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从来没有在这里见过你们,你们是谁?”
看见两个人冲过来,凯特害怕可能会对娜塔莎不利连忙挡在了娜塔莎的前面,jǐng惕的冷冷问道。
“我们是来找她的,娜塔莎,是你的吗?”
这两个人竟然是娜塔莎以为已经被火焰吞噬了的老尼森和罗根,但是很显然,老尼森和罗根在看见娜塔莎的时候,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娜塔莎现在不但头发因为伤情已经剪短到齐耳长,左脸颊也有些擦伤,而且还坐在轮椅上,绑着绷带的双腿无力的垂着……
“是我,尼森、罗根,我还以为你们已经……”
娜塔莎看到他们好端端的站在眼前,从来都不轻易产生情绪波动的她激动得眼圈都红了起来,说话声甚至有些哽咽。如果不是她无法站起来,很可能已经扑了过去。. .
“娜塔莎,别激动,你的伤势还没好,有话回去再说,好吗?”寒风渐起,凯特不想看到娜塔莎在寒风中颤抖,而且这对她的伤势恢复会产生不利的影响,于是用商量的口吻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嗯。”娜塔莎点了点头,既然人没事,有什么话迟点慢点说都无所谓。
回到房子里,讲起当时事情的经过,娜塔莎才知道,原来在火龙即将喷火的时候,老尼森和罗根就跳进了下水道里面,从而躲过了一劫。只是在他们从下水道出来的时候,娜塔莎和火龙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们只好一路寻找,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娜塔莎竟然被桑拿大避难所的人救了。
四个人,娜塔莎、老尼森和罗根相谈甚欢。只有凯特坐在一边一言不发,而且神情有些怪异。是喜是忧的说不清道不明。
“你们和娜塔莎?”
凯特带着罗根去照吃,途中她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在看罗根似乎是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于是比划了一下。
“哦,我和梅森小姐是同学,老尼森和她像父女,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她们只是朋友,听说是老尼森救过梅森小姐。不过你也知道。如果这一次没有梅森小姐,我们两个恐怕都已经去见上帝了。”罗根对此并没有隐瞒,因为凯特毕竟算是娜塔莎的救命恩人,现在还是主治医生。只是他的语气间,既有高兴也有落寞和慨叹。
听完罗根的解释,心事重重的凯特好像卸去了沉沉的包袱一样,走路时的姿态似乎也轻盈了不少。本来是面无表情的她突然云破rì出似的,笑容变得阳光而明媚,灿烂得都感觉有些刺眼了。
这种变化落在罗根的眼中。有些奇怪。不过又想不明白,只能暗地里摇头。
然而让罗根更加奇怪的是,凯特突然又冒出一句怪异的话来:“娜塔莎很漂亮,对吗?”
“当然。这个毫无疑问。即使她现在脸上有些瑕疵,在我心中也是最漂亮的。”罗根虽然奇怪,但也是点点头。然后他还很礼貌的看了一眼凯特说道,“海伦小姐。你也很漂亮。”
“谢谢。”对于这一点,凯特还是颇有自信的。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问了一句,“娜塔莎那么漂亮,你们又是同学,难道你没有动过心吗,或者你是……”
罗根闻言,先是有点尴尬,然后是挤出点满是苦涩的笑容:“以梅森小姐难以抵挡的魅力,我当然也不例外,只是被拒绝了而已。”
“那就好……”凯特点头嘀咕着。
“你说什么?”罗根没听清楚,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替你感到有些遗憾。”
凯特说着遗憾的话,但样子反而似乎更高兴了,罗根没有从她的姿态神情中感受到哪怕一丝的遗憾。不过他现在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也就不在意这些东西了。
“咦,老大,今天怎么这么高兴,难道……”
却是路过的“dú lìrì”的兄弟看见笑意盈盈的凯特,惊奇的问了一句。这一问,又吸引了一大群好奇的“dú lìrì”成员。一个个高矮胖瘦,无不别具一格的老少中青不禁都将耳朵贴了上来,想要听听“老大”今天为什么花儿别样红。
“叫我海伦,难道盖斯没有通知你们吗?以后一律叫我海伦,如果下一次还有谁叫我‘老大’的,一律用针封嘴三天,听明白了没有。”凯特捏着一根不知从哪里取出来的闪闪发光的银针,眉间隐带杀气的说道。
“好的海伦,遵命,海伦!”大家哪里不知道“老大”那一手恐怖而神奇的针术,随便在脸上插上一根,就能让人连话都说不出来,变成了哑巴,“不过,海伦,你还没说为什么这么高兴呢?
“保持心情愉悦能美容养颜,难道你们想要老娘年少早衰,变成丑八怪吗?”凯特说着说着反问了一句,那森严的语气让周围的人不寒而栗。
“哪里,哪里,海伦您的美貌是我们奋斗终生的动力,您的话语声是我们慷慨赴死的……”
“好了好了,别在那里死啊死的,该做什么的赶紧去做,别再这里阻碍交通,通通都给我滚开。”
一句话,众人顿时哈哈大笑着轰然而散。
凯特带着罗根从厨房里带回了一些食物:六片黑面包、两片不知道是树叶还是蔬菜的叶子、一点点黄油、两杯温开水。
“娜塔莎,头还会痛吗?”
“没感觉到了。”
听到老尼森在向娜塔莎询问,凯特插了一句说:“这个不用担心,在避难所的北边有个叫赛琳娜的,她有一种类似CT机的能力,我已经叫她给娜塔莎检查过了,发现她脑袋中有淤血,那应该是头痛的原因。不过经过我这几天的银针疏导,淤血已经散得差不多,现在应该没事了。”
“那她还能不能记起以前的事情?”
“记起以前的事情,难道你失忆了?”凯特蹙眉问道,“怎么我没听你提起过的,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很痛苦吧?”
“都是过去的事了,况且你都帮我治疗得差不多了,哪还有什么痛苦的。”
“嗯,虽然道理是这样说,可一旦有什么不对劲就要立即跟我说。人体相当于一台最jīng密最脆弱的仪器,脑袋更是中枢,一点也马虎不得。”
“好的,其实经过你的治疗我已经记起了一些事情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记忆就能够完全恢复。”
“那当然最好。”
凯特笑着说,只是笑容似乎有些勉强,还带着一丝的yīn影。(。)