是对于你自己来说,在重要的文件也不如你的小命重要不是?”
“酱油哥说的是。”凯尔森苦笑一声,无奈的说道。
出师不利啊,想不到竟然碰到这么一个对手,看来这神秘局的人果然都不是简单的;凯尔森直接将蒋佑楠的“任性”看做是对方的老谋深算。
“那么说说出你的要求吧。”蒋佑楠抿了一口红酒,那样子一下子就变得绅士起来。
蒋佑楠没有直接让凯尔森交出文件,他知道这样做不现实,否则凯尔森就是死也不会把东西交给他的,所以蒋佑楠让凯尔森提出自己的要求。
蒋佑楠给凯尔森提出条件和凯尔森自己提出要求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